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之衔大冲小抽的抽插,时起时段。
欲念淹没你和我。
疼痛上瘾的人,终于找到她的行刑棒。
“啊——程....之衔........快点....”
金笼细网,鹦鹉吱语,池水波荡,爱的教堂。程之衔的花园坊,舒笛的游乐场。
战地转到全身镜前,舒笛双手扒着冰凉的玻璃面,看程之衔在后面干她时额头密布的细汗,往下流淌。
紧密的低喘声和猫细叫里,程之衔无孔不入,身下桩桩致命,一只大掌抓着两团软又白的胸脯大力揉搓,低头俯身亲吻舒笛。
舒笛也毫不示弱,在身下交挥的爱浴里胀红了脸,发情的媚眼和发力的嘴唇一同宣泄欲望。
她将他点燃,她被他吞没。
飘然欲仙地痉挛紧促而来,舒笛虔诚地渡下她最后的晚餐。
胀红香艳的穴肉,程之衔的理想国。捅涌直击的肉棒,舒笛的乌托邦。
两人运动完湿汗淋漓,程之衔给她擦拭完身体,下床去浴室拿身体乳。
舒笛嗓子有点哑,捏捏嗓子叫住他,“我今天不想涂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事儿,老公不碰你。”程之衔满脸悠闲,往浴室走。
舒笛拍拍床边,“回来!”
声音低沉,猫撒娇似的。程之衔心头发软,麻溜滚回来,舒笛这才安心,表情变得柔和。
他语气散漫,戏谑道,“就这一会儿,舍不得老公?”
散漫着语气,他床头柜扯出来一双棕白色棋盘格的珊瑚绒长袜,让舒笛伸脚。后者老老实实挪到床边。
“立冬了,别老不要温度!”
“知道了。”
穿好袜子,程之衔躺床上,舒笛往他旁边挪动,扒开被子往他胸口凑。
裹被子的胳膊定在空中,程之衔暂停一秒再次落下,继续动作,“今天这么黏人?”
换成以往最舒服的侧睡,舒笛右手环住男人窄腰,细碎地吻他胸口,“我很想你。”
语气轻柔,带着疼惜。
垂眸看身上这颗黑脑袋,程之衔左臂抻被子里搂着,也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我也想你。”
舒笛又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怪怪一句话,程之衔浅笑,眉眼柔和不少,“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还挺迷信。”
他解释,“这不是疫情严重?人力指望不上咱得看天。”
“嗯?”舒笛抬头,模样认真,“什么看天?”
“去冰岛。”
“忙过这阵子,把之前的假补回来。老公带你去冰岛看极光。”
怀里的人不再出声,手指停留在他的锁骨上,来回掰锁骨根凹陷处的坑骨。
程之衔讲冰岛的气候,景点,起居生活,舒笛喜欢的黑沙滩。
上次两人在家看纪录片《听风的歌》,舒笛说她喜欢那支乐队,到时候会有SgurRos的演出。
没反应。
怀里舒笛安然入睡。程之衔收声,从床头捞过手机,给荣杉发消息,让他通知经理把那套房留下。
床头柜里拿出那枚古董戒指,再次给舒笛戴上。
程之衔抬手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
深夜恢复黑暗,只有空气暖气沙沙作响。他闻着舒笛身上的莓果香味,酣然入梦。
摸黑极度灼心刺眼,怀里的女人睁眼望天。
舒笛夜不成寐,盯着程之衔的脸庞,从眼前只有一道轮廓虚影的黑色夜半,看到能细数睫毛根数的天色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