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啊婶婶」尴尬的时刻完全过去,一彦疯狂地抱紧婶婶开始热吻
「不会后悔吧?我不会做出婶婶喜欢的事,会更羞辱你,甚至让婶婶觉得生不如死」
「啊┅┅一彦!随便你吧,反正我的人生也不多了,把我看成被虐待狂的母狗随便羞辱吧!」
也许受到一彦的感泄,敦子疯狂地说完之后,主动地献出香唇,立刻被贪婪的大嘴盖赚敦子的舌头被吸得快要断裂,同时丰满的**也被用力抓住揉搓,而且还有一只手伸入软绵绵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在完全成熟的肉缝上玩弄
「婶婶,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吧,只要是我的命令甚么都肯听吗?」
「是┅┅你要我死,我就会很高兴地死给你看」
「嘻嘻嘻,这是很好的念头,婶婶刚才说自己不是被虐待狂,但实际上是相当严重的」就连一彦自己都感到惊讶,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婶婶吗?真的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人
「那就要婶婶尝一尝比死更羞耻的事,例如┅┅」一彦陶醉地看着连眼神都改变的婶婶,把心里想到的事直接说出来
「啊┅┅一彦┅┅刚刚才尿过的┅┅不可能马上再出来」
「能不能出来要试试看才知道,婶婶,这是命令」
「啊┅┅你真坏」敦子瞪一眼在自己脖子上吹气的一彦,下意识地露出妖媚的眼神,推开一彦不断爱抚的手,然后慢慢起来做出蹲姿∶「一彦,要看的话就到前面来吧,对你很忠实的奴隶要用尿在棉被上画地图了」敦子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有甚么东西附在身上一样地说,还从蹲姿慢慢慢扩大分开双腿,把有茂密草丛的花园全部都暴露出来
「嘿嘿嘿!不知道会出现甚么样的地图?快一些尿吧!」一彦仰卧在棉被上像乌龟一样抬起来,瞪大眼睛看花瓣淫荡的模样
「你的脸不要靠太近,会被淋到的」
「淋到会使我更高兴,对了┅┅就尿在我脸上吧!」一彦说完就改变身体的方向仰卧∶「来吧,婶婶不要客气,骑在我的脸上,我就拿婶婶最喜欢的**作奖品」喝尿的准备虐待狂的行为,也使一彦兴奋,**很快恢复到胜过以前的硬度
「真拿你这孩子没有办法,以后后悔可不要怪我」敦子变成姊姊说话的口吻,羞红的脸更红,战战兢兢地骑到一彦脸上,用银花把一彦的嘴盖住∶「这样可以了吗?」
一彦的嘴和舌头同时开始蠕动,钻入花瓣的肉缝里,敦子也好像很怕搔痒似地扭动柳腰,但也立刻弯下上身,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耸立的**,对第一次的**虽然感到困惑,但在伞一般的头部轻轻地吻,然后把又大又热且还在脉动的**吞进嘴里
原来不停地用舌头舔**的一彦,现在**被婶婶放在嘴里吸吮时,呼吸也变得急促此时在肉芽附近发现有一点发白的米粒大小的尿道口,就立刻卷起舌尖,在尿道口上摩擦,消能很快产生尿意
「啊┅┅快要忍不住了,婶婶┅┅快把尿┅┅尿在我的嘴里┅┅」
「啊┅┅一彦┅┅你也快在我的嘴里射出吧!」在婶婶下面仰卧的一彦要求快一点撒尿时,骑在上面的敦子也要求快一点射精,二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彼此吸引进入疯狂的状态
「唉呀┅┅一彦┅┅尿要出来啦┅┅」还是敦子先发出叫声,柳腰也开始颤抖,从尿道口滴出尿汁;「啊┅┅我也忍不住了┅┅」温热的尿进入一彦的嘴里时,一彦也开始在婶婶的嘴里射精
虐待叔母(5)
「我真不明白,由香她为什么要说那种谎话?」在浓厚的满足感中,一彦趴在棉被上,像说给坐在旁边的婶婶听∶「她说婶婶是沉迷於**的被虐待狂,好像真的看到一样来煽动我,我还傻呼呼的被她骗了┅┅但真不知道由香是甚么意思?我和婶婶发生亲密的关系对由香有甚么好处呢?」
「也许,我是女儿的替身吧!」敦子以开朗的表说,好像刚才根本没有那么疯狂「我想一定是她的替身」敦子对自己的判断点点头,**少许向前弯下说∶「我的女儿好像爱上你了,而且是相当热烈的,也许你不相信,但在我女儿那年龄是常有的是,你们虽然像亲兄妹一样,但毕竟还是堂兄妹」
敦子好像对自己没有尽早地发现后悔得皱紧眉头,然后对仍露出疑惑表情的一彦说∶「她是没有勇气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爱情,多年来像真的兄妹一样,可能早就发现你的性癖,於是设法让我作替身刺探你的心意,我是她的替身,用听起来很像的故事来煽动你,我想一定是这样的」敦子说完歎一口气,等待一彦的反应
「是┅┅替身」一彦的快感余韵已经消失,爬起来在被上盘腿坐下,(由香会爱上我┅┅)这样一来,也想到很多可能的情形∶「我太疏忽了,她本来就在我的身边」
「我这个作母亲的也太大意了,在和你变成这样以前应该想到的」
「那么,婶婶后悔了吗?和我变成这样?」
「怎么会后悔┅┅就是变成和女儿抢你的情形,我也不会退让的,中年女人一旦豁出去,那是不会轻易退缩的」敦子叫一彦要多小心,用妖艳的秋波掩饰心里对女儿的嫉妒心,那种表情使她完全抛弃八年的孤独时间
「根据我的推测,她消你虐待他」
「甚么?不可能吧┅┅」
「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有被虐待狂倾向吗?」敦子的坐姿越来越充满性感∶「对女性是不应该从外表判断,如果说被虐待狂的倾向,说不定还超过我这个母亲,不然就不可能缠着你这个虐待狂计画这种事」敦子搂住一彦的手臂,继续说∶「女人为了爱上的男人能彻底地改变自己,我就是最好的样本吧!」
敦子把火热的脸颊放在一彦的肩头上轻轻揉搓,深深歎一口气∶「由香是被虐待狂」
一彦露出分不出是困惑还是喜悦的表情,心里想到由香的年轻**,就是穿宽松的洋装也能看出出众的美妙体型,把这样的人脱光衣服,在是**的身上用绳索捆绑,不知道由香会做出甚么样的反应?母亲看到后有甚么反应?虐待狂的最高理想就是母女一箭双雕,这种梦想也许能实现≡意外的发展,一彦心中暗喜,但对这样意外的结果还是有点疑惑
「婶婶,我可以把由香叫来吗?有很多是想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