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看吧,这样也值得哭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现在把这个髒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把手指上的淫物舔乾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里
「这种**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阴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一面把坚硬的**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了适度的时候,**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镭了八年的寡,**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的坏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的**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石,而且还和男人的**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肉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事」
敦子的柳腰开始微微颤抖,好像就要达到**,一彦才急忙放下肉芽,婶婶好像假装平静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已经达到**
看到婶婶慌张把脸转过去,一彦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时一彦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心理┅┅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口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口红画出**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图沖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的**让你尽情地泄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势,很多毛的肉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口都露出来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暴露出来的**和镜上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淫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逼到**前,在进退不得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炒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么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做奖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