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快乐。」
话刚落,打肋两侧就伸出一双手来。
云丽低头看去,少年身上独有的气味便涌了过来,与此同时,奶子也给兜了起来。
「嘶啊,胀。」
其时书香的手劲恰到好处,只不过被摸的瞬间她没来得及适应,缓了下,云丽就把双臂稍稍抬起一些,身子也拔了起来。
「不许使坏,脚还有伤呢可。」
觉察到身后呼吸有些不稳,不得不叮嘱一句。
「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
「书里不说阴阳交泰能内啥吗。」
书香把身子贴在云丽光滑的嵴背上,楼抱起来摩挲。
「几天没做了都?几天了?」
急不可耐地把嘴凑到其耳垂边上,连说带舔在那闻来嗅去,甚至还把手伸到云丽的下面,对着屁股和小肚子前后轮番抓揉,可谓是十八般手段尽出,不达目的是不罢休,「忍心看我难受睡不好觉?」
「不有伤吗。」
云丽翕合着双眼,脖颈朝后轻轻蹭着,在书香连番粗鲁的动作下,情欲被撩拨出来,满月也终是浮起一抹绯红,「听娘话,好了随你便来。」
「现在就想,现在就要你。」
年轻人说硬就硬,动作也麻利,裤衩只扬起左脚就掉下来了,「这是有事的样儿吗?」
拉住云丽的手,不由分说就往炕上拽去,云丽推了两下没执拗过,反倒被书香拖住身子,「先吃口咂儿。」
小伙子就是冲,把脸往云丽怀里一扎,云丽「嘶」
了一声,身子刚扭动起来,就给书香搂住了,继而又被叼起奶头,很快,吭哧吭哧声就响上了,呻吟声也伴随而来。
「祖宗哎。」
给嘬得心痒痒,云丽颦起眉头,小嘴微张,几下的工夫就把手扬起来搂在了书香的脑袋上。
「要命了不是。」
挺翘的奶子又肥又软,吃了半晌,书香扬起脸来看向云丽,他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啪啪地,肉花翻滚,漾起一波令人心潮澎湃血脉喷张的亮色。
「都起性了,说啥也要崩了你。」
他意志坚定,势头强猛,「不弄出来没法睡觉。」
「脚还没好呢不是,你妈要知道还不急?」
「先崩再说,到时我跟她讲还不行。」
话虽如此,可实际看到灵秀时,书香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妈你怎这么晚才回来?干啥介了都?」
落日的余晖映红荷叶时,眼前便层迭出一片只有彩虹才有的绚烂,书香腾地一下站起来,竟在刹那间想到了月女采莲,继而又想起了自己做得那个烟雨朦胧的梦——母亲一袭白裙,半寸腰带裹束起丰满妖娆,极像那个梦里抚琴挥指的人。
哑然间他又失笑起来,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嘛,何来二人之说?灵秀不答反问:「没开车?」
很显然,这话是对云丽说的,可能觉得话说的有些突兀,当即撩了下齐马穗(刘海),「还真热。」
云丽正要作答,老两口倒先开口了:「可不,今儿个白天最长了。」
盆里的面条还剩了些,李萍忙起身去厢房拿碗,「赶紧坐下来吃吧。」
书香因过于兴奋,腾座让座的动作幅度难免过大,被发现就在所难免了。
「脚咋回事?」
灵秀眉头微蹙。
书香搓了搓脖子,不想灵秀目光如炬——「问你话呢?!」
摔倒之后,书香一骨碌又爬了起来,他活动着左脚,有点不太得劲,别的异常暂时倒没觉着。
「没事没事。」
五比零大灌对手,摩擦碰撞也在情理,谁叫咱赢了呢,于是他越过人群,拦在焕章和众同学面前,面向许加刚道:「以后注意点。」
瞧不起归瞧不起,但面子上不能过不去,再说也没深仇大恨,球场上磕磕碰碰又时有发生,也就没再追究。
「动作别这么大。」
这边他还在考虑能不能踢,那边的带头大哥就放话了:「散了散了,以后再踢吧。」
多半是觉得颜面尽失,再踢无异于被人家当猴耍,就不踢了。
这一呼之下,自行车人基本上都没了兴致,带头大哥又看向病态青年,目光中含着一丝不甘之色:「拉倒吧,不搬救兵哪干得过啊。」
脏归脏,但总算还有点爷们认知,知道打不过就跑的道理。
病态青年原本双手叉腰,下一秒,又把手耷拉下来,他努努嘴,啥话没说就走了。
带头大哥一见,也努怒嘴。
「这个点干啥介呢?」
嘀咕了一句,上前追上病态青年,又问了一声。
病态青年眼一虚缝,看着带头大哥背心都湿透了,立马又笑了起来:「干啥介?仙客来喝扎啤介呀。」
舔了下嘴角,随之朝后一扬手,「都仙客来,喝扎啤介。」
试想一下,较之月工资二三百块的广大人民大众,九四年一盘油焖大虾也才十五块的物价,他这一个月两千多块的工资是个什么概念?一时间,自行车厂人踢输之后的懊恼一扫而空,呼啦一下子都欢呼起来。
「几点了?」
对面的人一走,时间都模煳了,众人看着略微西斜的太阳,猜了半天也只猜了个大概。
「可能不到四点吧。」
日头底下,这群小伙儿围在篮球框下,也在谈论着场上的种种表现以及各个细节,还说要去自行车厂冲个澡,以示庆祝。
「别杵这了我说,再中暑。」
书香活动着脚脖子,询问大伙意见,「安排点啥呢?」
在这干晒着也不是个事儿,可现在回家又太早点。
「要么捅台球,要么就打大型。」
众人面前,焕章发话,「累就先家走。」
之所以没提黄色录像是因为这心火憋好几天了,再看的话,估摸蛋子都得憋炸了。
「去我们村玩吧,连喝点凉的。」
浩天做东,大伙儿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