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拼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子对着天大哭,但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刹那终於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刹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喷出一条浅黄色的水流,形成抛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么多∶「真惊人艾我本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的范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对不起,差点就让婶婶掉下去」一彦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体,让抛物线能击中镜面上的口红,可是抛物线逐渐失去力量,没有办法沖到镜面上
「婶婶,尿完了吗?请发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问出感想这时一彦还故意摇动敦子的身躯,好像要从她的**甩尽滴下来的尿滴
「女人的身体在这时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卷毛上,还发出漂亮的光泽」
一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取笑,但又马上转身把婶婶的身体粗暴地丢在棉被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趴在这里把屁股举起来吧!」
不准婶婶侧卧在卷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摆出狗爬姿势,同时瞄准丰满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连续的掌掴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改变方向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性已经麻痹,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么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於事到如今消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给我插进来吧!」恼人地扭动高高举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说出男人性器的俗称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园,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情,但立刻又发出淫荡的浪声,使得围绕**的淫肉开始收缩
「唔┅┅夹紧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拼命忍耐腰骨也要融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引以为傲的大**变成肉的凶器,自由自在地挖弄**,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的声音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感动得忍不住发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泄了┅┅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泄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啊┅┅婶婶┅┅」一彦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刹那,把生命的泉源喷射到子宫深处
虐待叔母(4)
「甚么?我误会了?」一彦正在给婶婶解开捆绑,听到婶婶的话手也停止不动,凝视婶婶秀丽的脸庞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被虐待狂,去世的丈夫是很正常的,也可以说是精力不强的男人」敦子低下充满满足感的脸庞,发出轻微的笑声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我也一样不相信」敦子偷偷看化妆台上留下的尿滴,脸色更加红润了∶「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结果把化妆台也弄髒了」敦子的口吻并没有怨恨一彦,只是低下头那种姿态并不像律己很严的寡妇,可以说是投降在男人面前的顺从女人
「怎么会这样?如果婶婶说的话是真的,我等於是完全被由香给骗了」本来半信半疑的一彦,也逐渐地相信婶婶说的话,但这样一来就觉得更尴尬,急忙解开婶婶的捆绑,产生后悔的念头
「可是,由香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为消除孤独的寂寞,不能说没有过**」作母亲的表示不要责怪女儿∶「而且虽然对死去的丈夫很对不起,但我对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后悔,甚至於还感谢你和女儿」
「甚么?」
「我只顾到自己的面子,自己把自己关在寡妇的身份里┅┅可是每天只有很寂寞的生活┅┅」说到后来觉得心里的限制完全解脱,敦子把手放在胸上轻轻歎了一口气∶「说起这八年以来,贞洁寡妇的名义反而害了自己,一直欺骗自己,可是今后我要┅┅」
「今后要怎么样呢?」一彦轻轻地在婶婶的背后拥抱∶「那么,我来说吧,明天晚上我也偷偷来这里,婶婶是把我赶走还是┅┅」一彦在婶婶雪白的后颈轻轻地吻,然后等待婶婶的回答
「我这样的老太婆也可以的话,我会很高兴地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