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看窗外的风景么?
她想径直去找这人问个明白,但她又不敢。只能茫然而又无措地望向夜空。
嘴里微微喘着气,似乎是上头了。
愈想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就愈加难耐。心下涌上一阵又一阵热流,冲击着她
的脑海。她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在涨着,升了又升,全然没有宁静下来的迹象。
她太过思念了。
脱下衣服,随手扔到床上,仅留下裹着胸部的内衣,却也是松松地吊着。拉
普兰德嘴上轻轻呼气,轻轻呼出热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痴笑,而一时
又黯淡下去。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德克萨斯,近距离闻着她的鼻息,舔舐她骄傲
的脸颊。
拉普兰德又抱住自己的尾巴,狂躁地揉搓着,感受奇异的电流溢满身躯,却
将这当做德克萨斯的赐予。
踏在桌上的脚板微微弓起,恍惚间,她似乎觉得怀里就拥着德克萨斯的身躯。
她解下内衣,露出胸前那早已涨得通红的两粒樱桃,在毛茸的尾巴上轻轻摩挲着。
如今的拉普兰德,就如同压抑着血性的饿狼,下一秒便要狂暴地侵入猎物的身躯。
「德克萨斯……别跑……」
眼神逐渐迷离的拉普兰德,左手渐渐伸向了身下的静谧花园,轻轻揉捏着透
红而渗出水来的花瓣,宛若情人的小情趣。快感则夹在夏日的夜风里,时则轻柔
拂过,而又猛烈袭来,引得拉普兰德发丝散乱,腿脚抽动,紧抿嘴唇,几乎要挤
出血来。
「是你……是你……呵……呵呵呵……你别想,让我屈服……」
这是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过的情形,也是无数个夜晚经历过的事。她的脑
中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人,值得她日日思,夜夜想,而为之疯狂。
正说着,她突然猛地揽住自己怀里的尾巴,轻轻咬了一口。
轻微的痛感自神经接递传来,却陡然扫清了她眼里的阴霾。拉普兰德五感清
明起来,已是放开了自己那可怜的尾巴。
「我这是……」
她看清了,德克萨斯并不在她的怀里,自己所处的,依然是那个漆黑的舱室。
带着依然挥之不去的欲望与快感,她按着头,微微喘息着。突然,自牙缝中
挤出瘆人的冷笑。紧街便化作大笑,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
「呵……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德克萨斯你的伎俩啊……呵呵呵,那还,
真是有趣……」
她揉了揉胸前挺起的山峰,酥麻的电流顿时肆虐了整个身躯。连拉普兰德也
禁不住,发出了向来不属于她的,娇柔的喘息。
「是了,是了,呵呵呵……」她强撑着站起身子,「就是这,就是这种感觉
……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呓语般的语言,痴痴地重复着,每个词,每个音节,都带着莫名的
喜悦,欢愉,与癫狂。
她笑着,笑着,摸来自己的衣服,随手套上。又走着,走着,拉开了房门,
踏进了走廊。
她的眼睛泛着红光,那是血红,却又是一朵鲜艳盛开的玫瑰,美丽,诱人,
却又全身带着致命的尖刺。
过道还是那么空旷,就好像从没人来过。
拉普兰德扶着墙,四肢有些颤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微汗,伴着通红的脸颊,
若是乍一看,倒像个重病之人,在做着些复健运动。
她只觉得胸前酸胀,手总不自觉地要抚上去,却又被衣服这层布隔开,轻微
的粗糙感摩挲着那对敏感的乳头,引得她每走一步,大腿边都显出晶亮的水珠,
隐约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带着压抑,与无尽的渴望。
拉普兰德绕过一个拐角,却迎面撞上了人。
「啊!实在不好意思!」
来者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出几步。
拉普兰德抬起眼眸,带着些流光。
「是苏苏洛?我没事……没事……」
她喘着气,就要从苏苏洛身边挪过去。却脚下一踉跄,几乎要倒在地上。
「拉普兰德?你怎么这
个样子?」
苏苏洛没让开路,连忙伸手扶住拉普兰德,又紧接着抚上她的额头,温度不
低。
「你发烧了?还——」空气中的味道并不能哦瞒过她的鼻子,「喝了酒?」
拉普兰德只是摇头:「发烧?呵呵呵……怎么可能……」
苏苏洛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拉普兰德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她对拉
普兰德的酒量略有耳闻,除去整箱的乌萨斯烈酒,还没见过能让她如此失态的其
他酒种。
「你别走,你还去哪?让我带你去医务室!」
苏苏洛用身体挡住拉普兰德的路线。若换做平时,她单薄的身躯甚至不及拉
普兰德一只手有力,但如今攻守之势早已互换,仅凭拉普兰德现在的情况,甚至
没可能掰开酒瓶瓶盖,遑论推开苏苏洛?
「不……我没事……」
拉普兰德喘着粗气,如今她的身体,甚至苏苏洛轻轻碰上,都能让她浑身颤
抖。她试图避过苏苏洛,但无济于事。
就在苏苏洛艰难地背起拉普兰德的时候,后者只觉胸前一阵快感席卷来,与
苏苏洛背部的接触让那早就整装待发的鲜红乳头败下阵来,丢盔弃甲。苏苏洛只
觉得后腰一阵温暖,似乎有水流流过。
「哈……哈……哈啊……呵呵呵……」
拉普兰德那不知是癫狂或是胡言的笑声在苏苏洛耳边响起,热风侵入她的耳
道,甚至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