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医生也有些腿软。
长久以来医者的直觉告诉她,这多半不是单纯的「发烧」,拉普兰德是鲁珀
族,这难道是鲁珀族的发情期?
拉普兰德的嘴就贴在苏苏洛脖颈上,呼出的气体带着些许酒精气味灌入她的
鼻腔,让她有些不适。
不对,这个是……
苏苏洛在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味道。她隐约记得,今晚去食堂的时候,那儿
四散的酒香,与拉普兰德嘴里的如出一辙。
这么看,拉普兰德多半是喝了食堂供应的酒水。
但罗德岛专供的酒,度数往往不高,甚至比不上外勤干员随手上市场里买的
土酒,一些体质较差的干员都能入嘴几杯,怎么轮到拉普兰德,便闹出这样的事?
据她所知,酒精可不会导致鲁珀族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
苏苏洛背拉普兰德快步走着。到底是比她大上许多,她甚至迈不开飞奔的步
子,只能顶着双腿的酸痛,急急往医务室而去。
她的脑海依然没有停下。
虚幻的苏苏洛,出现在了虚幻的食堂中。她轻轻地漫步,审视着数小时之前
的餐台。她记不住那里具体放了什么,也记不住这里有没有东西,她只是回忆着,
思索着,试图在思维的碎片里摘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背上拉普兰德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甚至已经演化成了无意识的轻哼。那是极
度诱人而淫靡的声音。苏苏洛完全没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
凶猛的白狼,也会有屈服于欲望的一天。
环绕着苏苏洛的手臂也渐渐卸下,在无尽的迷离中,拉普兰德探向已浸湿的
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抠动着。身形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蹭着苏苏洛的
后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呵呵呵,德克萨斯……是你吗……」
听着拉普兰德的呓语,苏苏洛心里愈发着急。口中不断叫唤着拉普兰德的名
字,脑海中的她,也加紧了搜寻的速度。
她一个一个清点着桌案上的食物,由一边,又到另一边。
她眼中精光闪动,大脑开足了马力。此刻的苏苏洛,倒更像是发烧的患者,
在试图从迷雾中找到一抹光明。
她找到了。
当她脑中闪过一种点心的时候,她想到了。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她踢开医务室的门,甚至没来得及给拉普兰德寻个安顿的位置,便在一台的
成品药剂中扫视,最后猛地扯出一个针管,快速扎进拉普兰德手臂之中。
那是一针抑制剂,专门对那个点心里加的特殊草药而言的。
但苏苏洛不能确定是否一定是这草药导致拉普兰德出现的症状,她只能匆忙
扔开针管,压着拉普兰德躁动的双手,以观察她的情况。
她内心读着秒,墙上猩红的时钟跳着光辉,拉普兰德的身躯抽动着,双腿夹
紧,在为得不到的满足而呻吟。
数分钟后,医务室里渐渐安静了。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苏苏洛见身下之人悠悠回魂,对上拉普兰德不再浑浊的眼瞳,
那里倒映着苏
苏洛的面庞。
「我……怎么了?」
拉普兰德只觉得自己心里的躁动渐渐平息,虽然只是被暂时压抑,但她身上
的胀痛好歹缓缓淡下去了。对她来说,还有些微妙的回味。
「你今晚,是吃了那个提神点心?」
苏苏洛接来另一管针管,轻轻没入拉普兰德的皮肤,从内里抽出血来。
拉普兰德点点头。
「那是难怪了。」苏苏洛控制着抽血的速率,一边开口,「点心里加的草药
确实有提神的效果,但你可能没注意,这草药如果对上大量的酒精,那可就有特
殊的效果了。」
说着,她抬眉看向拉普兰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作为一个医生,什么样的病症都见得多了,拉普兰德身上的事,对她来说没
什么忌讳的。自然,对拉普兰德这大大咧咧的人也一样。
「看来你是治好我了?我还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苏苏洛闻言一怔,拔出针管的手慢了一拍。
「你不觉得难受么?」
「难受?」拉普兰德轻笑一声,「这简直就是生命的赠予,带着如此快感的
经历,呵呵呵……」
苏苏洛向来知道拉普兰德的习性,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
「不管你怎么想的,这药真发作起来可轻易不能忍下,即使你是个相当不错
的战士,」苏苏洛把抽出的血送去检验,这是为了确认拉普兰德身体里的究竟是
不是那种药。
「我看,没什么事。」
拉普兰德晃动了一下手臂,微微的酥麻感传来。她眼神里出现了些许厌恶的
神色——她不讨厌欲望发作的感觉,但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这通常意味
着失去相当的战斗力。
「三天,至少三天。」
苏苏洛回过头来,靠在墙上:「如果确定是那点心里的草药,这药效最少会
持续三天。三天之内,你身体里会充满肆虐的欲望,和无法发泄的痛苦。」
「那多好,」拉普兰德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放出精芒,「那我就去找德克
萨斯——」
「可别让我多一个病人。」
苏苏洛打断了拉普兰德的话。转身对着电子屏幕看了一会。
果然是那草药的问题。苏苏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看接下去的检测过程,
径自走去药房,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