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往他身上揽去的时候,我一下子又失去了力量,全身轻飘飘的,又回到之前那种好像梦幻一般的感觉。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很迷人的气味,我感到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
“亚希,妳好,感觉怎么样?”
我傻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伸出手在我面前挥了两下,然后我又闭上了眼睛,深深的睡了过去。
我不确定这段时间我这样失神了多少次,只要他做一点小动作,我就会立刻不醒人事,每次他叫醒我,都没有让我有超过一分钟的清醒时间,就再度让我进入失神状态,这么不断恍恍惚惚的,我觉得好像过了好几天一样,但当我再看到时钟,我才发现这段时间没有超过二十分钟。
“嗨,亚希,醒来啰。”
他又一次唤醒了我,这次他终于没有再立刻让我昏睡过去,我发现自己的嘴角流满了口水,大概是因为刚才睡得太熟,我一边擦着口水,一边不好意思的对他傻笑着。
“被催眠的感觉很愉快吧?”
“嗯。”
我笑着点了点头,现在的我完全没有那种不想被催眠的念头了。
“亚希,请脱掉妳的衣服。”
他说着,突然间,我好像又掉进了另一个世界,这跟之前的那种感觉又不太一样,我并没有闭上眼睛,只是有一股声音不断的从脑海中涌出。
“脱掉衣服、脱掉衣服”脑海里的声音淹没了我其它的思想,我开始解开身上那件短外套的钮扣,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服从任何人的命令,我只是顺从自己的欲望,我必须脱掉衣服,这是我现在能想到最急迫也最重要的事情了。
当脑海里那股声音慢慢退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上拿着T恤,上半身只剩一件胸罩了。
“咦?”
我怀疑的叫着,赶紧拿T恤挡住自己的身体。
“放轻松一点,光着身体很舒服不是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不再觉得自己需要掩饰身体,将衣服丢到了床上。
“亚希,请脱掉裙子。”
那种感觉又来了,我想要脱去裙子,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止我,我站了起来,拉开侧面的拉炼,让裙子落了下来,然后我又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站在房间的中央。
“亚希,妳怎么了,干嘛突然把衣服脱掉?”
“我不知道……”
我觉得茫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催眠师似乎别有深意的笑着,然后又命令着我,“亚希,请向两侧伸直妳的双手,不要动。”
突然间,我又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我像模仿飞机一样的伸直了手臂,但是和之前不同的是,当我感到脑海中那股催促的力量消失了之后,我还是维持一样的动作,除了转动脖子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亚希,怎么了?”
“我不能动……”
我疑惑的说着。
“真的吗?努力的试试看,试着将手臂放下来。”
我很努力的试了,我皱着眉头,用尽了力量,但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听使唤,“没有用,我不能动。”
“真是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来帮助妳试试看。”
他的表情很明显的说明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是认真的,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他挥了挥手,然后来了两个很壮硕的男人。
“做什么……”
我问着,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这真的很奇怪,现在的我动弹不得又衣不蔽体,两个男人朝我走近,我的心里只有讶异与疑惑,却一点也没有恐惧的感觉。
他们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了我的身边,一个扯下了我的胸罩,另一个蹲下来拉下我的内裤,然后他们一起玩弄我的身体,在我面前的男人弯下了腰轻咬着我的rǔ头,而另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努力的用舌头舔弄着我的yīn唇。
“啊,啊,不要……”
只那么一下子,我便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涌入了身体,我的身体像是遭到电击般的痉挛着,我承认,当我喊着不要的时候我并不是真的希望他们停下来,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可以配合他们,而不是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任人玩弄。
“嗯……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在男人接触到我的阴核之后我便达到了高氵朝,我有过不少的性经验,但这样快速而且强烈的高氵朝我一次也没有试过,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会有这样的魔力呢?
催眠师让那两个男人退下,我仍然平举着双手站在原地,身体因为高氵朝的余韵仍些微的颤抖着。
“亚希?”
我抬起头,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先休息一下吧。”
他碰了下我的额头,我又进入了那个梦幻般的世界。
再醒来时,我觉得自己又充满了活力,我躺在床上,催眠师先让我坐了起来,我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但我现在觉得十分的自在,一点也没有羞耻的感觉。
“亚希,准备好进行下一个试验了吗?”
催眠师说着,手里玩弄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脖子上的哨子。
“那是什么?”
我好奇的问着。
“这是停止时间的哨子。”
“停止时间?”
“不如这么说吧,当我一吹这个哨子,就会发生神奇的事情。”
“真的吗?”
“当然,我们来试试看,妳先闭上眼睛。”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听到哨子吹出来的声音,我并不觉得有任何变化,但催眠师立刻对我说着,“好了,亚希,张开眼睛。”
我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从床上变到了地板上。
“咦,怎么会这样?”
我张大眼睛望着他,只那么一瞬间,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很神奇吧?”
催眠师很得意的笑着,“我们再请之前那两位朋友来玩点小游戏。”
我看着刚才那两位猛男又走了过来,这次他们装扮的很可笑,分别带着夸张的黑帽与白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