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
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李皇后不愿让他轻易得成,况且此处也不是令她熟悉的长春宫,让她有些难
以心安,因此噗嗤一笑,抽身向堂前逃去。
林季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却不提防
妇人走的急,吃她一带,足下亦自踉跄两步。
妇人本已立足不稳,将将软倒,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
躯,教身后林季一撞,便自伏身其上。
林季只觉身前一团温腻,如陷软玉,又兼二人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
,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皇后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暴露在外的肉棒更是
昂立自雄,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林季一手将妇人柳腰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亵裤一拉
,倏地裙翻红浪,雪肌耀眼,只见两瓣玉股,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
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李皇后只觉双股生凉,素手来掩,反教林季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脱。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辄欲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林季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身后一错,一手将将锁
住,不令得脱。
心中怦怦直跳,暗祷:「娘娘莫要逃。」
妇人推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粉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浑
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一麻,却是花蕊被那龟头挑中,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
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林季腕急道,「好人儿,万万不可在此,回
了长春宫咱们再痛快乐一回。」
林季笑道:「娘娘乃后宫之主,难不成还怕了幸园不成?」
李皇后红着脸道:「外面一大帮人都在等本宫处置呢。」
林季笑道:「让他们等便是了,你什么时候也心疼起下人来了。」
李皇后待要挣扎,双股却也无力,将便要软倒,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肉棒
从两瓣花阴间匆匆犁过。
李皇后只觉那龟首肥大,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不过稍微一挑逗,蜜穴里
蛋清一样的津液滴落,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骑于其上
,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龟首于蛤珠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动
念道:「好硬,好粗的东西!」
只是身为皇后之尊,怎可轻易要对方要了身子,又怕外头人生疑,因此心绪
始终不宁。
林季低头观看,高贵的皇后此时已经赤了下身,玉肌稔腻,腰臀处上细下隆
,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
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
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
淫靡不堪。
此时情欲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喘道,「娘娘,看奴才弄的
你魂飞天外。」
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李皇后但觉那肉棒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故意粉臀一摆,恰逢林季一耸
,那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林季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前戏还
未做足,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待我弄她个主动求饶。」
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李皇后身后,此时妇人如花艳牝,近在
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
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牡丹滴琼汁,国后承欢时。
林季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要处探舌便是一口。
李皇后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
之方才尤甚。
只因她常被太监的舌头舔,早已熟悉了这种感觉,一旦舌头入体,就觉销魂
至极。
林季恰恰又是个中好手,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
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妇人一声娇呼,身子一缩,那舌头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李皇后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妙人儿好会伺候。」
一时满心舒畅,胯下已是一片水泽,忽地想:「今番若是都依了他,以后岂
非难以辖制?」
临到这紧要关头,仍是满心权欲争斗,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
身,竟欲将林季推开。
惜乎她一个娇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敌得过林季用强,被男人双手牢牢固定住
翘臀,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李皇后挣得片刻不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道是舒泰
又觉难耐,道是难耐又觉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绮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
闭,口中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