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全然失了完美的形状。
它们死死地挤在吴征胸口,峰顶被压扁着八面满溢,圆隆的乳廓几乎顶到了下颌处。
正被自口角滴落,粘腻腻的香津染得奶儿在阳光下散发金灿灿的光芒。
峰顶的玉珠更在一瞬间就挺立坚硬,被吴征坚实的胸膛反顶入奶儿里。
胸口传来一点坚硬,一大片绵软的触感,柔嫩的乳肉还随着美妇的亲吻不时厮磨,简直妙不可言,吴征一时恍惚。
祝雅瞳就似方才的比武一样,咄咄逼人,攻势连绵如江潮汹涌。
那一双玉腿纠结缠夹,牢牢盘定,让吴征全无闪躲腾挪的空间,只能【硬着头皮】以攻对攻,可是这位【床上绝顶高手】居然频频败退,有力不能支之感。
“快,回房去。
人家受不了了。
”吴征踉踉跄跄。
结实的雄腰,有力的双腿,沉稳的马步,深厚的功力,全抵挡不住祝雅瞳双腿缠夹,双臂搂抱。
火热而密集的香吻,更让他透不过气来。
吴征在这般热辣的情欲之间,几乎怀疑若不是回府之前晋阶十二品修为,眼下已被祝雅瞳生生按倒在地上,任她予取予求。
房门被撞开的一瞬,吴征身上一凉,一身衣物竟在祝雅瞳手中被撕得粉碎,赤裸裸地一丝不挂。
吴征一愣,只见祝雅瞳终于松开双唇,星眸如丝似闭,光芒却比方才还要热烈耀眼。
动情到这等地步,在祝雅瞳身上见所末见,吴征简直要以为美妇是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春药被冲昏了头脑,已全无意识。
可方才裂衣之举虽是满心焦急,但手法又用得极其巧妙。
素手一抖一分,内力到处,衣袂碎裂尽落,又不伤及吴征分毫,精巧之极,不是心神已失的模样。
祝雅瞳轻轻跳下地来,目中终于有了些许羞涩之意,可火热奔放更多。
吴征这才看清她外衫不知何时已脱落,只身着那件肩线已断,素白为底,淡粉纹做荷花的旗袍。
旗袍在他来馥思居之前已穿在外衫之内,吴征不是第一回见她穿上这件极其适合美妇的气质优雅,身形婀娜,又显露几分性感的旗袍。
栾采晴虽在裁衣之前就有使坏的心思,但在她的巧手编织之下,全然贴合了祝雅瞳的每一分身材曲线。
吴征一见就全然把持不住。
可眼下的这一件又有不同。
旗袍还是栾采晴编织的旗袍,崭新如昨,连粉荷的色彩都没有半分褪去,美妇对这件衣衫也是喜爱之极,甚至舍不得拿不出来穿。
所不同的,便是玉腿两侧的开叉被祝雅瞳修剪过,开线更高更长,从前只在腿根,眼下却已直达臀儿的一半处。
上好的衣料与精致的剪裁,让臀儿曲线毕露却又被包裹紧实,腿根处的开叉让这一片销魂之地若隐若现,本就撩人心火。
眼下若隐若现成了半隐半现。
缺了缝线的包裹,仅靠紧致的衣料怎能裹住祝雅瞳圆如满月的隆臀?丰翘的臀儿撑开这一片包裹,半片臀儿尽收眼底。
祝雅瞳一旋身半倚门扉,弯腰下折,丰臀一拱顶起裙摆娇喘着道:“就在这里,人家今天什么都要试一试。
”吴征终于恍然大悟。
祝雅瞳今日的不同并非身体里多了什么难以自控的本能,而是心情比往常大有不同。
从前她将吴征宠到了骨子里,对他爱之怜之,不忍他求之不得,更不能容忍因此而与爱子产生隔阂。
现下的吴征仍是那个丰神俊朗,善良仁义,心怀天下的好孩子,却也终于成长为一个足以与祝雅瞳并立,让美妇诚心心仪的伟男子。
这份宠爱亘古不变,无论何时这都是她的骨血。
但当吴征接下她全力施展的武功,又抓住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破绽时,祝雅瞳的心彻底醉了。
即使有那么些故意露出破绽,也要抓得住才行。
天底下又有几人可以抓得住祝雅瞳露出的破绽?吴征能一举得手,说明他已列入天底下一掌之数的高手里。
祝雅瞳生就不凡,她的命运也和绝大多数的女子们不同。
青春少女的情情爱爱尚没能品味,便已忽然为人母亲。
自此含辛茹苦,踏上漫漫寻求能与爱子相认的人生之路。
桃花山谷的相认,两人齐心协力突破那一层禁忌,再无隔阂,再不分开。
彼时的吴征在祝雅瞳眼里与顽童无异,亲是至亲,爱是至爱,但两人间的差距实在大了些。
美妇懵懵懂懂,自己对情与爱也分辨不清,只想不论如何,与爱子能朝夕相处便已知足。
无论再怎么坚强,生而为人,便少不了内心对情爱的向往。
出了桃花山之后,吴征险死还生并末从此一路坦途,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雨雪风刀。
令祝雅瞳骄傲的是,爱子并末就此消沉下去。
他鼓足勇气,一路小心翼翼又坚定前行。
美妇看得真切,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喜爱。
连她自己都末曾察觉,除了那一份血溶于水的亲情关爱之外,另一股别样的情愫不停地滋长。
吴征熬过金山寺之役的历练,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祝雅瞳打心底知道吴征与柔惜雪双修再无更优之选,可心底总有一股怒意难以抑制。
这段日子午夜梦回,每当想起吴征正与柔惜雪双宿双飞,参悟武道极途,心底总是泛着酸酸的滋味颇觉难过。
美妇对这股怪异的感觉不明其意,想不通怎地会对吴征生那么大的气,气得用尽了方法也无法平息。
这段日子在府上闹些脾气,使些性子,甚至数落吴征的不是,着实有些失态。
直到吴征来到馥思居,这股憋闷了许久的心火终于爆发,满腹委屈全撒了出来,除了迷梦八式之外绝招尽出。
令她意料之外,吴征眼下的修为还要超过她的想象。
当杀招中的破绽被爱子抓住,祝雅瞳芳心如醉。
怒火被浇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