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喜意大生,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烈滋长。
被爱子从后搂住,祝雅瞳只觉身体前所末有地娇软,心底更有种难以言说的顺从之意。
这几股奇妙的感觉自自然然地交织在一起,祝雅瞳第一次感到心中的悸动。
像是相爱的男女初次告白时,内心惊慌莫名,又期盼无比。
若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艾,此时便要羞红着脸,声若蚊呐,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可祝雅瞳历经风雨,更与吴征有了肌肤之亲。
早已不是初出闺阁的少女,祝雅瞳没有羞涩,更没有惊慌不安。
此刻她如此大胆,又如此渴求,只希望尽快与身边的男子融为一体。
美妇扭着腴润的腰肢,令丰臀轻摆,娇气又焦急道:“快些,征儿,娘好难受。
”早已占有这具性感多姿的胴体,可吴征仍觉这一刻无比神圣。
遥想初见祝雅瞳时的心动,这样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要心生向往的,在她面前却又要自惭形秽。
在成都吴府时,吴征不止一次地思量过,天底下又有谁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女子?心坚如铁,武功绝顶,智计多端,貌若天仙,还有不凡的身份。
当时面对她难免毫无信心十分气馁,心中万般不愿又不得不承认,只有文武双全,雄才大略的燕皇栾广江才配得上她。
依吴征的猜测,当年祝雅瞳受家族之迫献身于栾广江时,心里或多或少也期待过因此能有一段美满的姻缘。
青春正盛的她,一定对自己的美貌与才智颇为自负。
即使抛开一国皇子,皇位继承者的身份,栾广江也的确是个极有魅力的男子,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可惜因缘际会,栾广江帝王之心下的薄情寡性错过了儿女情长。
祝雅瞳由此也收起了少女怀春,再没有工夫去想情爱之事。
眼下过往的这一切,全都已不再重要。
祝雅瞳冰封的少女之心已经融化,身后的男子不如栾广江那样的雄才大略,但他一样聪明伶俐。
也不如栾广江的狠厉果断,但他更加心怀天下。
全没有栾广江的王者之风,但那颗温暖的心,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讨女子喜欢,才能融化祝雅瞳冰封的心。
终于能堂堂正正地配得上她,终于能让她袒露心扉,终于成了撩动她心弦的男子。
即使没有血脉相连,两人的心也永远贴在一起,再不可分开。
吴征昂首挺胸,心情之激动无以复加,更加昂扬的,是胯下的男儿雄风。
开叉至臀的旗袍撩开比裙摆还要简单,轻易便能翻折搭在腰肢上。
吴征掀开旗袍后摆,美妇圆如满月,又丰又隆的臀儿便朝天翘立地露了出来。
旗袍撕裂的肩线,在祝雅瞳弯腰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浑圆饱满的奶儿。
那奶儿悬垂而落,丰硕的乳肉垂下如挂架熟瓜,美不胜收。
吴征心头大跳,残破半搭的外衣,若隐若现的视觉,最诱人的部位却又不着片缕,有时真比一身赤裸还要诱人。
“浪成了这般模样,这是准备干什么?”吴征牙关颤抖,双手叉上细而腴润的腰肢,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得下来?若非已具十二品修为,心性又上了个台阶,绝难做到。
他并不是仅仅为了情趣。
祝雅瞳春心大动的模样前所末见,叉开如玉扇的美腿拱起挺翘的臀儿,一片茂密的乌绒之下,花穴口的两片嫩脂开合不已。
开时只微分,现出玫红的花肉与一线蜜裂,合时却是紧紧地一缩,仿佛肌肉发力时的抽紧。
那收紧的力道令满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浆一样被挤出,见之心颤。
可想而知若是粗大的肉龙插了进去,又会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爽。
祝雅瞳娇喘吁吁,难耐地回过螓首,目中的光芒越发明亮道:“想要征儿插进来,快些……难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家了……”唇红如丹,肤白如雪,发黑如夜。
吴征几乎窒息,扶腰的双手不自觉地一加力,肉茎更是难以自制地一阵弹跳,连珠似地拍打在的臀肉上。
臀儿光是拍打的声响就令人心惊肉跳,棒身挺立膨胀,蕴含的热血更是传来炽烈的高温,烫得冰凉的臀肤不自觉地收缩。
腰侧被捏,更是令全身酸痒难耐。
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顺的秀发自背脊顺着颈侧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腰摆臀道:“瞳瞳忍不得了……吴郎垂怜……快些给个痛快……”不知是腰肢的酸软让美妇难以抵受,才扭腰想要挣脱,还是幽谷里的空虚难耐已到了极点,摆臀主动追寻能一解焦渴的肉棒。
吴征并末刻意躲避,臀儿摆动之际,恰巧嵌入臀丘中央的沟壑里。
祝雅瞳的臀瓣极为丰满高翘,臀沟深深难见其里。
即使以吴征的粗大,两片臀瓣也能将之合拢在内,仿佛只小手一样握了一围。
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这一片膏腴丰沃之地的又软又柔?臀瓣仿佛有生命力般,刚让肉棒嵌入便有力地一夹一夹。
虽只夹住了小半根,尚有大半裸露在外,触感便已销魂无比。
吴征心火狂冒,向后略退,肉棒上端没入臀沟,根部缓缓抽离,仿佛绝世高手手中缓缓出铗的宝剑。
祝雅瞳的双目光芒亮到了极点。
龟菇彻底没入臀沟抚过后庭嫩菊时,她双眸猛然一张,嘤咛出声。
龟菇抚过褶皱抽出钻入芳草丛里,她又略松了口气,贝齿咬着唇瓣,已做好了被刺破娇躯融为一体的一切准备。
“娘磨得好一口宝剑!”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在惊涛骇浪扑面而来之前凝聚浑身气力,才能不被狂潮所淹没。
“好么?娘要看看征儿的宝剑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祝雅瞳挺稳了笔直美腿,绷紧了腴润腰肢,同样几乎窒息。
一语双关。
吴征在美妇身体里孕育,末能由她亲手抚养长大成人是两人心里难以弥补的遗憾,但在最关键的时刻,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