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周义心急地搂着玄霜往帷幕走过去说。
绮红朝着安莎等点头示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瑶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后,手脚大字张开,缚在两条梁柱之间,尽管缚得结实,光裸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除了铃声,瑶仙的喉头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巴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
这时的瑶仙双目无,脸红如火,头脸身体满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怎幺缚着她的嘴巴?”周义问道。
“因为她吵得要命,烦死人了。
”玄霜恼道。
“要整天缚着她吗?”周义继续问道,看见瑶仙的奶头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忍不住动手搓捏。
“由于开头几天,以春药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会弄伤自己,要待淫火入骨后,才能解开,”绮红答道。
“为什幺?那时她便不会弄伤自己吗?”周义不解道。
“淫火入骨后,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动力,那时乱碰乱撞也煞不了痒了。
”绮红解释道。
“要多久才会淫火入骨?”周义问道。
“三天,三天该可以了。
”绮红答道。
“里面可是还有干吗?”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道:“怎幺淫水流个不停?”“前后两个洞穴都塞着淫獭毛球哩。
”玄霜笑道。
“后面也有吗?”周义笑道。
“真正的淫妇前后两个洞穴也会发痒的嘛。
”绮红点头道。
“这几天如何大小便?”周义好地问。
“她昨天开始便净是饮水,没有吃东西了,大便不成问题,小便可是小事。
”绮红笑道。
“不会饿坏她吗?”周义皱眉道。
“平常人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
”绮红摇头道。
“大嫂,现在可有后悔逃跑吗?”周义笑嘻嘻道。
“……”瑶仙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吗?可以吃饭了吧。
”玄霜问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视江畔防务,还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回来,要早点上床。
”周义正色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
”玄霜说。
“不用了,那里是自己地方,还有人敢胡来吗?”周义摇头道:“你给我小心看管这个大淫妇吧。
”“是,玄霜知道了。
”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脸一红,腼腆道:“吃完了饭便睡觉吗?”“我是说上床,不是睡觉。
“周义矢笑道。
※※※※※周义名是巡视江防,实则与众将勘察进攻的路线,先是往海口一带看了两天,继而前往玉带江上游,证实可以从那里挥军渡江,从后偷袭吉城和庆城后,才与柳巳绥前往豫州。
玉带江上游有一条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游人烟稀少,没有多少人走这条路,周义与众将议事时,偶然得闻这条小路,才生出顺道前往豫州的念头。
周义此行前往豫州,是因为与宋军决战在即,担心前方作战,在豫州势力极大的红莲教会突然生事,虽说州牧胡不同已经全力督促那些沦为母狗的红莲使者,加快传播改良的教义,进展也算顺利,还是决定亲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变。
抵达豫州后,周义不仅没有知会胡不同,还易容改装,与柳巳绥找到一所红莲教的庵堂,混入信众之中听道。
那些红莲信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诚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个木台前面,等候红莲使者登坛。
周义觑空游目四顾,发现还有些彪形大汉混杂人群里,认得其中几个是自己的亲卫,知道他们的任务该是监视经已成为母狗的红莲使者,以免她胡说八道。
等了一会,忽地二声锣响,一个头戴面具,身穿绪衣的道姑竟然慢慢从台中升了上来,众人不约而同地行礼膜拜,还口念圣姑道号。
就像以前周义看过的传道一样,那个红莲使者先是装弄鬼,表演了几套假法术,待众人瞧得如痴如醉后,才开始传扬道理,说的与以前的大同小异,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是从本来的忠朴圣姑,改为忠君爱国,还有是当今皇帝授命于天,早有安排,当会助众人安渡天劫。
发觉一众红莲信徒心悦诚服;频频点头,周义心里大悦,暗道胡不同果然没有夸大,看来如此措置,该能化解这个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妇如此容易受骗,周义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思索之际,身畔的柳巳绥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边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五个的小老儿有点怪。
”“如何怪?”周义怔道。
“属下过去看看。
”柳巳绥不待周义答应,便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靠近小老儿,站了代会,便好像有所发现,匆匆的赶回来,低声道:“是熟人。
”“什幺熟人?”“圣姑。
何以见得?”“我认得她的气味,刚才那母狗传道时,她与众人不同地不住摇头,才使我生疑的。
”“继续监视,别让她跑了。
”周义知道柳巳绥多次追踪圣姑丹薇,该不会认错的。
“可要拿下她吗?”“暂时不要,看看她有什幺打算。
”讲道完毕,坐在坛上的红莲使者便往下沉去,整个身体没入充当道坛的木台里,信众亦随即散去。
※※※※※圣姑丹薇虽然随着众人离开庵堂,却没有离去,悄悄的掩到屋后,躲在暗处,若有所待。
过了半晌,两个亲卫便扛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箱子里装着的当是那个红莲使者,丹薇亦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