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催眠师指着戴黑帽的男人,我听话的看着他,然后我听到了哨音,突然我发现,他的帽子竟然换成了白色。
我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看着另一个男人,发现他的帽子却竟然变成了黑色,“咦?”
我傻笑着,真的觉得十分的神奇。
突然男人朝我靠了过来,像是想亲吻我似的,我很直觉的避了开来,但这个时候我又听到了哨音,然后发现他的舌头竟然已经伸进了我的嘴巴,我很快推开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我还来不及细想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哨音,然后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条火热且窜动着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但是一只手却紧紧的压住了我的头,很快的,一股热流往我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我并不会很排斥口交,但这实在太突然了,我作呕的想吐掉嘴里的jīng液,但是哨音一响,我发现自己的嘴里仍含着jīng液,但我却顾不得这件事了,因为另一条ròu棒现在正在我的yīn道抽插着。
“啊……”
我躺在地上呻吟着,本能的想推开他,但男人坐在我的身上不断扭动着身躯,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没多久后,一股快感好像火山爆发似的炸裂出来。
男人抽出了ròu棒,将jīng液射到我的脸上,我原本想避开,但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滴落的jīng液时,我突然发觉那像是甘泉一般的美味,我贪婪的张大了嘴巴迎接他的jīng液,并不断用手指把嘴角四处的jīng液送进嘴里,那不但美味,而且当jīng液吞下喉咙的瞬间,有一股快感的电流窜上了脊髓。
我跪在地上,舔着他的ròu棒,只希望能多尝到一点那残留的jīng液,催眠师在身后抚摸着我的头发,“亚希,想要多一点jīng液吗?”
“嗯,想要。”
我渴望的点着头。
“那些人都愿意帮妳喔。”
催眠师指着现场的工作人员,我觉得好像发现了绿洲一样,一个箭步先跑到了那个小胡子的男人面前跪下,拉开他的拉炼,将他的ròu棒放进了嘴里。
“真看不出来是第一次拍A片呢,竟然能表现的这么淫荡。”
“还不是因为催眠的力量,真是神奇。”
“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入这么深层的催眠,这还要感谢敏哲兄帮我们物色到这么完美的对象。”
这是催眠师的声音。
我努力的品尝着jīng液,并没有太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话,我不知道这天我到底帮了多少男人口交,每吞下一口jīng液,我感受到的那股快感就愈加强烈,一直到我承受不了昏厥了过去。
“亚希,辛苦了。”
我再度醒了过来,感到充满了活力而且十分的愉快,催眠师看着我笑着,我也对着他笑着,然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穿上了衣服,工作人员也似乎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结束了吗?”
我问着。
“嗯,没错,谢谢妳的合作,片子拍的十分成功。”
“是吗?”
我说着,“我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被催眠的呢。”
催眠师对我笑了一笑,然后说着,“黑川先生在隔壁的房间等妳,赶快去找他领酬劳吧。”
“嗯,谢谢。”
我说着,然后在小姐的带领下到了黑川先生的办公室。
黑川先生拿出了合约,照着合约上的约定拿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给我,五万元?一瞬间我觉得有些胡涂,我是被这五万元引诱来拍A片的吗?这五万元能让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虽然说五万元对我的生活其实也不无小补,而且这次拍片的过程还蛮愉快的,我也记得,自己的确是在签下了这份合约之后而拍摄的,不过我当初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的,我现在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催眠异想集 第05章 我的失忆姊姊
该从何说起呢?
我的名字是胡育玮,今年十九岁,我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姊姊,但是我们并不是亲姊弟,十年前,妈妈带着九岁的我嫁到这个家里,没多久后,妈妈就因为意外过世了,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继父是个好人,虽然因为工作的关系长期不在国内,可是他给我的东西从没少过,完全没有因为妈妈的离开而有任何改变,不过说起来,这个家给我的也仅止于此。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个家庭内的一份子,尽管偶尔回国的继父对我再亲切,我还是觉得自己像寄生虫一样,仗着已经过世的母亲,吸附着这个家庭的血。
不幸的是,姊姊似乎也这么认为,从小到大,她都很会支使我去做事情,一付‘不做事你就没有资格在这里住下去’的模样,只要我做错了一点事,她就会极尽所能的对我冷嘲热讽,我讨厌她,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我希望自己能发生用处,但是天不从人愿,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不上姊姊,姊姊考上了一流的大学,毕业后,立刻就在一流的外贸公司工作,而我高工毕业就去当兵,从军中退伍了半年,还是只能零散的打工而已,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立场更形薄弱。
诸如此类的原因,形成了我十分抑郁的性格。
不过这一切,却在那一天过后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晚上八点多,姊姊才刚从公司回来,我在房间打着电动,姊姊没有敲门就打开了房门。
“小玮,你在家啊?”
姊姊不太开心的口气,“还没找到工作吗?”
“嗯。”
我按了暂停键,含糊的应着。
“我说你啊,不如考虑再考大学吧?”
“不行的,我没有那个脑袋,”
我为自己找着藉口,“再说,如果考个烂大学也没什么管用。”
“都没努力过就会说不行,”
姊姊嘀咕着,看了看我,“算了,你自己决定吧。”
接着走回了客厅。
几分钟后,我把电动关了起来,走到了客厅看到姊姊放在桌上的票券,顺手拿起来看了看,是最近来台湾表演的国际催眠大师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