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几下凡娜衣服下的奶子。
「才不要呢,人家又认识他……」凡娜脸上露出一个一闪即逝的淫荡满足笑容,说话倒一点异常也无。
天格的手很快就恢复正常,天行根本觉察刚才发生了什么。
「凡娜坐好,马儿要加速了!」天格双腿一夹马腹,奔驰地速度顿时快了一倍,「听兀路台说她的名字很长,好像叫什么伊——克莱斯达尔来着,我们都叫她凡娜。
」「原来如此。
」天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加速跟上了他们。
回到城中时,正是中午,两兄弟放慢了马速,向城中心进发。
浮黎城依山而立,里面分布的是一个个圆形庐帐,规模不等。
中央的大帐区只有贵族才能居住。
一般五个庐帐为一组,其内的庐帐距离互相不会超过一丈,天行的庐帐就在天格那组的旁边,直线距离五丈。
庐帐里一切如初——虽然天行不怎么记得儿时离开的情况了。
他也没什么要收拾的,让天格先带着喊饿的凡娜去就餐,便想去看看帕台难的两个嫂子。
找了几个庐帐,天行才找到正确的地方,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里面的两个女人已经三十多了。
自然不会是倾国倾城,容貌只能算勉强看的过去,天行走近庐帐时,她们一个在躬身加火,一个在用木棒搅拌锅中。
里面是草原上常见的奶饼煮肉干。
她们本来就是丰乳肥臀,此刻又是这种姿势,巨乳和巨臀十分吸引眼球,正是许多男人最喜欢看见的画面。
「二位嫂子辛苦了,只是这些琐事,我记得应该是有奴隶来做的?」天行一边问,一边拿起旁边架子上一条肉干咀嚼着,这些肉干都是生肉风干,也未加调味料,这些年在东土,他都快忘了这种味道了。
「挪然别这么说,我们两姐妹不辛苦的,只是想给那些苦命的奴隶减小点负担。
」加火的那个女子面容老一些,身材也更加极端,蜂腰仿佛随时都会被巨乳肥臀压断,她放下手中活计,五体投地的跪伏后才小心回答。
「你!」天行刚才说话很是客气,没想到她还是如此见外,不过在草原上,奴隶和牧民见到贵族都必须跪伏行礼,自己耳朵上不久前又戴上了表示挪然身份的白银耳环,她这样也不算什么。
草原上的规矩就是这样,他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呢?「行了,起来吧。
」天行环顾四周,这个庐帐直径约二丈,中间是一个八尺正方的木床,炉灶、柜子之类的东西环绕在靠近帐壁处。
「这些年谢谢你们照顾天格了。
我的这个弟弟要是有惹你们不高兴……」年长的女子站了起来,连连摆手,「挪然说笑,天格挪然可善解人意了。
」正在这时,一个奴隶走向这个庐帐,由于他的身份不能进入这两女的居所,因故只在门口恭敬地传达,「四挪然,格汗叫您到君帐赴宴。
」「知道了。
」天行对她们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嫂子了。
」君帐一般会有一大一小两个,大的用来举行宴会和商讨族中大事,小的是格汗与诸位妻子寝寐之所。
天行跟随那奴隶走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举行宴会的君帐前。
这是一个顶高一丈半、边高一丈的庐帐,直径六丈,虽然与传说中沁族统治整个天元成洲时的五十丈直径有天壤之别,却已足够让人感觉震撼。
一进去,里面已经摆满矮桌,共二十人分左右席地成坐,左右两排之间隔着五尺,上首的十级阶梯上是一个大座,近看才发现座上包裹的不是寻常布料,而是无数银狼皮拼成的垫子。
这种场面,通常只有成年人可以进入。
天行对大座上的人单膝下跪,然后又缓缓起身。
就是行礼了。
座上是一个戴着厚厚毡帽的中年人,虎背熊腰,生有浓密胡须的脸上双目炯炯有神,没有一般戎族首领的粗犷,倒有几许书生气。
他直直看向进来的天行,然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神勇堪比雄鹰、坦荡有如大地之兄长的孩子,经过九年磨练终于有承担部族命运的气宇了。
我代理格汗的这些日子一直虚心以待,日日夜夜都为选择合适的接班人而忧愁,希望你不要令人寒心啊。
」下面坐的人中,有几个都是天行的兄弟——同父异母的,听到格汗的话,顿时恼得不行,但也只不过是在面上一闪而过,他们看天行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凭什么得到如此评价?并且,虽没有直说,可格汗言下之意分明是要让天行继承权柄……这个家伙的母亲可是一个女奴啊!从藩域某个小国被抢来后先是被贵族们轮番奸淫,后来才幸运被前任格汗看上,后娶为妻子。
过了十个月,那个女奴就生下了天行。
说句不好听的,还不知道天行是不是某个贵族的野种!不过这些东西,他们终究也只是想想而已。
就算天行拒绝做格汗,前面还有老大和老三,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几个,要是直截了当地说出这种伤人之语,还无谓的让人诟病自己不顾兄弟之情。
天行只是微微鞠躬,不卑不亢地回答,「天行此次归来,只是想解除北辰之进犯,其余事情,还是等我做完该做的再说吧。
」然后天行就走到一张矮桌后坐下,左手边就是帕台难,现在两个人却是不方便交谈。
桌上的食物虽然丰盛,但只是简单的大块盐水炖牛羊肉、烤肉干、馓子和各种炸饼、奶糕。
在格汗没举杯前,这些食物是不能动的,「说得也有理,不过我的侄儿,伟大之力创造轮回且永恒注视草原众生的大神兀拔苏鞑兀帖哈可不会容许一个人再三推脱其应得之位、应行之事。
你要牢记才是。
」格汗知道天行是不愿意做所谓的部族首领,也没有多说什么。
「侄儿谨记格汗的训斥。
」没有再多说,格汗清口就唱了一段不长的歌谣,歌词晦涩难懂、诘屈聱牙,又仿佛能沟通遥远的世界起源、超脱生灭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