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的是,眼下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是,为何言语上有所区别;不是,所作所为又和内天晚上如出一辙。
「给,给,给你男人,把它,把它穿上。」
书香就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在那说话,说的挺急,撞得也是咣当当的,「结婚时,给那么多人看……」
话没说完女人便打断了男人,能感觉出她很兴奋,她说:「想当我男人……来呀……」
给女人这么一搞,男人连哼了好几嗓子。
「硬不硬?硬不硬啊?」
书香看他气喘吁吁,连哼带喊,「骚货,穿成这样儿,今儿我还就当你男人了。」
嗷嗷嗷地,这一通吭哧似乎在印证自己真的就是女人丈夫,其结果就是女人也呜咽起来。
她说「好儿子」,跟白条鱼似的上下乱抖,胸前的奶头都胀成了紫葡萄,于是男人更加兴奋,「儿在这儿,儿就在这儿呢,娘,嘶呃,娘啊娘。」
哆哆嗦嗦地,声音跟刚打水里捞出来似的,「真骚,嘶呃,这灰色裤袜,喔啊,娘啊——娘,穿你腿上太肉欲了。」
呱唧呱唧地,在女人「好宝儿」
中,他抱起女人的屁股就碓,噗嗤噗嗤地,一气又是二三百下。
耳边除了喘还是喘,而且还刷刷地,似是而非中书香眼前就升起一团水雾。
「夹的这么紧,喔啊,都给你捋透了。」
给猛地插了这么一句后,书香眼前立时又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盯着男人,盯着那埋首在女人嫩褐色穴腔内的黑粗鸡巴,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而男人也只是汗流浃背,「我,他肏你前儿,怎称呼你?」
这话不都内天跟娘娘搞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
果不其然,娇喘一声后,女人说:「叫娘娘……」
「叫娘娘?」
男人说起话来反倒怪声怪调,也不见喘了,转而说话又变得瓮声瓮气,「叫你装,还装不装?」
啪啪地又连碓了几十下,随后女人的说话声也变得古怪起来。
「畜生。」
她说,竟还叫了声「哥」。
「叫啥?」
被男人一再质问,女人言语又变得冰冷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走!」
或许正因为过于冷淡,男人竟哭了起来,声泪俱下,还边哭边叫「娘」,把书香都给搞懵了,然而下一秒男人又低吼起来,「怎叫你男人的就怎叫我!」
发难之际他说你馋死我了,捋着女人双腿又掐又揉,简直饥不择食,然而自始至终女人都没表态,即便男人把女人其中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女人仍旧无动于衷,「搭我脖子上来。」
呼呼地,书香耳边又响起了蝉鸣蛙躁声。
黑黢黢的蝌蚪在摇着尾巴,岸边芦苇丛生,恍惚躺着青蛙,在晒着白肚皮。
正看着,潮湿的泥里便钻出一条碗口粗的长虫,通体乌黑,木橛子般立起身子。
冰箱里的蛇肉寡淡无味,眼下这条倒是挺新鲜,身上渗着粘液,抹了油似的。
「这你妈要是让我逮着,够炒两盘了。」
然而不等书香动作,下一秒竟又回到了老房子——狭小逼仄,也就半米宽,于是他眼前又看到了黑屁股。
还有,撞击中来回抖动的两条大长腿。
稍稍一愣,就看男人强行分开女人双腿。
他两手一撑,按在了女人内膝上。
这回女人倒是动了——她撑起上身要去阻止,男人伸手一推女人肩头,女人就又躺了下来,随后男人笑着把目光转向女人裆部。
过于突然或
者说过于羞臊,女人便再度挣扎而起,不过没等她扬起身子并拢双腿,男人又是一推。
女人虽说倒在桌上,不过书香却真就没听到什么应有的倒地声,男人弯下身子倒是被他看到了,脑袋扎进女人裤裆也被他看到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吸熘声,奶声奶气终于从女人喉咙里滚落出来。
「不行……」
她说,似被揉起的琴弦,还仰起了脖子,「别,别。」
不过很快白腿便夹在男人的脑袋上,翅膀似的呼扇起来。
自然而然,展翅呼扇的同时,露出了里面蠕动着的小平头——他嘴里哈哈着,应该是哈哈着,扭肩不说,还晃了晃屁股,既好笑又滑稽——扬起来的两只大手一推,女人双腿又触须般缓缓展开,伸到半空。
「肥,真肥。」
充斥耳畔的就是男人这肆无忌惮的笑声,女人双腿则随着笑声缓缓下落,顺势搭在男人肩上,最后又延伸至其嵴背上。
「都成河了。」
书香往前窜了窜,男人忽地扭过脸来,喊了声「三儿」。
书香「哎」
了一声,搓脖颈子时便咧嘴叫了声「大」。
然而一个打晃儿,渍咂音儿再起,喝粥似的,一口接着一口。
女人则泥一样四仰八叉躺在那,来回扭动,当男人直起身后,女人兀自在抖,双腿已垂到桌子下面,应该说是耷拉在桌角下,似流水,所以小腹部位看起来极为凸耸,屁股也极有弹性,包括两条浑圆健美的长腿。
书香这边正不知该怎么说,男人已经站在女人身前,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边看还边舔起嘴角,应该是笑了。
他伸出左手时,书香眉头一皱,他捞起女人左腿时,书香又瞪大了眼珠子——镌刻在心的是内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清晨,他忘不了,内些个动作也永生难忘,而此刻似乎又重演起来。
不过当书香凑到近前试图看清女人长什么样时,不管怎变换角度转换位置,眼前却始终一片模煳。
音乐仍旧在响,竟成了祝寿曲中的一首——《小芳》。
说不上又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打破沉寂。
他笑着说:「爽吧。」
手推车似的又捞起女人的另一条腿,「这大长腿,可让我逮着了。」
笑声,窸窸窣窣声,没听清女人说什么,男人却一直在喋喋不休,「婶儿近还是娘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