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至尊洋酒。用法国人的话说,这酒需一点点入口,用嘴咀嚼细细品味。此时自然无此心绪,只想用酒力遮盖耻辱,便也一大口吞掉。
「林老师,坐下慢慢喝。」他指指沙发,又给我斟满。
也不在乎了,坐到沙发上,并住双膝,接过酒杯。没等他举杯,迳自喝了一大口。
「谈谈彩绘好吗?希望和您交流。」他举杯看着我,上下打量,毫无忌讳。
「就你,你也懂得彩绘?」我鄙视的看他,又赶紧转过脸。裸体的我羞於和他对视。
「我学过美术的,油画专业,所以才分到艺院……」
「那也是混来的文聘吧,所以美术系不要你。」我低头说,尽量挖苦他以泄怨怒。
「或许吧,可画个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绰绰有余。」
他嘻嘻笑着喝了一口:「我已做过练习,虽在画布上,但在皮肤上作画应无问题。」
想到这无耻的家伙将在我阴部用画笔和油彩涂抹,心里生出一股气,同时下体却痉挛起来。下意识夹紧两腿。
这举动像是被他看到了吧,我一阵脸红,没想到他也似乎难为情的转过脸。
这个人难道还有羞耻之心吗?
「林老师,我……我想这样彩绘……」他脸变得绯红。
我心里忽悠一下,他还真的害羞了。「随你涂鸦吧,甭和我讨论。」
「.....我是想,我是这样想……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狭小,方才看见您的阴毛……对不起我这麽直说了,大部分阴毛将露在三角外面……」
我没理他,自己小口饮酒,酒力在缓缓在体内涌起,羞耻似有些钝化。
「首先油彩不能涂在毛上,所以……所以.....需要在阴毛当中剃出一块三角地……」
先是下腹一热,使劲瞪了他一眼。我无话可说,他说的合乎逻辑,阴毛上画不出三角,要剃毛,天哪,董启设要给我剃毛!我林雪萍是怎麽啦,总要被男人剃毛,已经有过两回,今天又得……难道是命中注定吗?
我悲伤无望无奈。
「你真是个得志的小人!」我一仰头,干掉第二杯。
「再来点儿?」他举着酒瓶,用兴奋羞涩夹杂的眼看着我。
我放下杯子:「赶紧做你的狗屁彩绘吧。」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摆布就完了。
董启设对我的应允大喜过望。「那……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头走到床边,转身坐下,不敢抬头。
保镖幽灵般的进来,推过一个小车。我赶紧用手遮挡腿间。
「没你事了。」董启设说:「把裙子准备好。」
保镖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车,是那种给我送餐的车,上面摆放着油彩盒、画板、画笔,还有两只刮胡刀模样的东西。
「开始好吗?……」他蹲下对着我膝盖,目光柔和,声音温存。
「……」
「林老师……」他再次细声催促。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做鬼也放不过你。」我一头仰在床上,双脚支在床沿。
「对不起,请打开……」
「打开」二字让我脊梁骨发寒。我的肉体之门将被开启了,心中充满悲凉苦涩,眼角淌出泪。
「林老师,别紧张,我……我不会……相信我……」董启设话音颤抖。
「不能侮辱我……要守信……」我说着分开两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轰。」他颤巍巍答。
我意识模糊的又分开一些。
「这样够了……」他轻轻说,带着微微的气喘。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不可避免的猥亵触摸。
他没碰我,连轻微的触摸也没有。
我仰头等待着,小腹有些痉挛。
还是没有碰触,继续等待吧。当他摸来,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更不能出声。
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干什麽?我不由得抬起头,看见他向上眨着眼睛在想什麽。表情莫名其妙。
「看见隐私部位,这家伙想入非非了吧?……」我想。
他接过我的目光,羞涩一笑:「我知道啦……」
让你的知道见鬼去吧!看就看了,还胡说八道什麽?
我气愤的放下头扭脸,不予理睬。
「林老师,我确定了彩绘方案啦……」
这混蛋,原来在我那儿策划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绍了,那……就开始?……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体一抖。
「我会尽可能小心,尽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须接触一下,也……也请您别介意……」
当然我不能回话。
「这是新的剃毛器,消过毒的……」下方「嗡嗡」响起,像个大苍蝇让我心悸。
阴阜的毛被触到,接着听见「卡嚓卡嚓」声响,他开始剃毛了,同被他窥见阴部相比,被他剃剪阴毛更令羞耻得我无地自容。
可是我只能分着腿,保持耻辱的姿势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没有一点儿疼痛,除了剃毛器在毛从前後高低行走,他的手一点儿没碰我。
此人尚存羞耻?也许吧……混蛋的董启设,你算是个什麽人呢?.....此刻我的反感减轻些许,承受剃毛已不那麽困窘难受了。
似乎他明白了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劲儿了。
「嗡嗡」声停止,周围蓦的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气声。
是剃完了?……
未等我多想,董启设发话了:「林老师,下面……接着需要刮净……我可能得接触那里一下,请谅解……」
我竟无反感,也没增加羞耻。对这要求我无话可说。便默许的长舒口气。
「不好意思了……」话音未落,两个指头触到阴阜,接着往两边推。我知道是为了抻开那儿的皮肤剔除毛茬。以前两回也是这样的。
剃毛器微凉坚硬的前端使劲顶在阴阜,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