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
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李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
我不做你爹了吗?。
谁爱做谁做去。
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
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
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
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
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李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好闺女,李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
李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
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李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李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李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复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李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
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干那事。
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
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
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
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
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
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
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
你问过女儿一回吗?。
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
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