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章五点多回来的。
她问儿子作业都写完没?不等焕章言语,就恼了,说他课本都是新的,这学
到底都上哪介了?焕章心道,得回杨哥的作业是让海涛拿回去的,这要是给我妈
看见,指不定又说些啥呢。
不过倒也没顶嘴,拿起书包就走。
秀琴问他去哪?焕章说去海涛家写字,还说晚饭不用吃了,推车走时,又说
:晌午灵秀婶儿给炖的肉。
看着儿子即将消失的背影,马秀琴扬了扬手,很快又小跑着追了过去:「等
下。」
不知母亲要干啥,焕章问了句咋了?秀琴搓了搓手,问道:身上有烟吗?焕
章一脸疑惑,把手搭在后脑勺上。
见她一提脚后跟,弯腰从腿上穿着健美裤的短丝袜里掏出钱时,边搓后脑勺
,边小声说:没几根了。
倒也规规矩矩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递了过去。
妈你有火吗?接过钱,又把火掏出来递到秀琴手里。
你听妈说,别就知道玩。
秀琴捏了一根软石林,多长点心,多跟你杨哥学学。
焕章点头,脚搓着地:「那我去了。」
目送着儿子上车,秀琴又叮嘱了一句:不该搭咕的别搭咕。
随后转身走向房后身的厕所,提起裙子把健美裤脱下来,蹲在了茅坑上。
天色向晚,厕所里散落了一地树叶,一根烟下去秀琴又接了一根。
麻雀飞过来,可能是奔着不远处的马圈而去,她在墙缝里摸了摸手纸,湿哒
哒的,两腿间的肉穴也是湿哒哒的。
岔开腿擦了擦,又挤出了两滴夹杂了乳白色液体的尿液,一阵失神后,她又
擦了擦。
肥厚的阴唇像极了肉包子,起身提起裤子时,又看了眼上面掂着的卫生巾,
圆乎乎的脸顿时臊得一片通红——她心里明白,这多半天的时间里面指不定流了
多少怂呢。
圈里的马四处熘达着,毛像水洗的锃光瓦亮,正悠闲地吃着散落在地上的树
叶,感觉到来人了,抬头看了看,打了个响鼻儿,复又低下头去。
昨儿这宿基本又没怎么睡,秀琴也不说不清自己跟他到底搞了多少次。
奶她是喂了,也于之后按着许加刚的要求搂着脖子坐在了他腿上,强颜欢笑
尽可能地顺着他意去做。
「我都答应你……希望到时……别再骗我。」
「啥时骗过你?去下面做。」
从床上来到地上,马秀琴没拒绝,她希望他痛快之后能尽快把东西要回来,
从此以后再不要这样纠缠下去了:「大你那么多岁还做这事儿,寒碜啊。」
寒碜啥呀,干妈疼干儿子还寒碜?疼谁不是疼,也没见你数落过我杨哥。」
响动中,噪耳的声音再起,「琴娘,琴娘你看见没?尽管她心里排斥,来时
也大胆地做了一次自我突破——丝袜里面不穿内裤,却仍旧在颠起的过程中被镜
子里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没错,她看到了自己的丑态——一片肉晕光泽中,一
个看似光着身子实则却被肉色丝袜包裹得像个粽子的女人,正面红耳赤地扭动着
屁股,扭动着腰,迎合着身后的孩子。同时她也看到了那根插在自己屄里进出的
玩意,棒槌似的带着一汪子水弹甩出来,不过瞬息间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抓住,
把套给摘了:「水儿太多了。」
不容她做出反抗,那根鸡巴就又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马秀琴抓起了胳膊:你啊……
你,你咋又把它摘了?顺从本身已够荒唐,而这脱离实际远离生活有如噩梦
般的现状竟会是由眼么前这还是个孩子的人一手制造出来的,而且是一而再再而
三强加过来,就算是讲好了答应了他,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吧?「怎又说了不算
呢。」
不捋下来自己也会掉,再说摘了肏着不更舒服吗!「啊嗯,别逼我,啊嗯,
别逼我你。」
颠起身子被推到了镜子前。
「明儿给你要还不行?好啦好啦,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这还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隔着镜子,马秀琴皱起眉头:「你要是再骗我,
你就,你将来就断子绝孙!」
「没完了真是……这大咂儿包着都比别人的大。琴娘,焕章他爸满足得了
你吗?说说,快跟我说说。」
「就不明白了,内几年你一个人怎么解决的?可别说用手啊。这身行头比光
着还起性,你说焕章要是看到会咋想?会不会跟我一样,硬得不行?搞也就罢了
,不堪入耳的话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批斗大会,此情此景下,秀琴已不单单是瞠
目结舌。上面大下面肥,哦呃,咂儿头都挺起来了,撩开,琴娘你快撩开嘛。就
喜欢你羞答答的样儿,撩开再喂一次,跟喂杨哥一样,来嘛,你不说我不说,谁
知道你喂过我?来嘛,到时我准给你把东西要回来,瞅瞅,水儿又流出来了,来
嘛,撩开,撩开啊。走,床,床上……骑我身上,来,坐下来,骚水真多,托
起来喂,琴娘你把咂儿托起来,抱着我脑袋喂……夹得真紧,不用全撩起来,
先吃这边,……舒坦吗,告我嘛,小声告我……再喊声孩儿,喊一声,就一
声……鞋,高跟鞋,琴娘你把它套脚上……丝袜绷得真紧,大屁股大咂儿,
继续骚给我看……临走时,书香从小铺给凤鞠买了俩罐头带在身上,也不矫情,
又往她身上塞了二十块钱:要是谁敢找你麻烦就告连生(老鬼),跟穷三说也行。看在眼里,沉怡跟灵秀咬起耳朵说她俩这是青梅竹马。灵秀不置可否,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