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再打下去我的脚底可能就完全破裂了,在这样的寒冷天气中哪怕是
一个微小的伤口都可能因为破伤风要了我的性命。所以他暂时收手了,是的,暂
时。他只是担心如果我死了他无法想上级交代罢了,但并不代表他就这样放过我
了。
打完我的脚心后,他用丢在地上的手铐锁住了我的双足,然后在后面的物资
箱里翻找着,虽然我很想用锁在双脚上的手铐勒死他,但这样估计会招来更加残
忍的对待,为了成功逃出去,我决不能受重伤,毕竟缺胳膊少腿…怎么样想也无
法逃出去。
很快他从物资箱里翻出了一堆东西,什么弹药、铁丝、钳子等凡是能折磨我
的家当全被他找出来了,我看着这些道具,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我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估计不怎么好受了,不对,应该说接下来的几个
小时我怕是要再一次在地狱门口走一遭了。
估计是为了防止我挣扎吧,他将我拉起来,用另一双手铐将我的双手锁在了
车棚顶部支撑柱上,我整个人就被这样吊了起来,勉强踮起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
量。
紧接着,他打开了我双脚上的手铐,不过完全不是出于好心才这么做的,而
完全相反,是为了更好的折磨我。
他拉起了我的左脚,抓起一把7.92弹药,对着我左脚脚趾的趾缝中一颗颗的
用力往里赛,直到趾缝中间全部塞入为止。
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虽然趾缝被赛满了弹药,但不是
很难受,只是觉得脚趾有些微微发胀而已。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到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脚趾稍稍
难受一些。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看到他拿起一卷
铁丝,从中剪下了一段之后,在我左脚趾根处比划着,最终用铁丝在我的趾根处
缠绕了几圈之后开始用钳子慢慢的将铁丝搅在一起收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过已经太迟了,随着铁丝慢慢的收紧,脚
趾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铁丝和弹药不断折磨着我的脚趾,除
了时不时发出惨叫之外,我也做不了其他反抗。
我洁白的脚趾被这「夹具」慢慢的折磨成了青色,到最后变成了可怕的紫色,
原本隐藏在白皙皮肤下的血管也因为剧烈的疼痛浮上了皮肤表面,犹如数只青色
的蚯蚓趴在洁白光滑的脚背上一般。
在对脚趾做完这些之后,他还是有些不满,又剪下了一段铁丝,再一次抓起
我悬在半空不敢落地的左脚,这次是前脚掌和足弓,也被他用铁丝无情的缠绕数
十圈之后,如法炮制的继续搅在一起用钳子拧紧。
如同细线一般的铁丝仿佛要将我的左脚分段切下一般,足底仿佛被千万只锋
利的小刀切割一般,疼痛,无法言喻的疼痛顺着足底那丰富敏感的神经一路向上
穿过脊柱,最后无情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再次的失神了,大张着嘴,再略微的沉
默之后,我如同母兽一般,发出了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悲鸣声。
终于,在这样的摧残下,我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顺着洁白的大腿在我踮起
的右脚脚趾下淌了一地。很快,整个车厢里充满了尿液特有的那种氨气的味道。
他看到我失禁后,厌恶的将车厢后部遮盖的帆布打开,看起来是想将味道散
出去,可这对我来说是另一种折磨了,就算是白天,冬天的苏联室外气温也在-5
℃以下,在这样的温度下,先不说我现在只穿着苏军的普通制服,单就是我刚刚
尿出的尿液就已经在无形的折磨我了。
果然,地上的那滩尿液很快就结成了冰晶,黏住了我努力踮起的脚尖,剥夺
着我那本来就暴露在严寒中可怜右脚的温度。
他饶有兴致打量着不断发抖的我,最后目光落在了我那被冷到惨白的双腿上,
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新玩法。
果然,他打开了他的水壶,将水灌入到了一个空的
45MM榴弹炮的蛋壳里,用
铁丝绑住挂到了车外。接着将水壶抵在了我那像被电击了般不停颤抖的光洁大腿
上,然后缓缓倾斜,让里面的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下,直到里面的水全部流光为止,
在这期间他一直观察着我的大腿,仿佛再确认什么事情一般,不过我已经严重失
温了,大脑的思考处理能力明显降低了,此时我感觉迷迷糊糊的什么事情都不能
引起我的注意力,只想就这样昏睡过去。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反映变得迟钝了,才发现我险些失温休克过去,我在失去
意识之前,看到他好像将车厢后部的帆布合上…接着我就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侧躺在车里,原本将我吊在空中的手铐也被取
下,变成了将我的双手束缚在背后的姿态,脚上的束缚也被取掉了,只不过左脚
上一圈圈的勒痕还有趾根处泛红的皮肤都在诉说着刚刚的遭遇。
他看到我醒了之后,并不准备放过我,只是刚刚我差点就丢了性命所以才暂
时放了我。当然我醒之后他肯定还是要继续玩弄我的。
我看着他从车外将刚刚挂在车外的蛋壳拿进来,稍微用火柴烤了烤,然后从
里面弄出来了一根冰棒,他拿着冰棒走到我旁边,掀开我的裙子,胡乱扒下我的
内裤后,用手指撑开了我那被摧残了整整一天还有些红肿的阴唇,将那根粗大的
冰棒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将我的内裤拉会原位