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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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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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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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