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肏你?」
女人在抽泣,白肉也在抽泣。
「三儿,三儿,娘不行了。」
这回是奶声奶气,「给妈吧,把怂给妈吧。」
「给谁?给谁啊云丽?」
男人连碓带喊,呼扇起来,「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
坠落间,噗嗤一声,他说:「给谁,这种给谁?」
女人辍饮,如慕如怨:「给娘,给娘吧。」
瞬间又连喊起爽来,双手也伸了出去搂在男孩的脖子上,「儿,儿啊,还不射……」
「那你还不叫刚哥,不叫我?」
男人很执着,叫着叫着忽地又改叫起「婶」
来,女人却连连摇头。
「不叫?湿成这样儿还装?」
男人直起身子,狗熊似的揽起女人双腿,「嘶啊,跟你,呃啊,白日暄淫,啊,肏你太有快感了。」
拔丝似的,藕断丝连,「还真是人前一面床上一面,呃啊,呃,活儿真好,叫得也骚。」
「喔啊,嫩,婶娘真嫩,呃啊,腿上穿的丝袜也嫩。」
捋起的大手也变成了灰蒙蒙的亮色。
「难怪不穿内裤,不就是为今天,给入洞房准备的吗。」
男人颠起屁股尖叫,起落间有如骑马。
「嘶呃,呃,呃啊,裹得真爽啊云丽,太会疼,疼你刚哥了。」
「呃啊,刚哥也要给你高潮,给你快感。」
一时间只剩下男声,「好婶娘好云丽,呃,这身子真肉欲,呃,呃啊,怂来了。」
戛然而止,连浓重的喘息都消失不见,然而下一秒,低沉浑厚的男声倏地又响了起来。
他说「婶」,跟刚跑完百米似的,很快便又亮起公鸭嗓,趴在女人脸上说:「云丽,刚哥,刚,子,的,种,来,啦——。」
剧烈抖晃中,女人的身形也显现出来。
她在抖晃,浪里颠簸的孤舟,除此之外,她还说了句「来呀」,看不清脸。
但书香眼前却闪现出一个硕大的屁股,刷刷地,还泄出几道清光,清光中,除了大屁股,也只看到女人模煳的背影。
他大吼一声「妈」,猛地弹起身子,坐了起来。
虚汗,粗喘,不止卡巴裆湿透了,眼里也潮乎乎的。
雨仍在下,刷刷地,荒诞的是,无风净亮,月亮竟还挂在半空。
书香抹了抹脑门上的汗,随之打身边寻来一根烟,点着火,大口吞吸起来。
一旁鼾声四起,不大,打得却挺匀,睡姿就不提了。
可能有个七八口,烟嘴都给指头夹软了,书香就又续了一根,但这次刚抽一半就扔了。
正想爬下去找点水喝,昏天黑地,嘴一张便干呕起来。
也不知吐了多久,雨仍就在下,哗哗地,似乎都蔓到了脚底下。
书香喘着粗气,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他没敢开灯,他摸黑下了地,进堂屋寻来簸箕,凑到灶膛跟前掏起灰来。
脑袋里昏沉沉,又胡乱搂了搂,正想起身,肩头忽地给人拍了一下。
他晃了晃,簸箕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看不清身侧是谁,但十多年的相处让他立时分辨出来,内是妈。
「咋了?」
妈问他,「怎不开灯?」
他想说没事儿,然而张嘴却只是啊啊两声。
「也嫌妈唠叨?是的话妈以后就再也不说你了。」
流水潺潺,响在耳畔的声音亦如夜般沉寂,直击心灵。
书香叫了声「妈」,腿一软,不由地就跪了下去。
「儿对不住你。」
心中悲拗,他垂下脑袋,泪也瞬间夺眶而出,「妈你打死我吧。」
「妈都教你什么来?还跟妈说对不起?」
淙淙流水掩入黑夜,蔓延开来,又飘向半空,「你是我儿子,是柴灵秀一把屎一把尿召应大的……」
轻巧的声音不经意间拨乱琴弦,从天而降抽在书香脑袋上,「掖着藏着,你让妈怎么想?」
内种声音他形容不透,尽管妈没劝说,也没责骂,却在心头一遍遍敲击着他。
「妈你别哭。」
跳出梦来,书香咬了咬牙,「妈,我跟琴娘……」
没等把话讲完,妈就打断了他。
「是不是吐了?你脑门怎这么烫?」
稍纵即逝的勇气随着小手触摸,随着他给妈扶到凳子上坐下,烟消云散,「吃多了可能。」
他闭着眼,又吐了口唾沫,寻着声音只知妈进了东屋,便又喃喃了几句,「妈我没事儿,缓缓就行了。」
「把表夹上。」
心弦浮动,水就端在了面前,「不是洗澡前儿激的?」
声起声落,随着一阵轻微的擦擦声,妈又打东屋走了出来,随后,堂屋门打开了,咣当一声,不知什么被扔到了门外。
「几点了妈?」
书香喘着粗气,看了看,眼前一片模煳,「给我找条裤衩吧。」
鸡巴上黏煳煳的,夸张而荒唐,罪恶感充斥心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沉寂中,他把裤衩脱了下来,他又擦了擦鸡巴头子,本来捏在手里,不想妈走过来一把就给夺了过去,「说你什么好,一天到晚净瞎闹。」
塞进手里的除了裤衩,还有昨晚消失不见的背心,与此同时,体温计也给妈拔了出来,「还不穿上?」
不过没等他穿上裤衩,内边就擦地响了一下。
「瞎闹么。」
火苗突突地,妈说:「半宿半夜的,不让人省心,夹好了给我。」
体温计又给递到了回来,没多会儿,火苗又再次点亮,这回是点了根烟,他夹着胳膊,嗫嚅地叫了声「妈」,他说:「你去睡吧。」
「也就这会儿老实。」
他扭脸看去,妈似乎笑了。
她穿着短背心,就直坐于跟前的凳子上,单臂戳在腿上,跟多年前在西场搂抱他看星星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