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说,觉得这样很合理。
而在这之前,蜜显然只听凡诺讲过类似的理论,所以才不敢确定太多。
晚一点,明或许有机会听到她说到其他触手生物的出生。
而明最好奇的,还是那位瘦弱的女子,其次才是那名死去的触手生物。
怎样排序都会有些失礼,明想,而蜜会是在做之前说,或是在做之后才说。
若有两段的话,那些故事就很适合用於填补第三次和第四次之间的休息时间。
想到这里,明摇一下头。
太露骨了,而她尽管脑中计算着这些,却没有流出淫水。
才刚醒来,脑中的画面还不算清晰,明想,不然乳头和阴蒂会勃起得更加厉害。
她倒是分泌了不少唾液,而由於睡前没刷牙,现在她嘴里的味道可能不好闻。
不需要留到和他们接吻时,明想,把唾液吞下。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
接着,她伸出左手,把灯和衣柜都给打开。
明先瞇一下眼睛,而在适应光线后,她看到自己身上的新睡衣;大红色底配明黄色如意云纹,应该是很抢眼的元素,做成睡衣却显得低调。
服装设计还真是深奥,明想,两手轻抬乳房。
和先前那件绿色的娃娃装相比,到底哪一件比较大胆,她打算以后再思考。
即使不计入泥的那几件围裙,按照泠现在缝制衣服的速度,衣柜大概一个月就满了。
明想,对许多女孩而言,这可称得上是美梦成真;有专人帮忙缝制衣服,质和量还都具有如此高的水准。
简直被当成公主一样被伺候;明很难喜欢这种形容。
她想到班上的一些同学,对於朋友的善意、大方和体贴表现,竟会在背后偷偷的以傻或蠢来形容。
无论男女,都有人用这种方式来看待主动付出的一方。
明有一种感觉,好像全校最惹人厌的一些傢伙,都集中在她的班上。
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满载扭曲的价值观;明无法想像他们出社会以后,还会被污染成什么样子。
担心自己内心某处其实也认同这些傢伙的想法,明突然觉得,不该让泠继续送她衣服。
而若故意对身上的衣服臭着一张脸,对泠又太失礼,明想,开口:「我喜欢他,也喜欢他为我做的衣服,这无需隐瞒。
」全是实话;虽然只是自言自语,却让她充满自信。
她本来就和那些同学不同,只是几次受宠若惊后,自然会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资格。
明呼一口气,两手顺一下头发。
而或许是因为太过放松的缘故,她一边想着泠的脸,一边说:「啊──好想上他。
」过约半秒,明的脸颊鼓起来,低下头。
像是害喜,而只是她太过惊讶,乱了呼吸而差点呛到。
比起口头上的答谢,用身体来答谢,显然更有诚意;这在人类社会里,明想,当然是一个不太正确的观念;可泠是触手生物,且既然决定要当他们的喂养者,她就得要练到不会为这些事感到太害羞才行。
然而,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很快告诉她:你要是完全不感到羞耻,那可算是堕落到最深处了;做为触手生物的喂养者,这样绝对是理想的,可做为他们的爱人嘛──明脸红,赶快摇头。
而那个听起来比良心要冷静的声音又告诉她:很显然的,做爱已经成为你最喜欢、最擅长,也最值得夸耀的事了;所以你才会认为,拿自己的身体来奖励他们,是再适合也不过的了。
对此,明只承认一半;和他们做爱,不需要藉着奖励之名。
这听起来是为了让往后的相处关系更加自然,明想,但说穿了,好像就只是她想要更频繁的做爱而已嘛!她真是非常、非常的好色,而对触手生物来说,这早就已经不是新闻。
连露也知道吧?想到这里,明更加觉得无所谓了。
而尽管内心有一半是感到放松,另外一半却还是紧绷到了极点;这次压力真的是来自良心。
而比起又把自己给想得有多糟糕,明宁可再次注意泠为她做的睡衣。
「这样鲜明的颜色,和孕妇的肚子还真配。
」明说,感觉露又在移动手脚,「而鲜明的颜色和吉祥图案,真的有助於孕妇常保愉快的心情呢。
」和以往一样,明觉得无可挑剔。
而她很好奇,像这样的睡衣,泠有没有做出方便撕破的版本。
上次和他在浴室里讨论过的,明可没忘记。
她准备在不久后,就先和他那样那样玩看看。
「虽严格来说,那种有点强硬的感觉,与丝和蜜比较配。
」明说,轻轻拉扯上衣下摆,让乳房和肚子都更显突出。
她试着在镜子前走动、转身,感觉非常轻松。
不用挑战单脚站立或蹎脚,她就晓得,自己现在走起路来可说是一点也不困难。
这样的话,还要呼唤他们吗?明想,他们可能早就注意到她醒来,还听到她的脚步声,就只是等她开口喊他们的名字。
明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就这些事和他们讨论过。
考虑几秒后,明还是开口:「我想擦脸,还有啊,我肚子饿了。
」听起来真像个被宠坏的小孩,明打算以后想点更好的呼唤法,哪怕听来像暗语。
而要是不出声,就让他们僵在那里,明想,反而更浪费他们的时间和精力。
过不到一秒,书桌旁的墙上开洞。
一开始就面对床铺的丝和泥,一脸惊讶。
直到明再次出声,她们才注意到她站在衣柜前。
先露出甜甜微笑,再看向丝和泥的脸;明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然而,她却先看向她们的胸部和阴部。
在这半秒间,明的嘴角又一下抬高太多;虽然她不至於马上分泌大量淫水,乳头和阴蒂却又硬到发疼。
真是个色胚!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