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九十九的男人。
就这么一想,方才惊惧之意尽去,男人的自信一旦回归,淫意马上报道,那
肉棒像充了气一般,在李皇后手里逐渐膨胀、变硬、发热。
李皇后惊叹于肉棒的极速变化,林季的肉棒就像出鞘之剑,在发硬之后,包
皮逐渐往后褪下,露出鸡蛋大一般的龟头马眼,青筋一根根凸出,皱褶一道道消
失,最终变的傲气昂扬,热气腾腾,马眼圆瞪,如被激怒。
感受着手中的硬度,李皇后不免心中哀叹,皇帝那肉棒虽然不算十分短小,
可他从未像这般坚硬地勃起过,总是疲软不堪,就算勉强勃起,那也是半软不硬
,无论如何挑逗,也是霜打过的茄子一般,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吃春药的话,
连半刻钟也熬不过就会射出来。
可吃过春药后,虽然坚持的时间长久一些,可接下来连续几天都会腿软乏力
,似有了油尽灯枯的苗头。
思及历代皇帝大多会短命,也是病由此起,李皇后不敢让皇帝吃春药太频。
她私下也曾命人问过太医,众太医只说皇帝早年御女太频,精元损耗太多,
又胡乱吃了许多虎狼春药,以至于损伤肾气,若要从根本上恢复雄风,必须长时
间节欲。
从此李皇后便苦心相劝,可皇帝那里听得进去,不过勉强守了几日,又会很
快陷入肉欲中无法自拔,李皇后搞了半天徒劳无功,不免将一切罪过都施加在众
嫔妃身上,认为如果没有她们的狐媚,皇帝必定会清心寡欲,重振雄风。
经过她竭力打压,如今皇帝身边的女人是已经少了很多,可身子却不但没有
恢复过来,精神上也对她也大为不满,夫妻之情有了裂缝,以至于已经一年多没
有踏足长春宫。
她现在对皇帝极为失望,一想到自己将重蹈已故老太后的覆辙,从年轻到老
都是守活寡到死,心里凉透了,林季的大肉棒却像是一盏照向黑暗未来的灯,让
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随着林季的肉棒完全勃起,她的小手已经握不下,最后整个手掌只能勉强握
住半根肉棒,粗壮的青筋环绕盘转整个棒身,她甚至能感受到经脉有节奏的律动。
多年的欲求不满让她开始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根,男性的图腾,生
殖的符号,幸福的根源。
一想到这玩意要是插进蜜穴,那该是有怎样的饱胀,怎样的痛快。
她艰难地蠕动了喉头,吞下了几口唾沫,蜜穴里却排出了一股浪水。
下意识地摘下了皇后高贵的面具,回归女人的原始本质,不惜用国母那尊贵
而干净的芊芊玉手来回套动那粗大的肮脏的肉棒,竭力讨好这后宫中唯一可能带
给她高潮的男人。
随着黝黑的包皮被李皇后的玉手翻上翻下,本就暴怒的龟头在她的挑逗下更
加暴涨,连挂在胯下的两个大卵蛋也似乎膨胀了起来。
林季舒爽地深吸了一口气,不禁低头打量起李皇后来,原来今天她为了震慑
幸园中人,刻意穿上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金丝百鸟朝凤裙,多绣彩画摇文和金丝
百鸟,五彩云龙纹镶边,这种裙子由上百种鸟雀羽毛所制,颜色随光影而变化多
端,远看犹如宝气罩身,近观则似云雾附体。
皇后本就喜华丽妆容,高高挽起的青丝上,凤钗玉簪插的熠熠生辉,精致的
脸蛋上,朱唇烟眉装点的楚楚可怜。
林季不由感叹,本朝女子多尚哀容妆,往往眼角点银,似有泪痕,眉毛微蹙
,隐怀委屈,面上融光玉滑,如泣不久。
连皇后竟也不能免俗,引逗的男人们生出强烈的保护欲来。
如此绝色在前,他那还管对方是不是皇后,低下身子去寻皇后红唇,李皇后
也不抗拒,当即闭上美目,仰面相迎,两人一坐一站,就这么吻了起来,林季只
觉香气扑鼻,入口一片湿热滑腻,他并不急着伸出舌头,不过轻触了几下,如蜻
蜓点水,浅尝则止,待她气息渐粗,则轻咬嘴唇,肆意挑逗,引诱她张开嘴来,
则顺利顶开贝齿,舌头伸进去寻着嫩舌纠缠嬉戏。
李皇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只觉遍体发软,心跳加速,身子渐渐仰倒,林季
则居高临下,渐渐俯身上去,将她压在下面。
最终,两人在长凳上滚做一团,待到李皇后从陶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季
的手已经插入她的胸口,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对淑乳。
李皇后但觉玉丘被拿,激得娇呼一声,下意识伸出素掌来救时,却教他格在
外圈,徒自按了他臂腕,却是无可奈何。
林季雪峰在握,只觉妇人乳瓜丰美已极,一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
肉弹软陷手,方要大快朵颐,此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紧要处再不松手,李皇
后口中喘道:「本宫总觉得不妥,不如晚间再来长春宫一聚。」
林季此时就怕夜长梦多,只怕她到时再反悔,此时箭在弦上,如何不发?一
时情欲蒙了心窍,又见李皇后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
极,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要
死了!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林季笑道:「娘娘恕罪,今番权且玩一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后一时无语,对于林季的顶撞非但不反感,反倒有些欢喜。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林季伸手将她百鸟
朝凤裙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