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如真个欢好。
林季听她娇音,有如女童,大异平日高贵端庄,平添媚意。
又觉妇人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禁心中大喜,暗想:「她虽
一国之母,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子,耐不得这般撩拨,成与不成,只在此时!」
想到此节,精神一振,胆气渐壮,遂放出些手段,埋首花丛,巧舌如簧,正
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李皇后身子本就敏于体察,蓦然数日未得滋润,正是暗流涌动,一触即发的
当儿,恰此时教这个风流魁首,命里魔星这般轻薄挑逗,与寻常妻子背夫偷汉那
般,心中惶恐无地,反觉平日三分知觉,此时便有十分。
又兼素日地位尊崇,压抑了本性,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
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林季促狭,突地啜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一片玉臀
,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汩出一汪肥水。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几乎便要任他施为。
二人方要入港,忽听屋外似有脚步声渐近,登时惊得魂不附体,不约而同,
一挣一松,分了楚河汉界。
妇人匆匆自将衣衫整了,林季也是胡乱将肉棒收了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春情媚意都写在脸上。
皇后是发簪略乱,俏脸红晕,林季是气喘如牛,兀自心惊,只听外面有人道
:「启禀娘娘,是七公主来了。」
没想到是女儿破坏了此间乐事,李皇后心中竟有些恼怒,故此收起媚容,换
上平时冷厉的表情道:「她这个时候不好好静养,来找本宫做什么?」
正说着,外面一个女童声音道:「母后,孩儿此来是为林季说情。」
一面说一面开门。
李皇后正忙着整理妆容,倒吓了一跳,慌乱之间七公主已扣门而入。
李皇后自觉面皮火烧火燎,心中大急,却是无计遮掩,竟连双耳俱都染了流
霞。
二人如此雨迹云踪,一般人看见只怕要生疑,还好七公主不通人事,一进来
便跪在地上含泪道:「母后,求你饶了林季一命。」
林季见七公主如此重情重义,十分感佩,连忙道:「奴才不过贱命一条,能
得公主如此挂怀,虽死无憾了。」
七公主未料到林季也在房中,倒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随之又是一喜,连
忙走过去拉着他道:「小林子,你没事
吧,身上的伤好了一些没有?噫!你胯下
什么东西顶起来了!」
林季大汗,无从分辨,李皇后厉声道:「放肆,谁许你拉拉扯扯的,一年比
一年大了,男女之防还不自知吗?」
七公主心道:「他不过是个小太监,拉拉扯扯的又如何?你自己平常也是如
此做派,几时这般顾虑起来?」
只是不敢说出来,连忙接着回去跪好。
李皇后白了一眼林季,见他胯下依旧高耸,由不得脸红心跳,又连忙转过头
对公主道:「你这会子特地跑来,就是为了他的事?」
七公主点头道:「正是,林季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哄我开心,母亲千万不要苛
责了他。」
李皇后道:「回去吧,怎么处置他,本宫自有章程,你若是当真怜悯奴才,
就该规规矩矩的做个正派公主,不要整日调三歪四,尽整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来乱
了心性,回去吧,多向你姐姐学着点,她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才是做女儿
家的本分,那像你疯来疯去的。」
七公主见母亲如此说,不敢再问,只得恭恭敬敬地退下。
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张望了林季一眼,见他正冲自己笑,不由得俏脸一红,
嬉笑着走开。
这里李皇后见林季冲七公主笑,不禁生出醋妒之意来,冷笑道:「怎么?本
宫的女儿你竟然也敢打主意?」
林季连忙正色道:「奴才不敢,不过为了让公主放心,故此特意表现的轻松
一些,这样也省了她与娘娘起争执。」
李皇后道:「你这样的人,本宫断不敢让你接近老七。没的让一个好女儿家
给你糟蹋了。」
林季连忙赌咒发誓,李皇后这才心怀略宽,正要宣布回宫,却见林季走到门
口,将大门掩上了,李皇后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由得脸红心跳,连忙
道:「大胆奴才,你关门是什么意思?」
林季大步走过来道:「娘娘心中明白,为何又有此一问?」
李皇后慌忙道:「这里人多眼杂,你可千万别胡来。」
林季嘻嘻一笑,已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慌的她惊呼一声道:「你再放肆本宫可叫人了!」
林季笑道:「方才还未做到一半,娘娘难道就不想再续前情?」
李皇后正要答言,张口发出的却是细细的呻吟之声,原来林季已然将她裙摆
拉起,整个人埋入裙中,那灵巧的舌头再次覆上敏感的蛤口,舔的嗦嗦作响。
不过这一回林季想速战速决,只挑逗出一汪春水,便站起身来,将皇后的两
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往肩膀上一扛,再用手抱住她的腰往面前一拉,粗长的肉棒就
顶在了蜜穴口,只是他并不急于插入,只用龟头不断地挑衅肉唇,来回翻弄,或
抵在嫩芽儿上揉捏,或用手上下拨弄肉棒,拍打的肉唇唧唧有声。
李皇后只觉阴内如万蚁啃咬,痒的无以复加,多次忍不住挺身相就,林季却
只在门口骚扰,回避她的主动迎合,急的她难免扭臀耸臀,万分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