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太臭了,你别催,这味儿直窜俺脑瓜子。」
我又抿了一口,这次感觉舌尖有点儿酸酸的。
「一大老爷们儿咋真么肉捏,你起来吧,俺来。」
我妈直接从我手里夺了过去,仰头就是吞下了一大口。
我看见我妈咽喉部抖动了一下,随即她就开始咳了起来,边咳边说:
「唉呀妈呀,咋谮辣呢,咳咳咳咳,这,这度数不低呀,比你爸以前喝的醉
北坊地高度桦树酒还辣,咳——咳——,这他妈得,50多度往上了,咳咳咳……」
「啊?不能吧,马奶酒不都才十几度么?」
我不太相信,于是把头探过去,抓着她拿碗的手腕也喝了一大口。
刚咽下去我就后悔了,因为嗓子眼儿里先是一股臭味儿,随即是闷热感迅速
在口腔中弥散开来,最后是一股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从舌尖一路向食道、胃道席
卷而去。使得我也不得不开始咳嗽与干呕起来,刚刚吃下的鸡蛋、面包、牛奶啥
的感觉都要沿着原路再翻涌回我的嘴里。
「不对不对不对!」
根据多年的喝酒经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不是简单的马奶酒,这里头肯定是掺别的东西了,咳咳咳,别地酒,这
里面是灌别地酒了。人马奶酒跟羊奶酒都是甜丝儿的,这他妈一点甜味儿都没有
别说,咋还臭气拉轰地?!」
我的脸突然「唰」的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他妈算是知道咋回事儿了。」
我绕过我妈身体一个弹跳跳到了地上,然后拉开卧室门光着脚「咣咣」地跑
了出去,不一会便像单手抓篮球那样,手指抓扣着一个大玻璃瓶的凹口走了进来,
并用脚后跟关上了门:
「你看这啥?」
我把大玻璃瓶放到了炕桌上。
我妈这时候已经自己把舒盖扣解到了最底下,正扇呼着胸口散热呢……她撇
过来身子,看到玻璃瓶后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不,这不你爹的泡酒罐子么?你拿它干啥呀?」
我用手指甲敲了敲瓶身的酒线处,解释道:
「你那马奶酒里灌地就是它,你瞅啊,俺爹之前泡的虎鞭啥地你看都露出来
多少了。」
我妈低头俯身看去,胸口的两坨大肉直接「咣」的一声砸到了炕桌上。
我差点被这白花花的一幕分神,赶紧扭过脸来继续说道:
「这里面又有巴戟天、淫羊藿、仙茅、补骨脂、益智仁、菟丝子、沙苑子、
肉苁蓉、锁阳啥地一堆苦中药,因为你没喝过你不知道,俺刚才一尝就发现了,
你那马奶酒早就不是原味儿了,俺爹肯定是自己偷偷兑着喝了,他虽然喝不惯马
奶,但是那玩意儿甜啊,兑上他喝地这『大补酒』肯定就能喝进去了……要么你
看那酒囊咋这么鼓鼓囊囊地。」
「啥?还偷喝酒,都偏瘫了还他妈敢偷喝酒?!你这搁哪儿发现地?」
「额,他那屋门后面,Угол за печкой Леба(列巴炉后面的那个角落)。」
「老眉咔哧眼地玩意儿,还挺会藏啊,我说咋老长时间见不着了呢……等会
儿,你咋知道地?你又是啥时候喝过的?」
我一听我妈这么问,于是满脸堆笑道:
「妈你还记得俺上高中那时候不,那时候搁市里住校,三四个星期才能回一
次家。」
「啊,咋了?」
「你想想,俺那时候为啥动不动就能抱着你搁咱这炕上肏上一天一夜地?」
我妈脸色突变,瞬间恍然大悟过来: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儿——你个狗东西还骗我说是因为在学校憋太长时间
了,导致地。我说你当时咋那么彪呢,都射不出水儿了还一个劲地杵,合着你个
瘪犊子玩意儿每次往你爹那屋跑,都是他妈的偷喝这驴鞭酒去了!」
「虎鞭,虎鞭——他驴鞭酒马鞭酒劲儿都没这玩意儿大,我试过。」
我急忙纠正道。
「你还都试过?Ты чертов извращенец(你个该死的色胚子),你把俺
当啥了?!」
我妈拿起碗,直接将里面的马奶酒——不对,应该叫虎鞭酒?狠狠地泼在了
我的脸上。
我抹了几下脸,顺便揉了揉额头,发现不一会儿整个脸部都变得热烘烘的。
同样热烘烘的还有我妈,她因为皮肤特别白,胸口和颧骨处因为常年劳作被
晒成了深粉色,又因为喝酒的缘故,红晕从脸颊一路漫延到了耳朵上,再加上她
本就体火旺盛,此时在愤怒加持之下,燥热正以肉眼可见的潮红方式充盈在整个
脸上。
在盯着我妈如小太阳般散发热量的面部时,我忽然发现——
「欸,俺本儿喽这儿好像,真不咋疼了。」
因为我整个额头此时都是热乎乎,甚至火辣辣的状态。我摸着左边眉骨上方
的位置,除了感觉有个凹凸不平凸起之外,怎么摸都不再疼了。
「哎呀,可以啊妈,您还真是老鼻子有本事了,这效果杠杠地!」
我这一吹捧,倒突然把我妈给整不会了——她那两颗硕大的乳房此刻正垂在
我的眼前,把那轻薄的肚兜都快要撑爆了,我那鸡巴本来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硬得
不行,这两口虎鞭酒下肚之后,仿佛在我下腹处点起了一座小火炉,肉茎因为勃
起直接从裤腰上翻了出来,龟头都膨胀成了鸭蛋般大小,两三条静脉跟蟠龙绕柱
似的从阴囊一直延伸至冠状沟。
不行!再不日屄我鸡巴都要炸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