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太重要了,不但可以恢复她原来花容月貌,而且青春永驻,再修以“女”遗留的武功,那时便可快意思仇了。
因此,这一等就是四十年!
四十年来,她收容了“刀婆”云五姑,在一次偶然中救了“鬼婆”大娘,使这两位魔头对她矢忠不二。
同时,继续培育着年的下一代!
这些年轻道姑,便是她的工具,她们以“色相”拢络黑白两道高手,用“肉体布施”使他们为不二之臣,为“玄玄观”矢忠效命!
“风云剑”谢朗是她极欲物色的人,而安家堡事件的发生,只是加速她计划的进行而已!
口口口口口口口
她这回忆,时间并不算短,大庭显得十分沉寂!
吴老人首先不耐,大声叫道:“丫头,你在发什么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舒服些,大伙儿也好为你拿个主意。”
这老儿虽然嘴巴不饶人,但仙姑总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无形中流露一份关怀之意。
仙姑忽然龈牙一咬,向孟沧澜背影,以为仙姑是有意支使开他,好说出自己心里的事。
没想到一一一
孟沧澜果真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随着孟沧澜上来的是一位身材矮小,清气朗,面容秀雅,目光逼人的白衣少年。
此人年岁大约只得二十出头,黑发束在泥丸,斜插了一只金簪,白衫的大襟之下,却悬了一支斑烂古剑,人鬓长眉,衬着悬胆鼻准,别有一股英武之姿。
这漂亮的身影一旦落地,阿彬己迅快的看了这少年一眼。
吴老人自然也看清楚了,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看这位小兄弟是谁?”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我还正要问你呢。”
吴老人怔得一怔,哈哈大笑:“怎么,咱们都不认得他?”
阿彬笑道:“不认得,哇操 老兄弟,咱们别再多事了,走吧!”语音一顿,转身就已出了大门。
吴老人笑向白衣少年道:“小伙子,失陪了。”
就这么一句,也拔腿出了大门。
白衣少年目光中掠过一丝冷笑,哼道:“什么无事忙,原来是个见事躲的糟老头儿而已。”
声音虽低,但刚好能让吴老人听见。
甚至连远在街心的阿彬,也听得明明白白。
吴老人霍地旋身,笑道:“小伙子,你是诚心找我的么?”
白衣少年冷笑道:“这‘六合镖局’集五省两道高手,我以为都是一些的厉害的高手,谁知道赶到此间之后,却全是些不堪入目之事,我这一生,最恨佛门弟子。有那败德之行,是以略予警戒,诛杀十名青海妖僧,本想离开这种赃地方。讵因发现尊驾,这才现身相见,曾听说‘无事’闻名了。”
他一口气说下来,虽然并非疾言厉色,但是,句句都击中要害。
吴老人白眉一扬,突然冷哼道:“有意思,有意思,小伙子这份胆识,倒叫老夫十分高兴……”
语音一顿,突然冷哼道:“那十名青海和尚是你杀的?”
白衣少年冷笑道:“不错。”
吴老人道:“小伙子,你可知闯了大祸么?”
白衣少年笑道:“我做事只问当不当行,从不计较后果怎样。”
吴老人大笑道:“青海教行将大举入侵,中原武林就将遭劫,这种后果你小子也不计较么?”
白衣少年大笑道:“邪魔外道,正该诛而杀之,倘若青海教真的大举入侵,未始不是武林中一大幸事,尊驾何必危言耸听。”
吴老人听得眉头一皱道:“小伙子,你口气不小嘛!眼见青海教人一入中原,就将血胆遍地,你居然还说是好事,老夫都被你弄糊涂了。”
白衣少年道:“以中原武林之高人辈出,若还斗不过小小的青海一教,我倒是难以相信得很,何况那青海妖僧早该杀了,有这么好的机会降魔卫道,不必中原人物劳师远征,以逸待夯之职,岂非是中原武林求之不得之事么。”
吴老人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白衣少年嘿嘿一笑,又道:“尊驾如是害怕,不妨快退出江湖,我虽不才,愿专程西下,直捣青海教总坛,也许可使中原武林免去这场浩劫,我也可独揽此一功德,尊驾认为如何?”
吴老人听得哈哈怪笑道:“有志气,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是该退出江湖了,小伙子,你是谁?”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道:“我叫孟绍承。”
阿彬此时已退了回来,站在吴老人一旁。
白衣少年话音一顿,阿彬笑道:“哇操!孟老弟师承那位高人。”
白衣少年目光向阿彬脸上一扫,冷冷喝道:“阁下是什么人?”
狄彬笑道:“哇操!我姓狄,名彬,跟孟老弟一样武林无名小辈而已。”
回敬一句,潇洒得很。
白衣少年闻言,低头想了一想道:“没听说,果然是陌生得很。”
阿彬一笑道:“哇操!彼此,彼此!”
吴老人一旁听得笑道:“大哥,你们倒是半斤八两。正好凑成一对。”
白衣少年脸上微微变色,道:“尊驾认为这位狄兄和我差不多。”
吴老人道:“怎么,看来你好像有些不服气?”
白衣少年孟绍承大笑道:“要入眼,总得拿点东西来瞧瞧,天桥把式,能服么?”
阿彬笑道:“哇操!孟爹弟这份盛气,叫狄某好生敬佩。”
吴老人皱眉:“大哥,怎么了,你好像不在乎这小伙子的讽刺。”
阿彬道:“哇操!老兄弟,这位孟老弟乃是故意找碴来的,我若是与他一般见识,岂不是正中他的计谋了么?”
吴老人恍然大笑道:“对!大哥,你说的是,咱们可不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孟绍承剑眉一扬,向阿彬冷笑道:“看来一表人材,却是宋江的军师,吴(无)用。”
这白衣少年好像非找点事不可了。
吴老人听得脸色都变了,他两眼一瞪,看来就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