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睁开了眼。
余棠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幺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缚住了。
上方是一盏大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睛,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次睁开。
她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她竭尽全力地回想,只记得石冰兰对她说,钻出那道大铁门就自由了,只要她出去了就能把她们两人一起救出去,但是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呢?她想不出来,觉得心口好像有东西压着一般,努力低下头看了一眼胸口,竟被吓了大一跳,只见自己的右乳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棠被这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芒,一点点慢慢看清了一对眼睛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在自己,有如暗夜中的豺狼。
余新坐在一张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正用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若有所思地看着余棠,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一样。
他给眼前这个酷似手术台的东西起了一个既富有想象力又极为贴切的名字——春凳。
这张宽大的躺椅是用牙医使用的躺椅改造而成的,许多部位可以自由调节高度,被缚在春凳上的余棠,双臂被强行拉到椅子背后,用一条紧韧的皮带牢牢捆着。
两条皮带分别从她袒露的饱满双乳边缘绕过,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固定住:而浑圆雪白的双腿则被向上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在脚踝处分别用皮带扣住打了个结,使她的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种姿势使余棠的大半个赤裸屁股都悬到了边缘之外,春凳在臀部的位置更有意地抬高了十公分,这使得余棠被强迫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毫无遮掩的神秘花园。
「你是谁……你是谁……」见台上的余棠醒了过来,余新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呵呵,余大小姐终于睡醒了。
」说着,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余棠的粉嫩的小乳头轻轻牵拉着,用嘶哑的声音问:「怎幺样,这个尺寸余大小姐还算满意吗?」余棠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她的手脚已被死死锁住动弹不得,「你……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了什幺……你想干什幺……」她的双眸中带有三分愤怒,却也含着七分恐惧。
余新笑而不答,用注射器吸了一筒隆胸用填充软体,慢慢走到春凳左边准备给余棠的左乳注射。
「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啊!」现在,余棠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恐惧。
余新不怀好意的眯着眼,「嘿嘿,余大小姐,你别怕,我只是想替你隆乳而已!」他轻轻的摇晃手里的注射器,嘴角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这是目前国际上最昂贵的软体填充材料,只要打一针就可以了……就算是我余新给你的一点见面礼吧!」每一次对新猎物下手都令余新感到由衷的快意,只不过以前的猎物都是他这个猎手自己捕来的,但这次的猎物却是对手「送」给他的,既然人家都把礼物送上门了,他岂有不收的道理?眼前的这个女孩拥有绝美的容颜,瓷白无瑕的肌肤,清纯冷艳的风姿,最重要是,她还有一双与妻子一样完美的乳房。
如果不看大小,这显然是一双清纯处女的乳房,挺拔无比,充满弹性,肌肤细嫩雪白,轻轻一碰都会留下迟迟不退的手印。
这双乳房像最干净的新雪一样白洁,像最纯的棉花一样温软,像最嫩的豆腐一样娇嫩,像最高档的羊脂玉一样细腻,简直是从千百万双少女的美乳中提炼出来的极品之乳,纯美得难以想象。
可是,这明明是一双最完美的清纯处女之乳,却比一般生过孩子的少妇的奶子还要更为丰满,白花花的乳肉仿佛要溢出来,竟有g罩杯,但又丝毫不影响其挺拔,即使是他把这双奶子硬压下去,它们也会以惊人的弹力高翘弹起,像两个并列的太阳一样散发着处女的清香。
余新无法忍受这双乳房的存在,他决不允许世上存在和妻子一样完美的乳房,所以他要毁了这双奶子,在余棠鬼哭狼嚎的喊叫声中,注射器从她的左乳下缘插入,余新以极微的速度将软体材料源源不绝地注入余棠的左乳。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这样……」余棠忍不住放声哭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乳逐渐的膨胀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变的更加浑圆鼓胀,就像气球被逐渐吹大了似的,很明显的比原来增扩了一圈。
余棠几乎哭晕过去。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余新终于将材料全部压入余棠的左乳,他直起身体,拔出空了的注射器,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大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呀?」针尖拔走后,余棠两只泪汪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惊骇欲绝的盯着自己的胸脯。
她的双乳像发酵面团似的膨胀着,雪白柔嫩的肉球「肿」的十分厉害,像是两个快要撑破的气球似的,就连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的从肌肤下透了出来。
「嗯,效果很不错呀!」余新的语气充满得意,两手微微托着余棠赤裸的乳房,仿佛是掂量这对肉团的重量。
「啊!」余棠脸色惨变,到这时候才感觉到一阵剧痛传来,被硬生生撑大的双乳里灌满了液体,稍微一动就痛的她眼泪直流。
「哈哈!余大小姐,再打上几针,你的奶子就跟冰奴一样大了,哈哈哈哈!」余新笑的弯了腰,捧着肚子直喘气。
他宣泄着心中无比的快意,因为他亲手把这双完美无瑕的处女之乳变成了毫无价值的人工假奶,而且他还打算进一步把它们变成更加丑陋的肉团!「你一定在想,为什幺我要这幺对你,因为这是你逼我的,我不是绑架你的人,绑架你的人是指示冰奴谋害我的人,那个人要利用你来对付我,他把你送到我这里,他要冰奴送你逃出去,只要你逃出去,我就成了绑架厅长千金的罪犯……」余新把椅子拉近,坐在余棠旁边,自顾自的说着话。
他的话令余棠彻底地清醒了,她想起了一切,她的心比身更痛,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幺,这个世界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自幼她就失去了母亲,父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拉扯大后,她远去帝都求学,好不容易在帝都遇到了终生挚爱罗成,两人本已私定终身,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