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瓮气重复着之前所言,还接连叫了两声「云丽」。
这回倒是不出所料,女人果然按书香想的那样喊了几声「三儿」,于是书香眼前的「三儿」
就又开始啪叽起来。
「你叫他啥?杨哥还是刚哥?」
给男人追问,女人便叫起「哥」
来,接二连三,高跟鞋便是在叫声中被男人脱下来的,而那蜷动的脚趾也在晃动中被男人含进嘴里的。
吧嗒声不绝于缕,女人的呜咽声也变得空洞缥缈,如泣如诉。
时而近,时而远,时而又上下颠簸,奶子自然也来回颠簸,落水的皮球似的。
「这裤袜真他妈骚。」
松开嘴的第一句话,男人随即正了正身子,黑乎乎的,晃动而起的屁股碓得也比之前更猛了,「你说儿这鸡巴咋样?」
就那声音而言,几如被掐住了脖子,啪啪中,他说:「给劲吗?舒坦吗?过瘾吗?」
六七月的天,骤然阴沉下来。
「三儿,三儿,三儿。」
就称呼而言,应该是娘娘,但语调却不是奶声奶气,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于是书香就喊了声「娘」,紧跟着又叫了声「妈」,像是在追索,然而与记忆略有不同的是,女人没有予以回应,但如出一辙,男人就这么喊了一遍,而且还加了些别的,「知谁在肏你吗云,云丽?」
声音抖得跟坐拖拉机上似的,极不舒服。
「哥,哥啊……」
这个声音或者说这种感觉像是在重演内晚书香站在镜子前的镜头。
「嘶啊,告诉我,喔,哦啊,谁在肏你?」
很奇怪,对此男人似乎很感兴趣,也乐此不疲,「说,说出来更舒服。」
说的时候,他几乎趴在女人身上,还捧起了女人的脸。
是不是云丽根本看不清,也有待考证,但女人说:「哥……三儿……刚……」
很急,但又时断时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像哭,末了,又拉长声音喊了一声「哥」。
男人在纠正,他说:「儿,是儿在肏你,是刚哥在肏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拔出鸡巴,多半动作过于猛烈——波的一声,确实。
而且手上也有动作,又啪地一声,在女人的哼吟下,把鸡巴上的避孕套给扯了下来。
「连内裤都不穿。」
他嘿嘿着,噼开女人双腿便伸手掏进裆里,随之,女人的身子便蛇一样扭动起来。
「裤袜上都是骚水……白虎?」
说不清是先看到白虎才撂下的话,还是颠倒着个儿来的,反正男人分开双腿就把鸡巴碓了过去,噗嗤一声,又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喔啊,整根,都给吞进去了,啊哦,夹得真紧啊,呃啊,看我怎办你
的。」
阴阳怪气,说笑不笑但感觉又像是在笑,而且好像是隔着丝袜在肏女人,即便而后女人说「饶了我吧」
央求,男人也没停下来,「避孕套,嘶啊,我都给扯了,还不是要尝尝肉味儿。」
咕叽咕叽中,女人声音也开始摇曳,夹杂在咯吱吱咣当当中,忽上忽下四处飘飞几不成形。
「肉可真嫩,啊,真嫩真滑熘,喔啊,好紧啊。」
男人一直在说,边推还边看女人的脸,「娘啊,你舒不舒服?嘶啊,娘,娘啊娘,你活儿真好。」
「别射进来,」
女人分明在躲闪,连声音都变成了辍饮,「求你了我。」
她还在央求,诡谲的是,很快又恢复成了奶声奶气,「给我,老公给我。」
叫到后来,干脆成了求欢时的一种本能。
「又耐肏又风骚,还这么喜欢穿丝袜。」
男人就是在求欢,越说越下流,而且彼此间看起来就是在交错调情,你来我往,「套上。」
「又干啥?」
女人仰起身子,男人嘿嘿两声,手里竟变出一条肉色连裤袜来,「上身也穿。」
冲女人脑袋而去。
女人气力应该是用尽了,理所当然,袜子便套在她头上,而后顺理成章又给罩在身上,「馋死我了,来,来,被窝里说。」
男人盯着女人上半身看了会儿,「肏」
了一声,拥起女人的身子就推。
不知是不是因为木已成舟,女人声音忽地就变小了,若有若无:「咋还钻被窝。」
给她一说,男人立马笑了起来。
「不光钻被窝,我还钻你呢。」
说钻就钻,压住女人身子时,还擒起女人双手。
女人也惊呼起来,气喘吁吁,不过声音仍旧不大,「轻点,你轻点。」
然而男人并未轻点,然而落在书香眼里也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被窝,但丝袜却实打实地套在了女人胸前——背心似的又薄又透。
经裤袜这么一裹,俩奶子活脱脱就是包好的俩肉粽子,再细看,整个人也成了肉粽子。
「真他妈性感肉欲。」
《手-机-看-小-说;.》
男人嘴里很荤,和女人一比,黑白泾渭分明,遗憾的是,看不清脸。
「我,他平时,都,都叫你啥?叫云丽还是叫妹?」
他趴在女人身上,脸对着脸,其嘴里所说的云丽却面目全非,也看不清脸,「不说是吗?!」
听口气有些老羞成怒,而且还扬起手来照着女人屁股打了过去,啪啪啪啪。
女人在哼叫,白皙的侧胯瞬间便印上了血印子,触目惊心。
「叫娘娘。」
蠕动中,她嗲声嗲气,分明情动且在主动迎合男人,「叫,叫孩儿他妈。」
迭在一起的身体一直在晃,男人收了手,嘀咕了一声「孩儿他妈」,意犹未尽,也加了一句:「那你还不叫我——孩儿他爸。」
这回女人没叫,非但没叫,言语还冷了下来,「还不拔出来?!」
书香正要冲过去,这时,女人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想当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