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有力的指压,腹腔立刻涌出热流,我使劲用腹部呼吸企图消灭肉体的可耻慾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热流直奔阴道滚来。
我咒骂自己该死的肉体,打算想些什麽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可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那里的慾火越烧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夹腿……
刺激我的异物终於离开了。我立即长长喘气,舒缓那让我险些败露的淫亵。
似乎董启毫不没在意。
「我……开出了一块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个一样大小。」说着竟轻轻在那里画着:「就是这片儿。」
我竟没介意他的划摸,他已经很「礼貌」了。
又是沉默,想来这家伙又在观察思索。
「还有点儿问题……」他像是自言自语:「这部分必须覆盖……」
鬼知道他说的什麽。
「林老师,必须和您商量,您的阴唇上部和……和阴蒂会露出,需要彩绘上,可阴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了,就这样吧……干嘛还……」
「您想想,三角区的毛去掉後,那个突出的就会露出,不涂上可就……」
「都是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彩绘!」我生气了。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您看?……」
「少罗嗦吧,想这麽着就弄吧。」我又一次气愤的扭头,不理他了。
可恶的嗡嗡声重起,敏感的阴唇随着毛的剃落微痒,还能忍住。
接着手指触到那里,并且拨动。刚想抗议,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了。
阴蒂偶尔被碰到,总令我喉咙吃紧,小腹痉挛。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了。
接着是剔毛茬,大阴唇被使劲儿挤压,不时还触到阴蒂和小阴唇,我可忍不住了,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来。
「别动!」一只手扳住我腿:「就要完了……」
可是下面的热流已经冲到阴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挡不住了!
羞死啦!……我闭着眼,任由一股液体淌出……
「剃好了。」董启设呼口气,无视我这般的狼狈。「您先歇会儿,我调调油彩。」
他拿起画笔,沾过油彩在画板上调色,专心致志,像在画室静心创作。
真是个怪人!莫非……莫非他真的迷恋於彩绘?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的样子,面对我这个艳丽的裸体女人,埋头於我羞处仔细工作却没现出男人不可抑制慾火。难道他是性无能?
甭管他是怎样,对於接着的彩绘,我已经不需要过於警惕防范了。
我继续仰头分着腿,已心平气和。
笔尖刷在阴阜中间,转圈涂抹,很快,接着从上到下一笔笔细细画着。
笔停了,似乎他在观察,接着补上几下,在停下。
「要往下画了……我觉得要是大小阴唇全都画上效果更好呢……」
「行了,就这样吧!」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还得丑态百出吗。
董启设没坚持。
笔画在阴唇痒!我憋着气,忍着对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满脸通红。
两边画完又停下。抬头看去,嗨,这家伙把头探到两腿裆中,我无奈的摇头叹息仰回。这拿他没办法!
「这地儿您稍忍着点儿。」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阴蒂被一个粘糊糊的东西贴上,接着在勃起的肉粒周边和顶部使劲儿涂刷。
「咦!……」我失声叫出,接着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麽尊严羞耻,全然不顾了。
「您画完了吧?难受死了……」阴蒂被刺激完我问他,此时我已汗涔涔的了。
「大面积绘完了,还得加表边儿,画摺儿,这很关键,会出来逼真的效果。要不您歇会儿?都出汗了。」
穿着休闲服的董启设脸上无丝毫汗迹,什麽也没穿的我却周身泛着银亮的汗光。真是羞耻的讽刺!
「接着来吧……」我想早点儿结束自己的丑态。
接着的彩绘没让我难受,描边儿在三角外缘,画摺儿也只在三角区内。
他描的真仔细,足足用了十分钟,接着轻描几笔,画出了佛洛依德三角的半透明系带,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董启设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後退一步打量着他的杰作:「很好,确实好,跟真的一样!」
我刚要并腿,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干……」
「腿酸疼……」我委屈道。
「那我帮你活动活动。」说罢过来抓住我两个脚腕。
「啊不,不用,快松手!」这成何体统。
「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他赶忙松手。
「请你躲开,让我自己待会儿……」难以与他这样「面对」。
他知趣走开。「我去拿衣服,您别乱动。」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我被彩绘了,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画般彩绘了,被彩绘的地方不是通常模特们的胸、肚皮、腿、後背和臀部,而是阴阜被剃出的三角区,我的阴唇和阴蒂!这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那儿的娇嫩皮肤被覆盖油彩正抻的紧巴巴的呢。
在恼怒烦躁中却有种想看看这彩绘的模样。不知怎的,我还有此好心!
五分钟後董启设捧着一件黑色长裙进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看,又用手轻点一下阴唇。「没完全干,您可以慢慢起来,可注意不要夹腿。」
我脚触地毯,没等他扶,一下坐起。
「赶紧站起来,别压着油彩!」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站起来,可按照他的要求分着腿。不能碰了油彩,不然他还得补画,还得折腾我。
「过来照照镜子,看我画的怎样?」他指着屋角落地的穿衣镜。「分着腿走。」
我只得分开腿想镜子那边走,像在颠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着又想起尿了裤子的孩子也是这般狼狈,竟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了。
「去你的,笑什麽!」我红着脸申斥。
「啊,没,我没笑啊。」可这家伙笑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