群匪们一边叫着,一边冲向被俘的女同志。一时间,女人的尖厉哭喊声,惨叫声,匪徒们的笑声,在行署的院子轰响。
丁香的腰身绑在横木上,双手也绑在横木上,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被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棍上,两个土匪捉住横木两头,用力把她的腰向前压,丁香被迫向前弯着身子,她丰满,滚圆的臀部向上翘起,她黑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而原本最为隐蔽的阴道,那艳红的光泽,洋溢着成1女性的迷人风情,光润的阴阜又白又嫩,乌亮的阴毛遍布嫩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见。娇嫩的大阴唇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阴道的顶端,微露着一点小小的阴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过的珍玩,鲜没夺目。
白毛狼的阳具顶住丁香的阴道中间的嫩缝,用力插入那只温润的同口,光润的阴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他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丁香的身子剧烈颤动,她痛苦地咬住嘴唇,两腿拼命想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白毛狼的阳具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干燥的腔道越进越深。
痛苦屈辱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丁香的身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中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没的生命又一次刻划上终点。又一次肉体再受凌辱,她已经沦为一个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女人了………
丁香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白毛狼脸上吐去。白毛狼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丁香手指死死抓住绳子,疼得身子乱颤,那只雪嫩的大乳房被扭得变形。他又揉捏她的另一个高耸的乳房,嫩滑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不住的变形,另一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熊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的,彷彿春风中摇曳的花朵。丁香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
白毛狼的腰身又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光润的阴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全部插入丁香紧窄的阴道内,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等丁香喘过气来,阳具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阴道口的边缘,再全部插入,力道又急又快。
丁香被白毛狼这一轮狂奸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嘴唇惨白,一口气堵在喉头,随着阳具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吐不出来。她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幺深,那幺远,那幺久。
白毛狼对丁香没有半分怜惜,他整整强奸了近半个时辰。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丁香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惨痛叫声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都将那根阳具染得通红.她叫得越凄惨,白毛狼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烂漫。他一边扭住她的乳房,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红又大。这难得的阴道实在太过销魂,他终于禁不住身体打颤,浓浊精液一股股射入丁香体内深处温润秘境内。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没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同。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颤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道口流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他们的阳具都那幺长,那幺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下精液。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开,翻出了两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射在狭小的阴道内,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细小的缝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她浅紧的阴道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换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土匪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吃力地说。
“记忆力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
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幺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幺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
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说:“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满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阴道中喷射出来。”
丁香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幺任务?”
丁香无力地说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