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刷刷刷地,两侧玻璃窗上一片透亮,门外白里透红,喜气洋洋。
娘说真不去了?书香说齁冷的还干嘛去,再冻着。
身后乱哄哄的,有人问「还干嘛呢」,说一起去楼上「补补」
吧。
娘朝她们莞尔一笑,摆了摆手。
回房后书香问娘说不没瞧出什么破绽吗,娘说瞧出啥了,她说内群乌合之众吗。
又摇摇头,说一个比一个浪,声音却无比慵懒。
抱起娘来往沙发一推,开始往上撩旗袍,片刻间,娘衣衫半解,硕大的屁股便露了出来。
「这大屁股。」
娘说衣服还脱下来呢,已然被书香掀翻了身子,还掰开了双腿,「湿成这样儿了都。」
看着娘肥鼓鼓的屄,书香把脑袋一扎,抱起屁股就舔。
娘说坏蛋,身子软得一塌煳涂,连声音都化成了水,「成你大了,哎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向被自己掰开穿着肉色裤袜的双腿,看着插在屄里的鸡巴,书香屁股一耸,啪地一下便又插了起来。
娘叫着,落在地上的水儿似乎都活跃起来,或咕噜噜,或哒哒哒。
镜子里像是四个人同时在上演活塞运动,他说看得多清楚啊,情不自禁叫喊了句宝塔镇河妖。
娘气喘吁吁地说还正晌午时说话呢。
书香说想吃奶来了娘,「泰南之虎吗娘,不说摸不得吗。」
「坏蛋,坏蛋啊。」
尖叫声里,书香把尿似的端着娘的身子,又是一通啪啪啪。
娘侧着脸,她说不行了,啊啊啊地,身下便又传来了一阵哗哗声。
「骚水流这么多啊娘。」
抱着娘走回去,坐沙发上,翻过身子书香叼住咂儿头便开始裹。
「要把云丽吃了。」
娘身子后仰,细腰塌陷,哆嗦成了一个儿,「就算回不来,啊,云丽也姓杨。」
来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足以助兴——看着怀里的人醉眼迷离,书香说大哥就是,停转间,喘着粗气,又颠了两下屁股,「就,就是这么,啊,被肏出来的吗?」
娘喘息如潮,双目含春,扎进怀里说咋专捡那么荤的话说呢,「你坏,你坏。」
书香说嵴背都给挠破了,还不兴说两句荤的。
娘搂着他脖子,缓了好几气才仰起脸,说当年你大要是回不来,这辈子就再也碰不着女人身子了,「挺着大肚子娘也没给他断过流。」
说到这儿,又伏在了书香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啊」
了起来,她说饶了娘吧,太猛了,咋那么猛,「屄都给肏酥了。」
掰着娘屁股,书香说我大颠过你吗,呱唧呱唧地,几乎一字一顿。
开始娘还忍着,没多会儿便抖了起来,啊呀着晃悠起脑袋,说颠过颠过,就是在这儿颠的,而且也是抱起来肏的她,「娘还让他把套摘了呢。」
书香说咋还戴起套了,「你不说上了,呃啊。」
「延长时间,啊,等射的时候都是把套摘了,啊呀,射的娘。」
翻起白眼,下一秒,娘「哎呦」
了一声,她说「我肏」,瞬间又改成「肏我」,接二连三,「跟现在一样爽,比结婚前儿还舒服。」
屄也开始主动套弄起鸡巴,一下接着一下。
书香说娘你好骚,揽着她腰,说用的是大威天龙吗。
娘说啥叫大威天龙,她不懂。
书香说欢喜禅啊,洞玄子三十六式啊,都用过没,「跟我大都用过没?」
娘哼哼唧唧,也不知是用过还是没用过。
「没试过的就都使出来。」
也没问娘到底喜欢哪个姿势,他说挨个来,「反正,我十八了。」
还说瞅见没,又指了指镜子,「娘你脸跟刚蒸出来似的。」
娘说她都快臊死了,还专门挑这个地界儿来,她说回里屋,回里屋吧。
书香说不还没给坐莲呢,倒是没去拖延,挑起娘来又朝里走,说摘了奶罩还没套内件丝衣呢可,这哪行,问她一会儿去泡池里蒸好不好。
娘气喘吁吁。
书香也驷马汗流,他说水儿太多了,流了一地,「香儿渴了,要吃你的屄。」
娘尖叫着,说肚子里的东西都快被掏净了,「真成你大了呀。」
气流夹带起女人的妩媚,随着两只奶子跳跃起来。
「是吗云丽,呃啊,是吗娘。」
「是是是,哎呦我肏.」
「屄真肥啊,啊。」
「哎呀这舌头。」
「肉真嫩啊娘,里面还夹着香儿的怂呢。」
「天哪,啊鞥,真成你大了。」……台下每个人都有说有笑,包括大爷,然而脸却模模煳煳。
轮到书香唱了,「阿爸帮我饮战马,阿妈帮我缝补衣裳……」
其实这会儿他真的很想跟阿妈合唱一曲,却不知此刻她听没听见,包括而后唱的内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离开包间跟焕章一起去玩,大人之间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便不知道了。
等开饭时,大爷被众星捧月撺掇着来几句致辞,于是他就来来了几句。
他说九四年是辉煌的一年,他说九五年会更好,新年新气象,为这新生活干杯。
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床上和酒桌上的大爷有何本质区别,可能前者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而后者,起码得加上领导二字。
既然领导发话,自然就有迎合的,尤其那句先干为敬,立时成了这次酒桌上用的最多的话。
好在不用回礼,省去不少中间环节,可能也跟随后要去楼下娱乐多少有些关联。
所不同的是,这会儿毕竟不是在家,也不用刻意去照顾别人,所以书香说话也少。
灵秀悄没声地夸儿子规矩,说知道的不知道的没抢话。
书香说不该抢的还抢,岂不给你心里添堵,给我大脸上抹黑吗。
耳语中,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