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女都听得好,等他回答。
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
汤大夫叹道:「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药后,更是厉害。」
汤大夫又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
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我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痛痒。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个时辰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
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承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症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个时辰,后有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可将疗法改良。」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实相告。
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新里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已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
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
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先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
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择吉日拜堂成亲,左邻右舍平日蒙他医惠甚多,来送礼之人络绎不绝。
这一晚,上官燕送走了诸客,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对情郎轻笑道:「这般新急么。」
只听夫君道:「同房岂能不急。」
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
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
上官燕只觉身上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缩阴飞乳药力已达顶峰,姑娘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已一对高耸的没乳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
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
等回过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
上官燕红着脸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
汤大夫压住她一阵狂吻。
良久方道:「夫人,你能不能……」
女侠问道:「要我做甚么?」
汤大夫犹豫不决,正想要不要与夫人坦白。
见他支吾,上官燕道:「昨夜你说了好多梦话。」
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
果然妻子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前几日我与你打扫书架,却见有一个册子,里头尽是绑缚女子的图画……」
汤大夫身躯一震,面色发赤。
上官燕见夫君居然害羞,心想:都同房数日了,何必还装模作样。
自己这幅身子,早也不是冰清玉洁的。
她柔声道:「夫君,你若要绑我玩,便随你如何摆弄,只要你尽兴。」
汤大夫脸红得猪肝似的,支吾道:「好宝贝儿,这可委屈你了。」
上官燕瞧他仍是腼腆,便笑道:「我先把眼睛蒙上罢,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床下的箱子打开。
见妻子已用帕子绑了自己一双美目,又把一双玉臂放在背后,便将丝绳套上她修长的脖子,把双手缠绕着,反剪捆绑了。
瞧着她捆绑蒙眼的模样,在白得透明的玉球上,晃动着坚挺高翘的乳头。
汤大夫越看越兴奋,忍不住将双手复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又抓揉起来。
上官燕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
忽然双乳被松开,丈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夫君,不是已经绑好了么,你还在做什么?」
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
上官燕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笑问道:「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包裹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喘着粗气,只顾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