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表达出深情。
他身为「志愿奴隶的头子」是完美无瑕的,因为他能够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他是最佳的行政人员,为了自己必须做的事情而永远显得很兴奋,不断沈迷於「俱乐部」的精华之中。他几乎很痛苦地专注於所直接支配的奴隶身上,奉「俱乐部」为神只。这个明显的事实透露出惊人的新鲜气息,让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的手臂抱着他,嘴唇压在他的脸颊上,心中微感困窘。
「我也想念你,想念你的一切。」我说,但声音令自己听起来觉得怪怪的。我还没有恢复正常。
「一些小问题,美人儿。」他说。
「就在他们快要准备好的时候吗?」我是说志愿奴隶们。「不能等吗?」
「我想你能够很快处理的,但需要你表现手法。」他跑到桌子後面,把一份档案向前推。「新会员。杰利。麦克亚利斯特。一年的全套服务。有其他六名会员赞助,他们全都在这儿,要跟他谈,告诉他做些什麽,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开始。」
全套服务是说∶这个人付了最高的会员费,每年二十五万元,可以随心所欲来去。如果他想要的话,他可以整年待在这儿。但他们不曾如此。
「俱乐部」在这方面有点像银行一样运作,取决於一个事实∶不会每个人都在同一个夜间去领钱。
我在桌子後面坐下来,打开档案。四十岁的国内电脑百万富翁,来自加州矽谷,在圣马提欧有庞大的地产,拥有私人的李尔喷射机。
「他已经跟朋友们在露台上喝了几杯,」理查说明,「现在,他在自己的房间中等待有人能稍微帮助他。他想要一位年轻的女xìng奴隶,黑发,黑肤。我曾叫辛琪亚进来,但是他却把她遣走,说他需要别人给他一点指引,就像他们在电脑世界中所谓的「示范的手」。我想,也许你可以稍作停留,跟他谈谈,他答应今天下午再来。」
「能够找到人的话,我就不去,」我说,同时拿起电话。「请立刻接莫妮卡。」莫妮卡是我托付这种事情的唯一训练员,如果她不在,我就必须去了。
她在。
「嗨,丽莎,我正要下来。」
「请绕回去,好吗?莫妮卡。」我把杰利。麦克亚利斯特的详情告诉她°°异性恋、抽点菸、喝点酒、也许服用古柯硷、工作狂,等等。「要黛博拉帮你忙。告诉这位先生说,给予指导之後你会回去。黛博拉也许可以从那儿学到指导的内容。她可以不用说一句话,就把一位小飞侠变成一位萨德侯爵(虐待狂者°°译注)。」
「当然,丽莎,把他留给我。」
「谢谢,莫妮卡。十五分钟,不要错过学习指导的内容。答应他说∶我们两人会在下午去他那儿。」
我挂上电话,看着理查。
「好了?」
「是的。我还以为你会想要自己处理。我们本来可以把事情耽搁几分钟的。」
他脸上露出我在戴安娜和丹尼尔脸上所看到的同样表情。
「我度假後有点累,」在他还没有问那个不可避免的问题之前,我先这样说。「飞机迟到了。」
我看看前面的其他文件。那位人马训练员从瑞士来这儿,他想要卖给我们奴隶,这些奴隶全身套上马具、马勒和绳,以便拉人力车、马车。嗯,很可爱。那麽,我为何马上感到头痛呢?
「全都不要费心,」理查说。「我们明天将会看到可爱的小马厩。」他在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中坐了下来。
「这是什麽°°」我拿起潦草的电话口信°°「是一个小家伙宣称自己是被逼迫的?」
「一派胡言。他是位英俊、年轻的yín荡牧神,确实是波斯男孩型,昨天晚上告诉游艇上的男孩说,他是俘虏,在伊斯坦堡被人绑架。他在说谎。他来自纽奥良,很胆怯。」
「你很确定。」
「我们今天一早就把他带过来。劳伦斯现在跟他一起工作。十之八九他已经坦承自己很害怕。如果他是被人俘虏,那是在亚历山大入侵前的大流士王宫中。」
我伸手去拿电话。
我们都不喜欢在主人的私人工作室中,以奴隶的问题打扰主人,但这件事情必须立刻解决。
电话铃声很柔和,不同的奴隶对铃声的反应总是很有趣的。对於一些奴隶和主人而言,电话完全点破了迷梦。对於另一些奴隶和主人而言,电话则加强了卑屈感。主人停下来,去接电话,而受苦的奴隶则等待进一步的检视和考验。
劳伦斯的声音是平常那种谨慎的低语。
「是的?」
「进行得如何?」我说。
缓慢而洪亮的笑声。
「他已经坦承了一切,全是谎言。他只是惊慌。但你应该听听他所捏造的故事,我会给你录音带。」他把嘴转离话筒,对跟他在房间的奴隶下达一个命令。「大部分是关於他被人下毒,」他说,「被人剥光身体,被人用「东方快车」号送往北方。现在的大问题是∶要把他送到楼梯下面的地方三天,彻底惩罚他吗?还是照料他?」
「照料他。如果他那麽害怕,我想,你照料他是很重要的。要处罚他说谎,但你知道,不要让他做苦工。他会迷失了自己。」
「我正是这样想,但是他是要受罚的。」
「务必给我录音带。我要听听那个故事。」我放下听筒。
一幕美妙的场景在我脑中闪亮,像在某某乐园中乘坐云霄飞车那麽精巧。
我们在地上应该准备一列火车,火车有一副老式的大蒸气引擎,有华丽的古老车厢°°用它来把奴隶送到地上各个地方,在平台上把他们拍卖给会员,并在卧车中举办小小聚会时有奴隶可供使用。
不是「东方快车」号,而是「伊甸园快车」号。我喜欢这个名称。我能够看到金色的涡形图案∶「伊甸园快车」。是的,「伊甸园快车」上的一切都是很爱德华式的。也许,当我们的业务越来越成长,遍及整个岛,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种交通工具。我们可以铺设好几哩的铁道┅┅
忽然,我看到铁道无止境地绵延下去,好像陆地与大海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