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幺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去。
“啊……”,丁香惨叫着,双腿不停地打颤,任彩芬转动着木棒说:“现在说了就放你下来。不然,你就要游街了。”
“不,死也不说。”
“我看你还缺了点东西,让我给你穿上,这小眼还在,真好!”任彩芬用铁丝穿过丁香乳头上的小眼,挂上了两个铜铃铛,然后说:“抬到车上去,游完街马上撤走。”
“来了,来了!”人群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喊声马上骚动了起来,土匪好不容易才将狂热的人群往两边压住。
只见游街的队伍渐渐出现在街口了,五辆十轮大卡车走在前面,车上绑着一把梯子,丁香绑在梯子上,两个大乳房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两个铃铛叮当叮当的响,裸露的阴道又红又肿,肛门还插在一根木棒。
第二辆车子也绑着一把梯子。俞雁花也是赤裸着身子,绑在梯子上,她咪着没有眼镜的眼,嘴巴里哼着歌。她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而且阴道上插着树枝,两个大乳房用铁丝穿过,绑上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共匪陶然的老婆。
后面车子像长蛇一般通过喧闹的街道,女人们双手双脚均被绑住在车上的栏杆上,她们低垂着头,洁白的身子伤痕累累。当一些流氓和小市民看到丁香和俞雁花的裸体时更是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各种下流的语言响成一片。
但游街的女人这边也是态各异,有人闭目养,一言不发、有人低着头满脸通红,眼泪也差点要流出来、有人四处张望,一脸的不屈、甚到还有人高声唱歌。
丁香和俞雁花高声大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土匪的日子长不了,共产党会为我们报仇的。”但是,她们的嘴巴很快都被用毛巾堵住了。
粗暴地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好象牵牲口一样牵着赤身裸体的丁香朝山上走去。
山口边上,任彩芬站在那里等着进了林子里的白毛狼,他和几个卫兵把丁香又拉进了林子,不用说,这个老淫鬼忍不住了,他又要强奸丁香了,好像后面没有追来的共军。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白司令,请把丁香交给我们带到大本营去。”任彩芬在山口边上对着正在穿裤子的白毛狼说白毛狼牵着绳索,得意洋洋地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俘虏,丁香几乎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列宁装,还大大地敞开褪到肩膀以下,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臂还被用绳子牢牢捆住。粗糙的绳索捆在丰满雪白的身体上,将两个裸露着的白嫩大的乳房捆得越发突出出来。
他捏着丁香二个大肉团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然后说道:“好结实的奶子,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交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逼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逼问她。我把那个共党头子的老婆给你们,除了这个女共党丁香,其它女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交给我带回大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淫荡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女人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女人活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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