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穴内的长指轻轻刮按着那湿热细致的内壁,不知是否因为药效,那原先仍难以动作的穴口也缓缓放松。
将第三指深入人儿体内,他旋转着改变方向,试图找寻那能让皇甫景舒服些的地方,而搁在人分身上的手也同样轻缓的抚慰着。
「……唔……恩、恩……啊……」轻声喊着,他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颊畔的枕,感觉男人探入他体内的指,不住在体内移动着,突地,扫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唔……啊!」猛然在体内并发的快感,让他浑身耐不住地开始轻颤。
呜呜,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变得不像是他的了……
紧闭着眼,原本白皙的颊畔,此时红艳得都快滴出血了。
察觉到人的反应,晏炯更是不断来回磨抚着那处敏感,身下娇小的躯体无法自制的不断颤抖着,那张紧闭的长睫下不断沁出晶莹的泪滴,探舌将其一一卷吻,他抽出手指,将人的腿抬上肩,调整好姿势,整个人伏在皇甫景大敞的身子中。
「……放松力道,会有点疼……」
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炽热,皇甫景来不及睁眸反应,男人那热铁般的欲望就以挺身而入。
「唔啊……」忍耐多时的欲望,在进入那温热的花穴后稍稍得到纾解,叹喘了口气,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捧着那圆润的臀儿迎向自己,浅浅退出而后深深挺入。
在药效的作用下,皇甫景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楚,体内原先不断涌出的空虚被男人给填补,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整个人在男人的抽送下,不住摇晃着。
「哈啊……恩……恩、恩……唔……晏、晏炯……晏炯……」火热的硬铁,不住地抵在那让他快要疯狂地方,快感不断在体内攀升,他无意识地不断呓语着男人的名字,双手几乎在男人肩头抓出血痕。
将那双长腿盘上腰际,他轻咬着丽人左xiōng上早已红肿充血的萸花,占领的攻势未减,空出的手悄悄探入人儿的下身,握住那已淌出泪液的玉柱,搓撸了几下,溢出的液体几乎沾湿了手,往下轻轻拂过粉色的圆球,来到另一处花径。
温柔地在穴外磨抚了几下,长指向下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着的地方,轻压着穴口周围的肌肉,男人低喘着。
好热、好紧……
反复做着抽送的动作,斗大的汗珠顺着俊逸的脸庞滑落,滴落在人儿xiōng前。
他紧紧抱着那抖颤着的瘦小身子,两具身躯贴合得几乎毫无缝隙,在极致来临时他们紧紧拥着,彷佛世界只剩下彼此。
16
微凉的夜风轻拂,朦胧的月光下,模模糊糊地映出新房前两道鬼祟的身影。
一手拿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锦衣玉袍的男人侧着脸,将左耳紧紧贴着身前紧阖着的木门上,正做着与他尊贵身份天差地别的举动──偷听。
随着房里断断续续传来的细微声响,男人手里那只笔也不住摇晃着。
四周寂静无声,好一会儿后,男人原本不断书写着的手渐渐停下,俊美面容上那道形状贵气的眉微微拧起,「怎没声音了……」低声抱怨着,将耳更往那木板上贴去,他转动着眼珠,瞄向一旁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砚台,满脸大汗的小太监:「小橘子,你说里面是不是完事啦?怎没声音……」皱眉「你怎流那么多汗?」天气有那么热嘛?他觉得还好啊。
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名唤小橘子的太监突然觉得有些悲哀,好歹自己也是个总管太监,竟然沦落到,必须三更半夜陪着主子,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不入流之事,而且偷听的还是自己必须尊敬侍奉的公主……
且先别说天气如何,要是不小心被里头的驸马爷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皇上当然是不会怎样,可他的下场就……
光想就叫他吓得满头汗啊!
「回皇……」同样压低了声音,他恭敬地开口,话未完就接收到男人警告的视线后「……呃,回主子,天气热。」
闻言,男人下意识地瞄了下小橘子略微福胖的身形,有些嫌恶地开口道:「人家说『胖子怕热』果然没错。早叫你别吃那么多不听,看现在,胖成这样多难看!」
闻言,小太监嘴角细微抽蓄着。
……要不是我聪明懂得多吃些,把自己给弄圆,怕不早是哪一本春宫书的主角了。想起身旁成受过荼毒的同僚,他默默在心里想着,话到嘴边一绕,却绕成了截然不同的话语:「回主子,小的下次会注意。」
「知道就好。」瞥了眼小太监脸上那粉粉嫩嫩的圆颊,和讨喜的五官,啧!可爱归可爱,可他对胖子还是完全没兴趣!
哼,等他忙完四春后再来想想办法好了,弄堆事儿给他做,再减他饭粮,还怕这只小猪瘦不下来吗?!
心里暗哼了几声,他又打量了会儿那圆滚滚的身形后,开口将话题绕回一开始的疑问:「你说里面怎么安静下来了?」
接收到来自自个儿主子不怀好意的视线,小橘子下意识地抖了抖,「……这、这夜已深,驸马爷和公主殿下怕是睡下了吧。」
「睡了?」皱了皱鼻「不是吧,晏炯这么不济事?」
「……呃,回主子,咱们已在这儿站了近两个时辰了。」如果两个时辰还叫做不济事,那之前他们“观摩”过的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就……
「两个时辰了?是吗?难怪我觉得腿有些儿酸……」
「依呀!」
语声未落,男人依着的门扇突地被人拉开,重心猛然不稳的他,要不是一旁的小橘子眼捷手快地,连忙丢掉手中的砚台扶助住,只怕那生来高贵的男人,就要摇摇晃晃得差点尊严全无地跌倒在地。
在旁人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子,顿时怒上心头的他头还未抬起,下意识地张口就要骂:「……是哪个混……」话未完全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凉嗓给打断。
「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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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男人特有的低凉嗓音一入耳,霎时就像严冬的冷风吹过,自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