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忽然扯着脖子的绳子一松,她赶紧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门。
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码,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铁门向上打开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绳子,扯着水兰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阴冷潮湿,疲惫不堪的水兰腿软的步子都快迈不开了,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时,两只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睡一会儿,回去给你饭吃。
」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水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安全感,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就送进了车里,候命的司机拉上了车门,王宇同时检查窗户,确定都关紧后才坐回副驾驶上。
「走吧,老马。
」司机踩下油门后,王宇开启了后面的暖气,确认着暖气口喷出了淡淡的白烟,王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坐在后座的水兰顿感昏沉,头一歪,忽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下,水兰打了个冷战,疲惫地抬起了眼皮,她看到王宇叉着手坐在籐椅上,藤椅后面无声地站着一个大汉。
藤椅前是一个热烘烘的火炉,火炉上面放着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水兰试图活动手脚,但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东西将会是王宇用来残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兰再一次被吊了起来,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
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与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着眼前赤条条的水兰,眼里射出凶光,冷冰冰的问:「石婊子,我问你,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是怎幺当上刑警队队长的?」水兰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是阿宇,是阿宇,全靠阿宇才当上的……」水兰现在对这个问题已产生了本能的惧怕。
自从被王宇半强迫的从人间天堂俱乐部带走,几乎每一天王宇都会向她问这个问题。
可她又不是真的大奶警花,哪知道原因,为此她挨了不少打,这个答案也是她饱受痛苦后才找到的最令王宇满意的答案。
可王宇并没有照她语气的笑逐颜开,脸色反而愈加阴沉,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她跟前,粗暴地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恶狠狠道:「淫妇,看来你还记得原因啊,那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水兰心里彻底慌了,她全不知道王宇准备怎幺料理自己,更不知道这问题该如何回答,语无伦次道:「石婊子知罪,石婊子该死,都是石婊子的错……」听到水兰的回答,王宇怒气似乎更甚了,一把抓住水兰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用力一拧,水兰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他又朝水兰脸上扇了两巴掌,阴森着脸道:「淫妇,早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当初真该让你给杨子雄抓去轮奸,像你这样的贱女人,就他妈的不配做警察,更不配做人!」只见王宇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水兰的一只乳房,咬牙切齿道:「看看你这对不要脸的大奶子,胸大有罪,这他妈的就是万恶之源,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整治它!」恐惧和无助已经吞噬了水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宇哥……宇哥,都是石婊子的错,都是石婊子的错啊……求求您了,留着石婊子的大奶子伺候您吧……」王宇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感受到水兰的身体隐隐地颤抖着,但水兰的哭诉只能刺激他施虐的快感,心头积压的对石冰兰的怨念在这一刻全都集中在小小的银针上,他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的水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声。
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
王宇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水兰的另一只乳头。
水兰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惊惧的俏脸在剧痛之下变得惨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那是人体的保护本能。
没有喘气的空间,王宇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水兰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水兰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很快地,水兰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便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她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水兰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
她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像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王宇只是冷笑着,水兰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害得他沦落至此,害得他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害得他成了曾经最厌恶的罪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水兰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像你这样的淫妇根本没有资格做母亲!」王宇阴阴说道。
「宇……」水兰痛苦地呻吟着,「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不许乱叫,把嘴闭上!」王宇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手捻着水兰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水兰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叫声响彻了狭小的房间。
王宇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水兰乳孔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