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那根冰棒堵在我的小穴里。
在伤痕累累的小穴接触到冰棒时,我并没有感到疼痛之类的不适感,反倒是
在冰凉的冰棒冷敷下,前几天被蹂躏的内腔反而有些舒适,冰凉的触感渐渐浸满
了整个小穴,但很快,我就知道了这种刑罚的恶毒之处。
逐渐加剧的折磨让我的眉头紧紧地锁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简单的情感
表达已经无法发泄我的痛苦——在一开始的舒适感过后,下体很快就感到了不适,
先是由于寒冷的冰棒不停夺走小穴内的温度,让整个阴道带着子宫内部开始抽搐,
慢慢的这种痉挛变成了抽痛,到最后,我的整个下体和小腹开始绞痛,这种疼痛,
仿佛是有人用一根棍子将我的内脏用力搅在了一起并且还时不时抽打一下似的。
更加可怕的是由于内裤的阻碍导致这块冰棒不会因为融化一部分而掉出小穴,
所以直到这块冰棒完全融化之前,我下体的痛楚不会减少丝毫,只会加剧。
他盯着我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从刚开始饶有兴致的观察,很快就看腻
了我那滑稽的表演之后,便靠着车上当我的呻吟不存在似的闭上了眼睛酣睡了起
来,只留下小腹如同刀割般的我一个人「享受」接下来的时光…
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吧,我终于感受不到小穴腔内传来的冰凉感,应该是那
块冰棒完全融化掉了,融化的冷水打湿了我的内裤和裙子,就在我下腹刚刚恢复
过来的时候,车队停下来了,根据时间推算应该是到斯摩棱斯克了。
这时,那名睡着的德军也醒了,他打开了我身上的手铐,完全不顾我吃痛的
叫喊声,将我粗暴的从车上推下。
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他并没有怜惜我的意思,粗暴的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近似拖行般的将我拉到了那名军官的面前。
「怎么样,这一路过的还舒坦吗?法兰西母狗?」那名中校走过来伸手拖起
我的下巴,用法语轻蔑的对我说到。
「你们这些畜生,不必假好心,要做什么就直接动手好了,反正我也没有情
报能给你们的。」
「别误会了,母狗,我才不关心你有没有情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你们不是人!!!!」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等等还有的你叫的。」
是的,这时我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单纯的想折磨我罢了,没有任
何目的的拷问…比有目标的拷问更加的让人感到恐惧,至少有目的的话受刑人还
能看到尽头,而没有目的的拷问只是单纯的想将你折磨致死而已。
就这样,在我和他对完话之后,他对着手下说了些什么,让手下将我带到了
一件单独的房间内监禁了起来——
分——割——线——
此时的德军临时指挥所内。
「长官,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她监禁在我们部队的营房里?而不是直接送
到集中营里去呢?」一名看起来像是参谋的
军官对着面前的中校说道
「我这样做当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觉得把她这样丢到集中营去太浪费了吗?」
他顿了顿,在组织好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后,继续说道「难得抓住一直母狗,
不论是改善我们的生活条件还是让下级士官发泄欲望比送到集中营好多了吧,而
且那只母狗长的也不差,何必送去集中营便宜了他们。」
「可是,这件事如果让党卫军或者盖世太保知道了,您这边…」
「这有什么?现场指挥官是我,战俘的处置权就在我手里。党卫军和盖世太
保看我们国防军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混蛋只会在后面搞一些偷偷摸摸
见不得光的事情来恶心我们,绝不会因为这件事在明面上把我怎么样的。」
「长官您还是小心一点好,尤其是斯摩棱斯克已经完全由他们接手了…一但
出现意外…」
「哼!那帮家伙把军人的荣耀都丢干净了,你看到路上那些尸体和女人了吗?
他们不仅对平民凶暴残忍,甚至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看看那些尸体,有多少是我
们自己的兄弟?就是只是因为稍稍引起怀疑便就惨遭非命。我们国防军为了德意
志南征北战,而他们呢?除了邀功请赏就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简直就是一
群败类。」
「长官……」
「好了,不说这些了,去,弄点催乳剂,修整好了之后给那只母狗打进去。」
「是…长官您多加小心。」——
分——割——线——
我被士兵像是对待货物一般,将我丢进了一间木质营房里,门窗上崭新的铁
丝网表明了这间营房是不久前才被改成监房的。从我没有任何束缚来看他们对于
这间监房还是比较放心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养足精神,我在大概将监房探索了一圈之后就躺在床上
抓紧时间休息了。
在我大概休息了半小时之后,我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我走到窗边向窗外
看去,我看到一队德军车队停在了这支部队的指挥所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队穿
着黑色军服的德军,那种颜色的军服加上右臂上的红色袖章,毫无疑问是党卫军,
我好奇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完全走进指挥所为止。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名德军走进来,用枪指着我,示意我走到墙根那边
去,无奈,我只能照做,举起双手向着墙角走过去,然后他用房顶的铁链锁住了
我高举的双手,粗暴的拉开了我那失去纽扣面前遮住前胸春光的军服和衬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