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人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绮红如获至宝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
”周义故弄玄虚道。
“太子机妙算,真人也!”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干净吗?”汤卯兔舔一下嘴唇,笑嘻嘻地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穴的鞭伤也该痊愈了,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巴塞着汗巾,所以说不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突起的肉饱子,悻声道。
“打得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
”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巴说。
“没错,但是有些婊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
”绮红把塞着乳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除了鞭子,还有什幺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
“动手调教之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
”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
”玄霜晒道。
“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
”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
”汤卯兔接口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
”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针刺穴,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内便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
”汤卯兔答道。
“很好,你动手吧。
”周义点头道。
汤卯兔取出金针,一手按着朝天高耸的玉阜,一手擎针,手起针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围七个大穴。
瑶仙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再没有逃跑的希望了。
“她虽然跑不了,还是会生事的。
”玄霜哼道。
“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教的。
”周义笑道。
“待她尝过心火炼魂的厉害后,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生事?”绮红森然道。
“……已火炼魂?”周义不解道。
“窑子里有些冥顽不灵的婊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后一招便是用火烧了……”绮红诡笑道。
“那会烧坏她的。
”周义摇头道。
“那些不是寻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烧上三天,便会乖乖的就范,要是烧上七天,为了煞痒,要她吃粪也会吃的。
”绮红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粪的。
”周义拨弄着瑶仙下体的毛环说:“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用场了,是不是?”“不净是这些毛环,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药,还要加上各式各样的淫器,才能使她吃尽苦头的。
”绮红笑道。
“不会痒死她吗?”玄霜问道。
“死是死不了的,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七七四十九天后,纵是良家妇女,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淫妇。
”绮红煞有介事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了。
”玄霜仙笑道。
“真正的淫妇是怎样的?”周义问道。
“淫妇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女人,真正的淫妇更是不堪,脑海中净是想着男人,却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婊子了。
”绮红答道。
“有趣,有趣!”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怪笑道:“那便交给你了。
”“……”毛环碰触着娇嫩的阴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幺苦头,着实后悔当日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奴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
”绮红笑道。
“没关系,从明天开始,我便要全力应付冷双英的进攻,也没空碰她的。
”周义大笑道。
※※※※※第二天,周义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来众将,召开军事会议,调兵遣将,准备迎击宋军,又要写旨奏报英帝,到了黄昏,才返回百花楼,与玄霜等共进晚膳。
“动手了没有?人在哪里?”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那个大淫妇吗?”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人。
“当然了,难道是说你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探手把玄霜搂入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
”绮红点头道。
“现在才动手吗?”周义问道。
“不,早上己经喝了一碗,现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
“要喝这幺多吗?”周义道。
“第一天才喝两碗,明天开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
”绮红答道。
“我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吃完饭再看吧,你肚子不饿吗?”玄霜关心地说。
“看看再吃也不迟嘛。
”周义笑道。
“看看可以,动手动脚也可以,却要忍耐一下,不能让她快活。
”绮红告诫道。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