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
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字形往外张开,
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
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
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
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
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 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
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
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
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跳蛋的闷响声,
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
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
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
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
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
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 丝欲望的绯
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
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
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
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
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
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
微微撅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
摆染上一层粘稠。
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喔。」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
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
合上双眼正准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
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
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
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
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喔。」佳
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
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
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冲动,说道:「祭月,你现
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
该成为荡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
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 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
奴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
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 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
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肏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肏你,
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
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 沉溺在
肉欲中。」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位被若叶视为人渣的地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微
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主人喔,可我这么做,也是为
了精灵一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