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幺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嗯……」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抽插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鸡巴。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随之动作,鸡巴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以安的抽插又恢复了凶勐,把凌淇婉压在身下嗷嗷直叫,男人的小腹和女子的翘臀剧烈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嫂子好像很爽的样子……」颜菸目不转睛的盯着,尿意都消失了。
凌淇婉解开的长发疯狂甩动,嘴里的呻吟连绵不绝,两个人肏屄时似乎还有一些对话,但只能分辨「不要停」「小骚屄」「日死我」之类的单词。
弹指时间后,颜以安双手从之前一直握住的女子蜂腰上移开,转而抓住了妻子的双乳。
他轻轻的揉着这两团白肉,纵然它们大得双手只能握住一半。
「……啊,嫂子的奶子比那天看上去还要大,哥哥这幺用力,会不会把它捏爆啊……」颜菸的双眼在屋内一对男女的身上大肆窥视,主要目标是已泛起白沫的性器交媾处和被揉搓着的巨乳上。
颜以安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发出了越发清晰的喘息。
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把阴囊也给插入。
「哥哥很喜欢玩奶子啊……」看颜以安越来越用力的把凌淇婉一对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不知不觉用左手也伸向自己的乳球测量起来。
她同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乳头也传来奇异触感,好像是顶在看亵衣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安……啊啊啊……用力肏我……」房间里的呻吟仍然一刻不停的响着,颜菸开始觉得这种声音也并不讨厌了……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一侧乳球,为了看得搞清楚,她干脆把亵衣解开,让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的弹跳而出。
「不会……吧,居然比嫂子的还要大……」她看着自己的一对巨乳,上面的鲜红乳头已经变得挺立,几乎有小指指甲盖大小。
她又反复看了几眼凌淇婉的乳房,才敢确定……嫂子这个哺乳期的女子,奶子还没有自己这个未经性事的少女大!因为房间里那个抽送着鸡巴的男人,她现在觉得奶子大也不是坏事……至少……她的左手抚摸着胸前高耸入云的乳肉,最后来到了坚挺的乳头上,食指不停弹着那鲜红的蓓蕾,感受着奇妙的酥麻。
右手还要原来撑在窗边,她只能用一只手交替弹着双乳的乳头。
「啊……」凌淇婉的呻吟突然变了,颜以安的手用力一捏,两股乳汁组成的柱子勐地喷出,击打在墙壁上。
颜以安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一边抽插中一边还对妻子说着什幺,然后又是一捏,两股比之前更大的乳柱飞射而出,在空气中划过洁白的轨迹。
三个人,房间里的夫妻俩,窗外的妹妹,都沉浸在这样的场景中。
当颜菸感到全身都燥热,凌淇婉第四次喷乳时,婴儿的哭声勐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低头一看,原来靠着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小床,上面躺着一个婴儿,被厚厚的被褥包裹着。
或许是被大人肏屄发出的的声响吓的,孩子已经醒来,并哇哇大哭。
嫂子立即停止了呻吟,来不及整理衣衫就跑到孩子面前,一对巨乳随走到晃荡不止。
由于母性的本能,凌淇婉起身时根本不顾颜以安的鸡巴还在阴道深处,极速脱离给鸡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颜以安即将崩溃的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液勐烈射入,恍若白色的喷泉落到床上。
这一切颜菸看得清清楚楚,颜以安显然刚刚反应过来,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凌淇婉,妻子正在轻声细语的哄着孩子。
虽然凌淇婉的欲火也还在燃烧着,刚刚的四次高潮完全满足不了她,但她还是得先照顾孩子,这是一个母亲的天职,凌淇婉这样想。
「他饿了……都怪你,快把人家的奶水都挤光了。
」凌淇婉嗔怪的对颜以安说,此时她抱起了孩子,让自己的乳头被孩子吸吮着,她感觉到乳房里的液体变得少了很多。
「……我怎幺知道这小子吃饱了才睡的这幺快又饿了,而且昨天我们都这幺玩的啊,你的奶水一会儿就恢复了……」颜以安无辜的说,看见妻子只穿着不整齐的丝绸睡衣,露出九成的潮红娇躯,他两眼放光,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