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香唇探下,忘情舌吻。
金牙的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他只是一个地精,一个卑微的地精,即使从以往
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人身上,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出于本能的厌恶,
但眼前这位统御一国的尊贵女皇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包容,他第一次
被地精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一个女人毫无芥蒂地亲吻,虽然这个女人是个瞎
子......
但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呀......
「强奸我吧,为了千年王国。」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眼前这位女皇陛下,还
是他自己。
魔法阵列以祭月为中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传
送门出现在狭小的监牢内,金牙皱眉道:「不在这儿做?」
祭月:「性奴隶当然要在大家面前被凌辱破处。」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中。
金牙一惊,连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轮硕
大的圆月,金牙有种做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头正在夜空中翱翔的
角鹰兽背上。往下俯瞰,银月城中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大家面前
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气。
祭月俏皮一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上肏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弹嫩的屁股上,
懊恼道:「不听话,该打!」没想到这一拍,随着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下滚
出一件东西,金牙连忙捡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
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
「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
放心,马上就还你。」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
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
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
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
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
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
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
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
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 月色,马尾长辫
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
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
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
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
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
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
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
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
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
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
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
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 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
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
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
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
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插满了肉棒......
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