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吃吧)!列巴都他妈烤糊了。」
我妈突然将面包篮子「啪!」的一下子扔到了我的两腿间,显些没砸到我鸡
巴,吓了我一身冷汗。
「干哈呀妈?火呲呼啦地都……都烫到俺噉儿了!」
「烫到没?」
「差点儿。」
「那可惜了,俺还说早餐正好加根炭烤肠子吃呢。」
「我操……那蛋要不?」
「煎好的?」
「毛蛋,双黄地。」
「俺这儿有一碗呢,不稀罕,你自己吃吧,呸!」
我妈故意啐了一口,然后边跟我逗磕,边把炕桌从窗边拉到了炕沿上。
「俺爹呢?」
「早吃过了,你也不看都几点了。他在外面墙根子底下正靠着晒太阳呢。你
赶紧穿上衣服,一会儿别又发烧了!」
「Хорошо,мамочка(好嘞,母亲大人)!」
我听话的穿上了四角内裤,不过因为刚刚晨勃的缘故,大鸡巴直接顶起来了
一个高高的帐篷。
「有尿憋着啊?赶紧撒了去!」
我妈指着我的鸡巴命令道。
「没有啊,我不憋得慌。」
「什么没有,俺昨晚灌了你一大壶热水,你他妈都给我尿炕上了啊?」
「没没没,应该是发烧出汗都给蒸出去了。」
不过经我妈这一提醒,我还的确感到小腹部略有尿意袭来,于是懒得再听我
妈絮叨,直接一个鹞子翻身从炕上跳到了地上,结果发现自己的鞋根本没在这里。
「Сукa(歡呀我操),妈俺鞋呢?」
「你鞋……哦,不都湿了么,俺昨晚就搁灶边儿想着给你烤干咯……」
「那给俺拿过来吧,我撒尿去。」
只见我妈突然一脸难为情的说道:
「你那鞋……可能没法儿穿了。」
「啊?为啥呀?俺鞋咋地啦?」
「俺昨晚可能给你搁地太靠近炉子口儿了,早上起来看时,有一只鞋拔子都
给烤透了……」
「我操!你给我开玩笑呢吧?!」
「没……」
我妈突然转身「哒」「哒」「哒」的跑了出去,很快就又从外屋「哒」「哒」
「哒」的跑了进来:
「喏,这只……都透底儿了。」
「啊?!」
我接过来那只已经被火和烟烧得湫黑的加厚纯棉运动鞋,把右手的两根手指
探进去,发现刚好能够完全捅穿鞋底的黑洞里。
「操!」
我妈看见我皱着眉头的样子,顿时感觉更加自责了,她不好意思直视我,于
是低着头,边不停偷瞟边努力补救道:
「你可别太生气啊,俺主要是昨晚实在太累了,你想想,俺大半夜的睡得正
沉呢突然让狗给弄醒了,又是把你拖回来,还得把你老舅的马给牵回柴房里去,
整完了回来还得赶紧给你抱床上脱衣服、擦身子,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俺都这么大岁数了,再说了,咱这屋里灯也不太亮,迷迷糊糊的……」
「行行行,行啦,哎呀,您别做解释了,我不会怪你的,再说了,你也不是
故意的。」
遇这情况我能咋整,我还能怪我妈不成,那不扯蛋么?
可问题是我他妈鞋都没了,没法出门,总不能在屋里直接解决大小便吧?
我就这样撅着根鸡巴站在炕边,跟个傻逼似的待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那啥,你穿俺鞋去吧。」
我妈一屁股坐到了炕上,然后将脚上的棉鞋甩到了我的脚边:
「你回来了我去你爹那屋柜子里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你以前上学时候穿的旧
鞋,你爹那儿有好几双你的剩鞋呢。」
我拍了拍脚底上的土,然后一左一右塞进了我妈的棉鞋里——些暖和,但是
脚后跟毫无疑问还露在外面,没办法,先凑活趿拉着把尿撒了再说。
「你这虎逼崽子,披上点儿衣服啊!」
我刚打开门就被我妈一把薅回到了炕上,她把被子上我爹的绿色军大衣直接
拍到了我的脑袋上:
「还想他妈发烧啊!」
我龇牙回笑道:
「哈哈,在宿舍光腚习惯了,忘了咱家这儿没暖气了。」
「冻死你!滚吧!」
我被我妈一把推出了东卧,客厅因为有灶台还算暖和,但一走到房门这儿,
寒气就顺着脚脖子往我腿上窜了。其实今天温度不低,白天最高时能有9度呢,
但院子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下雪不冷化雪冷」,更何况我昨天还掉到墨
江的冰水里了,浸了个透心凉,暖了一夜其实也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速战速决。」
在东北的乡下农村就是这样,冬天时排便就讲究个争分夺秒,你在户外呆时
间太长了特别容易冻屁股。
我裹紧了身上的军大衣,三步并作两步冲着院里的茅房直线快步走去,中间
经过狗窝时还喊了声「虎子」,等铁链子慢悠悠的哗啦啦响起来的时候,我都已
经拉开茅厕木门进去放水了。
由于鸡巴处于晨勃状态,尿撒的有些不太顺畅,我按着鸡巴对准茅坑释放,
结果尿却跟花洒失控一样喷的到处都是,我甚至能感觉到棉鞋和腿上都被溅湿了,
不过管不了这些,尿撒的差不多后抖了抖,随即出去,关门,准备回屋。
我家的虎子是只养了12年的高加索牧羊犬,站起来跟我差不多高,浑身都是
厚厚的长毛,趴那儿就跟头大黑熊似的,厕所在院子西南角,狗窝则在厕所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