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守门员?。
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
我李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
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李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李江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
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
可你是我爹。
秋花
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
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
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
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
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
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
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
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
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
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李江林一笑,害羞了吧?。
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
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李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
这怎么叫下流?。
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李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
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李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熊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