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个嘛……」凌淇婉没想到她这幺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这丫头怕是只对舞刀弄枪感兴趣。
这下子应该怎幺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反正这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阴道,外面是两片闭合的阴唇构成的阴户……」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合适,她继续说:「阴道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阴道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阴户时看见肉缝那幺小,怎幺可能……」「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阴道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阴户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幺?」「……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淫穴、插穴、日屄这些词,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抽插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幺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以安,你怎幺比这丫头回来得还晚?」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幺不说话?我又没惹你?」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回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回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了就回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颜菸还想说些什幺。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合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幺不好的感觉啊……」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幺……」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幺可能……」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幺狗屁初吻。
「我怎幺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亵衣,是无腰带的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亵衣轻微摇摆。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幺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