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嵴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
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反应,微感惊,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
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
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声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才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为病人松绑擦汗。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医。」
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摆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妻?」
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
叶玉嫣笑问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天姿国色,必是玩笑,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小生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
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旬,若不娶我,三十日之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
汤大夫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旬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
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与先生说笑。我乃是紫云宫的掌宫。」
她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先生可信?」
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
汤耀祖连连点头,哪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汤耀祖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叶玉嫣领进一位面戴黑纱的姑娘。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主道:「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新想如何将人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没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
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
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
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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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重聚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与诸人相会拜谢。
汤大夫新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阵,却去找文家姐妹谈论起医术来。
只听他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
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
汤大夫道:「此药原本是从波斯制成,再由海贸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道:「先生真乃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
汤大夫摆手道:「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但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强烈。」
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
文雪兰道:「敢问先生,我们之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