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沐浴露柠檬味儿,舒笛紧往前靠,蹭触他的胯下。
热火即燃,程之衔拉住她两只长腿,放腰上圈住。他眉头不展,啧啧嘴,眼里尽是心疼,“老公今天动,你休息。”
说完他抱着舒笛往床头走。舒笛勾着脚尖,拉开抽屉,伸长胳膊拿套。
程之衔逗她,“就三个?不再多拿点儿?”
看他脸上的挑逗,舒笛气得抬手拍他肩膀,“你又来——”
程之衔坏笑,“知道了宝贝,咱们来日方长。”
揪着舒笛的手塞睡袍,往他裆上放。隔着内裤跟大家伙打招呼,她小手钻内裤里,唤醒沉睡的生命。
她想,没有来日了。
“嘶——”
舒笛不小心扯到他的那团密林,体毛夹到指甲缝里,惊动硕大的肉棒,直接起立。她慢慢抽出来,往下面扒程之衔内裤。
怀里的人放床上,程之衔余光里两颗奶球上下抖动。他解开松散的浴袍腰带,脱掉撑开的纯棉帐篷。
胯下那根东西没了衣物相抵,小眼儿中间正对着床上坐的舒笛流口水。
张驰着紫红色的棒身,青筋脉络粗鄙嚣张,舒笛伸手指触摸,点两下略粉的头部,程之衔好脾气地看她玩儿。
舒笛使坏,对着头部猛弹脑崩,激得程之衔身下猛得一抖,“靠!疯了宝贝儿....”
说着就往舒笛背上轻轻招呼一巴掌。
舒笛情得意,左手虚握棒身,右手抓着皱巴巴的囊袋揉搓,侧头伸舌头舔马眼。
微热的小嘴吸两口,一浅一深,爽得程之衔胯下直直往前顶,差点没收住。
肉棒磕到舒笛口腔上颚,疼得双手松开,摸着下巴喊疼。这硬邦邦的东西体积太大了,一下塞到她嘴里,顶得她差点飙泪。
“该不该?”程之衔连忙抽出来,知道舒笛没事儿,一脸悠哉看戏,从床头柜上撕开一个套戴上。
舒笛缓过来后,折身双膝跪床上,手往下扒,内裤掉落在膝盖上,她伸腿蹬掉内裤。
灯光下她全身赤裸,身后程之衔将她白如璞玉的肌肤尽收眼底。
后背两片贝壳非常立体,背沟骨节由上到下清晰可见。旁边的肋骨翅膀,一道道凹凸凌厉,表皮纹路嶙峋的细流苏。
原本是丰满的S型,舒笛常练普拉提,柔韧度很强,床上大开大合毫不费力。现在她变成小S,像暴风雨里的一颗小苗,踉踉跄跄的,风吹即倒。
“想不想我?”舒笛把被子往旁边卷,顾自拿枕头垫在身下,膝盖跪上面,伸手摸自己身下阴部。
穴口还不太湿,舒笛转身看程之衔,“问你话呢?”
她贝齿微张,声音很轻。
眼跟着舒笛走,程之衔给人抱起来,“我都硬成什么样儿了,还不算想你?”
小小一只,明明落寞难掩,又对他热情得要死。怎么也盖不住程之衔心底那点难抑的想念和心疼。
揽住他的窄腰,舒笛满意扬唇,“先亲亲我。”另一只手不忘搂着程之衔的大掌往身下穴口带。
程之衔触到她耳边轻声问,舒笛咯吱咯吱笑。
“子弹上膛,你挺能忍。”说着她把程之衔推床上,岔开双腿往他脸上坐,双手揪他耳朵。
花穴大开,正对着程之衔的脸。他抬手撑着舒笛后臀,伸舌就舔。
舌面滑过肥厚的阴唇,程之衔故意用嗦的动作,放大声音。
爽得舒笛不停哆嗦,手猛得一松,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程之衔笑她没出息,“手放我腿上撑着。”
身子往后定着,下面离它更近。程之衔张嘴就吸,一只手揉奶。
脚踩棉花似的,舒笛的屁股和脚尖瞬间绷紧,双腿往里拱着床沿,要坐不坐,瘦成麻杆儿的小腿愣是肌肉抽筋。
奶子在程之衔的大掌里随意揉着,酸疼感和愉悦感在身下齐头并发。
很快,舒笛身下流成一滩泥泞,咬着唇瓣呻吟出声。
不顾她双腿对着床边扑棱,程之衔有意挑逗她。对着她泛滥成河的花穴吹一口气,粉嫩的阴唇一阵酥麻,舒笛爽得腹部撑前,大张颤栗的双腿。
届时,程之衔再轻含那颗小核,猛吸一口,灵魂跟着动作收进他的心里。
几次下来,舒笛受不住地往上抬她红得发赤的阴蒂,指甲尅进他紧实的肌肉里。
“别,.....不行......不行了。”音节在舒笛死咬的嘴巴里抖不出声。
程之衔按着她屁股,仰头深吮。一道暖流从尿道口喷出,直直浇到程之衔启口的嘴里。
脸被淫水浸泡,舒笛麻着还是微微抖动的双腿,一屁股躺程之衔脖子上。
喉结正好压到阴蒂,他抬头细细碎碎吻着舒笛的胯骨和耻骨上的水珠,吸得干干净净。
浑身蜷缩,后颈顶着那根热铁。舒笛往旁滑动身体,从程之衔身下起来。
屁股全是水渍和成丝的淫液,她侧躺着喘气。程之衔在耳边嘲笑,“你这女的怎么不会享受!”
几分钟,她已经缩成粽子只剩喘气声。
程之衔哎一声,擦干挂满水珠的脸,坐起来继续调戏她,“我这把都硬了,不让我进去暖暖?”
脑子里一片混沌,舒笛闻声支起上面那条腿,打开穴道。
听他一声讪笑,“啊——”一声滚成气音,舒笛疼得浑身绷紧,呼吸一滞。
就见程之衔那根硕大已经完完整整插了进来。
侧入十分方便进出,舒笛一动不动,床上躺着被动承受撞击。一个月没做,身下比撕裂还痛。程之衔动作一如既往地凶狠,残暴。
稍微掰着她上面那条腿,他往里面冲刺。
带着褶皱的嫩肉一直吸着他,程之衔今天进得很猛,每回出来都带着舒笛粉红的媚肉。
湿润温热的密道,程之衔爽得眼睛发烫。干脆死舒笛身上算了,他不要命地收进臀肌操干。
浑身力量都使在胯下,肉棒一路无阻,好像冲破什么东西,进到窄细的子宫口。
身下撕裂般的痛,舒笛呼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