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肉茎,将余精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直
到她将浓稠精液尽数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虽然射过一管,可依然
坚挺,接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淫穴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
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
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尿液漫
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冲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
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肉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边,吞精之后又是饮尿,惨遭凌辱
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
度迸射出属于男人的精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精液铺满她巧夺天工般
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毛涂上银白,分
不清流下的是泪水还是精液。
口交,灌尿,颜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 十分认真地......强奸她......
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奶子了,紧绷的抹胸转瞬被布满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
金牙连摸带舔将祭月那敏感乳头玩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乳夹,轻
车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
乳夹下所系乳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咛。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精雕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
然从奶子两侧抓起肉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射过两回,
略见萎靡的硕大巨根,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性器,它肆无忌惮地
穿行于乳波肉浪中,享受着 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乳的主人施
以性虐的制裁。
刚被颜射在俏脸上的精液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
肩至乳肉,留下一条条淫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金牙从
腰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塞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
十指成钩,扣住祭月胸前软肉上的乳饰,朝对方朱唇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
拥吻 不同,这一吻充斥着 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精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
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药,大概那位售卖禁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出售的
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
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色欲的潮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艳的风情,分外妖
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欲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
体的掌控。
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精面前,发情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
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淫叫,比歌声更美妙的淫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色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
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胸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
在那个地精眼中,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裸更诱惑?
反正最紧要的骚屄是完整地露出来了......
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粗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
埋入腿根,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欲难禁,蜜穴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舔舐阴蒂,更
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 挣扎,那对迷死人不
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
住哼哼唧唧地呻咛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
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乱情迷,祭月最
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淫叫,像
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交
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湿暖肉洞,他呆了
一呆,他曾 幻想过无数种抽插女皇小穴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
与舒适,紧致的肉壁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肉茎形状,恰如其分的湿度滋润着他绷紧
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奸着祭月的他,竟是生
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
一个女人的淫穴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 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
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插小穴,可无论他的肉棒侵入至何处,肉
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淫穴竟是能迎合
肉棒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性爱天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
听都没听过,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肉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