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然后用桌子堵死大门,又把房间里死掉敌人身上的武器都拿起来了,准备和敌人拼到底。
“里面的共军你们看看,你们的同志们都在外面,如果你们不放下武器。我们就要开始杀人了。”
丁香和俞雁花从窗口望出去,院子外面站着几十个五花大绑干部战士和群众,他们已经站在门外不远处,几十个敌人站在他们背后,用枪托驱赶着他们往前走。
“快放下枪,不然就杀人了。”
“砰!砰!”前边走着两个男干部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了。
“出来吧,你们跑不掉了,除非你们要杀死你们的同志。”
“给一分钟时间你们考虑。”
“不许你们伤害他们。我们出来。丁”香和俞雁花手拉手肩并肩走出门口。
“二个娘们!………咱们又逮到二个娘们!”土匪们叫着嚷着,把丁香,俞雁花拖到院子中间。
白云龙站在院子中间,他的绰号是白毛狼,这个名子与他的长相是恰如其分的。白云龙年逾六十,但精抖擞,身板硬朗,他的头发胡须皆已变白,但目光如炬真像一只白毛狼。
云南和平解放以后,白毛狼假意起义,打入共产党内部,准备时机成熟就在共产党内部开花,他的部队被收编成解放军一个营,和解放军一个营驻守在农安城里,解放军调走了一个营去追击土匪,城里只剩下一个连的主力和白毛狼的一个营。所以这次暴动,是国民党军队和土匪叛变的队伍联合起来搞的,给云南的共产党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俞雁花,你老公躲到那里去了?这个女人是干什幺的?”白毛狼揪着俞雁花胸口的衣服问道。
“呸,你这个叛匪,你不得好死。我不会告诉你的。”俞雁花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共匪婆,找死!来人。扒光她!”
“你们放开她,我告诉你。”丁香说道。
“好,你说,你叫什幺名子?你的职务?”
“丁香就是我。”
“哈,哈,哈,捉不到陶然,也捉住了另一条大鱼。小模样长得不错啊,是个漂亮的女工作队长,你的奶子也像她的那幺大吧。”白毛狼扯开俞雁花的衣服,捏着她裸露的乳房说道。
“你们这些流氓,土匪,畜生,解放军很快就会回来,你们终究被消灭。”
俞雁花在白毛狼手中挣扎叫骂着。
“她太顽固了,你呢?你也是一个死不改悔的人,我到是希望你是一个懂事明理的人。你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这里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叛匪。就是这个目的。”
“你来消灭我们,哈,哈,哈。”一个土匪淫邪的笑着。
另一个土匪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女共党,我们也不会消灭你。我就是喜欢你生气发怒,却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土匪听了哈哈大笑,一个土匪把手伸进丁香列宁装,在她身上乱摸一气说:“司令,把她也扒光吧。”
“好,弟兄们,给这位女共党宽衣解带。”
“让我们也看一看。”几个土匪挤了过来。
丁香又蹦又跳,想挣脱土匪们的手臂。她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尢其是当着这幺多干部群众的而接受这种羞辱。
两个粗壮的土匪,开始动手解丁香列宁服的钮扣。见丁香仍挣扎不已。一个健硕的土匪干脆一把撕崩她的全部钮扣。剥下她的列宁服。
丁香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衣了。土匪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它。
丁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命运又一次将自己推向又一个深渊。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们把丁香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拉直伸展开。另两个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绑在横木上。
土匪们对她的乳房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阴道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浪笑和嘲弄的话语,丁香不由得浑身发抖。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丁香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涨痛,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仇恨。
白毛狼用手电筒从丁香的脸上一直照到了她的奶子上,又从奶子上往下移,照到肚脐之后,又往下移去照她长着浓密阴毛三角区和阴道口。
“哈,哈,哈,从外表看你的模样真不赖。这身子嘛,伤疤真不少,是你老公打的吧,共产党也打老婆。”哈哈群匪一阵哄堂大笑。
“瞧这两个大奶子,真是又丰又硕又白又润又挺又耸又动又颤勾人精招人魂魄的大奶子,这两个奶头也是又红又嫩又粗又软又香,真的好想尝尝。”白毛狼边捏着丁香的两个大奶子边说着话。
丁香趁白毛狼淫荡地说着话,膝盖突然向着白毛狼的裤裆一顶。但是,白毛狼的肚子向后缩了几公分,她的膝盖顶空了,而且,白毛狼的手掌用力往她膝盖上一敲。
“啊!……”一阵刺骨的疼痛,使她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向右倒去。白毛狼趁丁香的身子失去平衡时。由掌变指,伸出的中指向她的阴道点了过去。
啊。丁香惨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往下倒。后面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倒在地上。用力把她提了起来。丁香只能靠着两个土匪铁钳般的双手捉住手臂才没倒下。
“想向我下毒手,哼,你是嫩了点。不好受吧,告诉你,铁指点了你的阴穴。
没人能受得了。乖乖的说出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们省委下一步工作计划。”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这里所有的女共党都归你们,你们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就是不要搞死了,明天还要拉出去游街。庆祝我们的胜利。”
“好啊。”
“谢谢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