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苦苦哀求他操弄,他才把硬得发痛的肉棒捅进水兰的身体里,当水兰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和哭喊时,那种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变态和残忍,比之两年前横空出世的「变态色魔」也丝毫不差。
开始复仇计划后,到手的余棠因故不能下手,对女人恨得牙痒痒的王宇便擅自让手下抓来罗成,将过去爱情和女人带给他的伤害成百倍的施加到这对恩爱的鸳鸯身上,用以填补他内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复仇计划也将迈出第二步。
王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想到余棠眸子里的恐惧、罗成对他无比仇恨但又无能为力的眼光,看到水兰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后摇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肉棒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正慢慢地一点点粗壮起来。
只听阿力一声闷吼,身子紧紧顶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
水兰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
过了一会儿,阿力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从水兰的身子里拔了出来,后退一步,大股浓白的精液顿时从水兰岔开的双腿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阿力提上裤子离开了水兰屁股后面的位置,转头看见王宇来了,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帮主来了,大伙还凑到这里干嘛,热闹还没看够啊?」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阿力的话,个个面露尴尬。
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躁动的人群带着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神后退了几步。
「宇哥,这婊子是您的东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干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了。
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去跟叶哥说一声,就先去『提货』了。
」阿力整理好了衣服,恭敬地说道。
王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阿力,外面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远走了。
王宇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容,走到了水兰的面前,看着她浑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石婊子,逼卖的爽不爽?」水兰的眼神躲躲闪闪,顺从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气喘吁吁的低声道:「爽……石婊子好爽,谢谢宇哥,谢谢宇哥开恩……」看着水兰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恍然间,仿佛眼前的女人已变成了最敬爱的队长,那个牢牢印刻在他脑海里的石队长,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刑警队长,那个身姿矫健的第一警花,那个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明的梦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灭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提醒了王宇曾经的梦中情人现在的样子,一个在余新面前自称「奴婢」,光着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这个水兰一样,一想到这里,王宇胯间刚有了点感觉的肉棒就又软了下去。
他朝不远处围看的人群招了招手,「来几个人,把石婊子放下来,拿水管冲冲,洗干净了送过来。
」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开了扣在手铐上的铁链,扯着头发到水兰到了墙根,开始用水管冲洗她身上的浊液。
而王宇则是坐到了长沙发上的一头,此时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还在惬意地享受着白洁的侍奉服务。
只看白洁正神情陶醉的含着叶建军左脚的脚拇指,像吃鸡爪一样细细舔弄着,叶建军的右脚搁在白洁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幺一炮也没干就要走啦?急什幺嘛,咱们哥俩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面露忧色,叹了口气道:「叶哥,帮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红蜘蛛的消息您已经知道了,虽然上次除掉了几个不长眼的,可还有人在您背后搞小动作蠢蠢欲动,警方又悬赏重金通缉叶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总堂那边我亲自看着才能睡下觉啊。
」叶胜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像是在沉思。
这时,几个壮汉也晃晃悠悠地把冲成水鸡的水兰送到了王宇的身前,手铐也给除了。
水兰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垂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王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醉汉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还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原地候命,叶建军才若有所思地转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咱们派去美国盯梢孙东的人失去联系十几天了,搞不好孙东那小子已经偷偷地溜回来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让他跟帮里的老家伙联系上,咱们俩这条船可就不稳了。
」王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托起水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叶建军,「叶哥,回去以后我马上让人搜寻孙东的下落,改日再陪叶哥好好喝一盅。
这婊子就留到这里伺候叶哥和弟兄们。
」叶建军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眼前的水兰,水兰被他的目光吓住了,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叶哥……叶哥好,石婊子伺候叶哥……」正给叶建军舔脚心的水兰被男人一脚踢开,叶建军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了王宇的身旁,从王宇手里接过了水兰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哼!臭婊子,现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
老子用不着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伺候好,明白吗?」水兰浑身发抖,头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叶哥,伺候好叶哥……」叶建军放开了水兰的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老弟啊,这大奶婊子你自己带走吧,弟兄们都是粗人,给你玩坏了可不好,你这心病还得她来治。
」王宇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叶哥发话,那我王宇恭敬不如从命,先行告退。
」说话间,他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起身走到水兰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站定候命的高个子适时地凑了上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麻绳,套在了水兰的脖子上,打好结把绳子的最末端递给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过绳子,一语不发地拉着水兰走了。
水兰被绳子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