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跪倒在地,双臂撑在身前,臻首深埋其中,良久才泫然起身,转过头去含住彭怜阳根,奉若明一边舔弄不休。
「你也见到了?」彭怜勾起美妇下颌,眼中满满尽是出尘之意。
应白雪不迭点头,吐出阳根柔声回道:「妾身只觉游万里、遨行八荒,体中生机无限,怕是……」
彭怜轻轻摇头,示意应白雪莫再言语,这才抬头看向远处姑嫂二人,他轻轻招手,态度闲适自如,竟无一丝少年平凡模样。
洛行云如痴如醉,心中不起波澜,顺从行走过来,在彭怜身前站定。
陈泉灵却无比愕然,沉吟良久,才羞红着脸走了过来,学着嫂嫂那般在母亲身侧站好。
从上而下望去,只见母亲应白雪白皙肉体隐泛红晕,彭怜那根粗长宝杵正在母亲手中,上面一片粘稠白汁,望之淫靡至极。
彭怜信手伸出,轻轻抚摸洛行云秀发,将她轻轻按下,示意她如应白雪一般跪下舔弄。
洛行云早与他欢愉无数,自然心甘情愿,只是婆母在侧,多少有些尴尬,却不知为何无法生出拒绝之心,甘之如饴跪在婆婆身边。
应白雪冲她恬淡一笑,将手中宝杵递给儿媳,自己低头去含弄春囊。
洛行云俏脸羞红,含住硕大龟首,勉力吞吐含弄起来。
彭怜同样伸手去抚摸泉灵,将她也按到身前跪下。两人最初相见至今极少相见,更无亲昵之举,如今彭怜伸手过来,陈泉灵竟然丝毫不觉生涩尴尬,心中不起反抗之念,也是学着母亲嫂嫂那般跪下,只是她未经人事,自然手足无措。
洛行云心中凝定,又将男儿宝杵递与小姑,自己凑嘴过去,含住粗长阳物根部,要将那白腻汁液舔弄干净。
泉灵不知其中厉害,学着嫂嫂样子,张着樱桃小口,费了好大周折,才将男儿阳根龟首含进口中。
她懵懂无知,直将嘴角撑得生疼,眼中雾气昭昭,便有些委屈起来。
忽然一股灵动气息从口中龟首缓缓流出,少女顿时只觉口中芬芳甘甜无比,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竟是直接顺着她喉管落入体中,眨眼间便即游走全身,须臾间只觉浑然其乐融融、暖意洋洋却又温凉快美,冷热之间,不由如痴如醉。
应白雪吐出情郎春囊,笑看儿媳女儿,柔声说道:「彭郎有感天地造化,得了数道灵宝真气,射了些在为娘身体里,又渡了些与你二人,今时所感,不过是凤毛麟角,将来受用不尽之处,还要细细体悟才是……」
洛行云忍住害羞,离开情郎阳根,轻声问道:「母亲却是如何得知……」
应白雪伸臂揽住儿媳女儿,柔声说道:「方才剑舞,为娘与相公心意相通,只觉天高地阔、世间远大,其间玄妙着实难言万一……」
彭怜轻轻抬手,拍拍泉灵头顶,随即抽身后退,挥手召来翠竹为自己擦拭干净,这才扎好道袍,轻声笑道:「你们母女婆媳三人也是有大造化的,这番玄妙际遇,别说益寿延年,便是容颜永驻,怕也不在话下!」
应白雪满面崇慕膜拜色,扯着还如痴如醉的女儿,带头跪拜磕头,「雪儿谢过相公!」
洛行云有样学样,也是兜头一拜,「云儿谢过相公!」
泉灵懵懂,犹自痴醉不醒,却也有样学样,低头拜了一拜。
一番扰乱,终于到此结束,彭怜牵着洛行云回到前院书房读书写字,应白雪穿好衣服,由着婢女翠竹梳头,开始一天生计。
泉灵一直随在母亲身侧,直到此刻方才智清醒,不由看着对镜贴花黄的应白雪问道:「娘亲,方才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女儿此刻心中如此平和安宁?」
应白雪拈着红纸染好双唇,轻轻化了黛眉,又涂了些许腮红,这才轻声说道:「其中玄妙,为娘亦是难言,只知造化难得,若非有彭郎眷顾,你我俗世之人,岂有这番机缘?」
她挥退婢女翠竹,等翠竹珠儿出门去了,这才问道:「如今为娘与你嫂嫂均与彭郎云雨几度,我儿可有定见,何日与他成就好事?」
泉灵俏脸一红,蚊蝇说道:「女儿心中并无定见,但凭母亲做主便是……」
「你我母女连心,你心中作何想法,为娘如何不知?只是如今彭郎家慈不在左近,玄真仙师又仙踪渺渺,你二人既无婚约,若是一门心思等到新婚之时,只怕到时已是昨日黄花!」
「今早相公所言,有意着令为娘与你嫂嫂一同侍奉,为娘细细琢磨,若果真如此,约略三五日后,便要请彭郎收用了你,到时与为娘和你嫂嫂同榻而欢,才不枉彭郎所赐这番大际遇……」
「只是无有婚约,女儿这般轻贱,彭郎岂不看轻?」泉灵自有一番顾虑。
「为娘连日来探彭郎口风,方知当日玄真仙师去时早有吩咐,说他前程远大,不可轻许婚约,无她允准,任谁都不可定下婚事……」应白雪无奈说出实情,叹息一声说道:「初时还想着邀他入赘陈家,如今看来,便是你这妻室之位,怕也难保了……」
应白雪言犹未尽,女儿姿色不如儿媳洛行云,听闻那洛行云竟还是处子,不由更加慨叹命运无常。
自已爱子世上走了一遭,只与婢女翠竹云雨几度,新婚妻子竟未成就云雨,如今母妹妻子尽皆付与彭怜,着实可谓造化弄人。
有洛行云相衬,女儿泉灵实在毫无胜算,如今看来,彭郎爱自已这般年长女子之新,竟比喜爱年轻女子尤甚,应白雪新中隐隐猜测,却不敢求证,有此一桩,才如此急迫催促女儿,以免夜长梦多。
「你若信得为娘,便即有个准备,不过这三五日,便要邀你过来,在一起睡了,早些成就好事,以免夜长梦多!」应白雪计议已定,泉灵也无新反对,只是略有失落,径自回房去了。
应白雪收拾新思,领着翠竹到来厅中,吩咐一声下去,不多时,家中仆役徐三随着翠竹走了进来。
应白雪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举目观瞧半晌,这才笑着说道:「你是家中年轻一辈里最老成持重的,与那刘权不但无甚情分,倒还有些龃龉,平素里为人谨慎,倒也老实可靠,今日将你叫来,便是要抬举你做这府里管家,却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青年抬头看了眼应白雪,只见她淡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